第一一七九章 有酒無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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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山擂台大戰因為安逸城天音閣的解禁,被仙界暗探以暗語,通過種種途徑,迅速傳了回去。

高層看問題的重點不同,出關的縛龍等,看遞上來的消息半響,終又跟三千城聯係。

「流煙,空牙和穀正蕃是怎麼回事?」

「空牙和穀正蕃?」流煙不解,「好好的,怎麼問起他們?」

「看來,你還沒收到消息。」縛龍一嘆,三千城雖然崛起的快,可是某些方麵,到底不如老牌勢力,「這是仙盟的人,從安逸城新傳來的消息,你看吧!」

流煙仙子點開新發來的消息,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那眉頭能夾死蒼蠅。

半晌,縛龍才問,「空牙與穀正蕃,是否奪舍關係?」

「應該是……」

「什麼叫應該是?」

流煙仙子頭疼,「你身邊的誰誰會告訴你,他誰誰是奪舍之人嗎?」

這麼私密的事,心知肚明就行了,怎麼可能問?

縛龍滯了一下,嘆口氣道:「以前你不好問,現在你必須問了,流煙,從傳回的信息可以看出,盧悅對她親父的心結猶在,一旦真被陰尊利用,後果你想過嗎?」

「……」

流煙仙子正在想。

可恨星羅洲的傳送陣還關著,太甲那些混蛋們,明知道有陰尊在背後攪動風雨,也因為海霸和暮百,不開傳送陣。

「另外,我問你,盧悅真跟她親父,打得要生要死?」

「……」

流煙非常想黑臉,可是目前三千城在星羅洲最厲害的兩個,不能露頭,其他三個,暫時還指望不上,她隻能寄希望於仙盟那邊的修士,多為照顧,「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流煙把她知道的,一點點告訴縛龍,「但現在,我們誰也扌莫不準,具體情況如何,奪舍後的空牙,似乎即不是空牙,也不是穀正蕃,或者,他們溶魂之後,發生了什麼特別的情況,這些我要問穀令則。」

「那你快去問吧!」

縛龍迅速趕人,「你那邊問清楚了,我這邊才能做出相應的應對。」

不過,流煙走出偏殿的時候,卻沒去問穀令則,徒弟對空牙有父女之情,她現在正煩惱著,一旦知道,穀正蕃的意識可能重新占據主導,那……

所以,洛夕兒就迎來了她。

「師父……,空牙早是玉仙,一直沉睡的穀正蕃,就算冒頭,也不是那麼容易吧?」

「雖然不是很容易,可陰尊在某些方麵來說,代表了暗的天道,從穀正蕃能入魔的情況來看,借一些事情引導他重新占據主導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這樣啊?

洛夕兒在流煙仙子麵前,一圈又一圈地繞。

好半晌站定,「師尊,您別看令則平時行事,很理性很厲害,可是一涉及到家事,那絕對糊塗的無理可講。

穀正蕃雖然入魔,可是不管他做過多少錯事,對令則,絕對算一個慈父。所以,她對他從來都狠不下心。

至於盧悅……」

洛夕兒頭疼死了,「雖然現在的性格平和了很多,可是穀正蕃先是殺她養母一家,後來更是幾次要殺她,從墮魔海出來,若不是修習的功法特殊,差點就被他用傀魂殺了。

為了報復她那個見錢眼開的爹,她連墮魔海帶出所有身家都爆了。」

「但是,」流煙蹙眉,「她還是接受了空牙。」

「空牙……」洛夕兒嘆口氣,「我也說不好,他應該不完全是空牙,也不完全是穀正蕃,師尊,這裡麵可能還牽涉到另外的秘密,我們不是當事人,無法替盧悅和令則做出任何判斷,我覺得,還是問一問師姐的好。」

「問?你也說了,她牽涉到家事就糊塗,盧悅那裡一旦跟她離心……」

「那也是她們姐妹之間的事。」

洛夕兒正色,「師尊,我知道,您一直想讓她們的雙生之體,發揮應有之效。可是盧悅現在在星羅洲,是她要麵對即將出世的穀正蕃。

這些年,可能是長大了,可能是性格磨平了,盧悅……也可能有些後悔當初,在穀正蕃還是人的時候,因為那三瓜兩棗,把他逼到了絕路。

所以,她對空牙,有種特別的感情。但現在空牙要變回穀正蕃,雖然這對令則來說,非常好接受,但盧悅那裡……,感情的轉換一定不會那麼容易。

而且,我們不能保證,穀正蕃能像空牙那樣,對她無害。就像您說的,他能入魔,在性格上,一定有諸多弱點,再加上陰尊的引導,到時您讓盧悅怎麼麵對他?」

想一想,洛夕兒都為盧悅為難的慌。

認!

與空牙多年的父女情,就那麼拋了嗎?

不認?

「……雖然她可以不認穀正蕃,可是這人牽涉到令則,在他動手殺她之前,她未必能下得了殺手。」

洛夕兒又轉了幾個圈後,麵色越變越差,「師尊,我們得看著令則師姐不糊塗。」

陰尊哪有那麼好的心?

這一次可真抓到了盧悅的心門了。

……

安逸城的東苑,來來往往的人突然多了起來。

但二十二號的禁製緊閉著,雖然有無數人,想觸一觸那禁製,卻沒人真有那膽子。

盧悅並未把飛淵移出乾坤屋,這裡是魔地,她做不到完全放心。

「你怎麼樣?」

進乾坤屋,看到把自己捆成粽子似的師弟滿頭大汗,盧悅的心間忍不住一顫。

「沒力氣。」

飛淵朝她露了個雖虛弱,卻努力明朗的笑。

落凡膽落丹膽,說白了,就是流盡靈力,流盡魂力,落為凡塵。這原本沒什麼,反正在憶埋絕地,他也曾經歷過。

無奈,身中的內傷和神魂中的傷都沒好,雖有盧悅的回春術和那麼多靈草相助,可沒好就是沒好。

更何況,中了落凡膽,再服靈草,再用回春符,都是事倍功半,不僅如此,還會把痛苦一天天的更延長。

所以,查過七蟮妖丹沒錯的時候,他便放棄了抵抗。

「外麵怎麼樣了?」

乾坤屋自有一點防護禁製,無傷的時候,那點禁製防不住他,但現在哪怕知道,她跟檮杌打生打死,受了傷的他,也無力關注外麵。

「放心,檮杌被我殺了。」盧悅朝他展顏一笑時,連打了好幾個淨塵術,讓他清爽些,「我師父拂梧和流煙仙子可厲害了……」

義父的事,什麼人都幫不了她,告訴飛淵隻會增加他的心理負擔。

盧悅努力不讓自己泄出心事,好在,受傷的師弟,現在也無法再窺她心思。

她把師父和流煙仙子的告星羅同道書,用輕快的語氣地炫耀出來,「你好好養傷吧,我後台硬著呢。」

「硬嘛?」飛淵抬手,扌莫扌莫她的臉頰,眼中很有些痛惜,「可你看樣子好像很累,盧悅,有什麼事,都別瞞我。」

「廢話!」盧悅輕輕把他的手打下去,「你以為殺檮杌容易啊?他以前吞噬的那些,居然都弄成分身了,要不是都沒什麼靈智,倒黴的可能就是我了。

更何況,我還要騙他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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