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被處分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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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書荒閣∷◎「不要!」晃了晃又一次被惡夢驚醒的腦袋。回憶的碎片像利箭一樣紮的心髒不停的狂跳。我閉著眼睛伸手扌莫了扌莫本該擺在床頭櫃的香煙。

入手卻是一片溫潤。一杯熱過的牛奶,兩片麵包和一張寫這『陸飛混蛋』的紙條。後麵還畫了一個十分俏皮的發怒的圓臉。

『啊呀,我還真是個混蛋。』都忘了今天是丁當開學的日子。看了看牆角已經被收拾的很規整的啤酒瓶和垃圾筐裡的煙頭。也是為難這個才上小學六年級的小丫頭了。

支離東北風塵際,漂泊西南天地間。東北小城的秋天都是一個模樣。我下了公交車就被一陣秋風吹得有些瑟瑟酥麻。裹了裹領巾,吐出一口濁氣。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到了隊上就見大家早已開始一天的忙碌,我心安理得的坐在自己淩亂的辦公桌前,翻出根香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按理說隊裡除了加大夜,是不允許在辦公室裡吸煙的。但乾我們這行尤其是搞刑偵的,弄不好那天搞著搞著人就搞沒了。所以上麵在這方麵管的也不是十分嚴格。

這時一直覺得我在暗戀她的隊花陳梅,連跑帶顛的沖了進來。告訴所有人待命,趙隊長十分鍾後到。

刑警隊的大案子基本上都是人命關天的事,我也急忙收拾好吊兒郎當的心情,穿好剛剛脫下晾腳的皮鞋。沒來得及掐滅手中的煙頭。支隊長趙光明晃著大光頭的大嗓門就在辦公室門前傳了進來。

「山門鎮那邊的有人報案,說是村裡的首富呂大善死在了自己家裡。隊裡沒事的現在出發!」趙光頭說完還不忘特意囑咐我也跟著去。

我心說昨天不是還讓我好好反省,今天怎麼就把我帶上了。話說和幾個小地痞打架都能受處分。不過看趙光頭火急火燎的樣子,我也沒敢提取回被沒收的配槍的事。

隊裡的人分兩輛車,一刻不停的向著山門鎮進發。我和崔洪濤帶著陳梅在前麵開路。老式吉普車出了市裡就開始顛簸。

崔洪濤第一次出凶案現場有些緊張,陳梅不斷的用手機和移動電腦接收當地民警傳過來的相關資料。我一邊開著局裡處理突發事件用的老吉普,一邊懷念和李明輝一起搭檔隨時都有車開的日子。

可惜這小子自從提了副支隊長,也不能再過這種到處跑腿的探員生活。所以我也沒有那麼多免費的車蹭了。

一路無話,我們到達案發地的時候已經快到晌午。看熱鬧的村民裡三層外三層的把呂大善的家圍了個水泄不通。我無奈的拉響警笛才驅散人群。

趙光頭領著我們幾人越過了警戒線,入眼是一棟說不上哪國風情的二層別墅。這時痕跡科的同事們都已經到位。

我習慣性的沒有太急著看犯罪現場,而是看了看四周高大的圍牆和院落裡的陳設。

院落裡還算整潔,青石鋪成的地麵沒有太多沙土。痕跡科的同事正在忙碌的尋找指紋足跡等,可以作為證據的素材。

我沿著大家的腳步帶上鞋套走進了別墅裡麵。趙光頭就是我們隊長趙光明同誌正在屋裡指指點點,我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屍體。

呂大善,我有十幾年沒見到你了吧,沒想到再次相見盡然天人兩隔了。其實我從小就在山門鎮長大,這裡的一草一木我都還算熟悉。呂大善這個人我也見過不隻一次,隻是接觸不多所以也沒什麼特殊的建議。

床上躺著的是一個表情凶力的中年男人。頭發有些微禿,死的時候雙眼突出,麵色紫紅。七竅都有血跡。

嘴裡咬著一個類似s具堵嘴用的圓球。一條鐵鏈穿球而過直接在後腦打了個死結。口水鼻涕和血漬順著臉頰畫了一個詭異的弧線滴在床上。

在古代人西夏人喜歡這樣用核桃穿上繩子,像床上這位一樣,綁在嘴裡,然後一根長繩把這些人連在一起便於驅趕。這是他們去大宋或者西域掠奪人口的一種辦法。

死者的嘴唇已經被勒的破損。他嘴裡發現了一塊骨頭,經驗分析是一塊人的手骨。具體數據還得過一天能查出來。長滿老繭的雙手交叉擺放在月匈前,這是一個祈禱或者懺悔的姿勢。右手一串把玩的很透亮的金剛手串並沒能給這個富裕的中年人帶來太多的好運氣。

死者身上沒有多餘傷痕,穿著是當天出門時的衣物。家裡也沒有被偷盜搶的痕跡。門鎖沒有強行破壞,凶犯可能是用被害人身上的鑰匙打開了房門。

被害人鼻腔內有淤血堵塞,初步判斷應該是死於窒息。這是一種十分痛苦的死法,我扶著床沿甚至能夠感受到呂大善死前求生的欲望和漸漸模糊的意識,就像在讀一個悲傷的老故事是一種綿柔的痛。

給屍體和四周的景物進行了全方位的拍照,我們一行人又急匆匆的趕回了警隊。期間我打聽被害人的家屬,被告知早上由於驚嚇過度現在已經送去了市裡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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