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一物降一物(1 / 2)
孔長秀奇道:「司空倒是對子嵐極有信心啊。∠↑↑⊙」
長孫無忌撫了撫胡須,笑道:「某是相信長秀的眼光的,能讓子嵐他越過助教之位,直接做經學博士,相信這點本事也還有的。」
「當初這小子還真是驚艷到某了,」孔長秀笑眯眯道,心下對沈延很是喜歡,「上元節那日啊……」
沈大官人沒看到他們的小動作,如軟骨蝦一般倚著案幾,雖然沈大官人也寫的一手好字,但是這並沒有什麼用,政論讓他怎麼寫,那日說起來也不過是為了讓祁鈺放棄罷了,誰知道這個愣頭青居然還覺得他說得對!
依照沈大官人來看,還是談情說愛,不,彈琴作畫才是正經的。
沈延拿起筆,這時候經過塗料研光的紙還是達官顯貴才能用的,自己手下這紙張粗糙微黃,隻是勉強能用罷了,可惜自己理工知識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不過有了紙,很多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
沈延撫扌莫著粗糙的紙麵,陷入了無限的yy。
一個時辰過去了,祁鈺放下筆,拿給了早已不知道聊到哪個話題的長孫無忌和孔長秀麵前,看到沈延還沒交上來,不由鬆了口氣。
他轉頭看看沈延,卻發現沈大官人對著白紙發呆,硯台乾乾淨淨,一個字都沒有,怒道:「郎君怎麼一個字都不寫,這是看不起某嗎?」
這孩子腦筋怎麼這麼直啊!比也是我的錯,不比也是我的錯,我這麼明顯的認輸也看不出來嗎?好吧,其實沈延是剛才思維跑遠了,不過沈大官人在這一個時辰裡得到的,可遠遠比這個輸贏更重要。
沈延狀似痛苦道:「某的手今早不慎傷到了,沒法寫。」
「你怎麼不早說,某這樣不是勝之不武了嗎?」祁鈺倒是比沈延還要著急。
「這都是命,祁兄不必介懷。」沈延感慨道。
孔長秀和長孫無忌此時早已回過神來,孔長秀愕然,「這是怎麼回事?」這小子今早吃飯拿起筷子來那叫一個靈巧,一點都不像是受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