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張濟遺孀?那豈不是更好?!(1 / 2)
與此同時,宛城內。
「呃啊!」
一陣淒厲的慘叫,響徹雲霄。
胡車兒即便力大無窮,但哪裡能是古之惡來典韋的對手。
嘶吼一聲後,他便重重摔倒在地。
「哢吧!」
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見。
這傷,估計沒一個月,是養不好了。
看著腳下的胡車兒,典韋的心裡都咯噔一下。
但他還是咬了咬牙,狠下心又給了胡車兒一腳。
看他徹底昏死過去,這才罷休。
畢竟,這是程風的吩咐。
程風深受曹操的信任,他的話典韋還是要聽的。
更何況,程風那意思,這關乎曹操的安危,他哪能馬虎?
「典將軍,你這是作甚?!」
此時的程昱已經滿頭大汗,匆忙站起身來,怒喝一聲道。
說好的切磋,差點沒把人打死!
現在的張繡臉上已然漆黑一片。
這哪裡是在打胡車兒?這是在拚命扇他張繡的臉,耀武揚威呢!
就連曹操臉色也是極為難看:
「典韋。」
一聲喚,讓典韋匆忙來到曹操麵前,單膝跪地抱拳道:
「司空……」
曹操眯起眼睛,沉默片刻後,擺手道:
「切磋便是切磋,怎的這麼收不住力?」
「這胡車兒乃是猛將,日後便是你同袍。」
「你怎會下此重手?」
典韋頓時汗顏,卻也不好說這是程風的意思,隻能咬牙道:
「司空,是末將未曾收住力氣。」
「還請司空責罰!」
曹操大手一揮:
「自己去領三十軍棍,後在殿外候著!」
典韋不敢怠慢,隻能站起身來,行禮後大步離去。
他此時,已經是丈二和尚扌莫不著頭腦。
但三十軍棍,倒也不多,打在他身上跟撓癢癢沒啥區別。
隻是這委屈……
看來,隻能事後找程風問個清楚了。
典韋走後,此時的張繡臉已經黑成了煤炭。
差點把他麾下大將給殺了,居然隻是三十軍棍?
這……他哪裡願意?
但他也隻能敢怒不敢言,攥緊拳頭一言不發。
曹操瞥眼看見,嗬嗬一笑開口道:
「繡兒莫怪,這典韋乃是本司空賬下猛士。」
「隻是想與胡將軍切磋一番,不成想用力過猛。」
「未曾想發生這種事。」
「但有過必罰,這一點無須擔心。」
張繡牙都咬碎了,卻也隻能緩緩起身,端起酒杯道:
「司空……英明!」
說完,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將憤恨怨念也一同吞下。
「那,快些找軍醫替胡將軍療傷。」
「我等,接著奏樂,接著舞!」
說完,曹操擺了擺手。
這事,也就此作罷。
張繡縱有萬般不滿,也隻能賠著笑意。
一旁的賈詡,也是擠出幾分笑容道:
「司空所言在理!」
曹操則是瞥眼看向張繡,笑著道:
「繡兒放心,待明日大軍入城。」
「我先前所答應之事,絕不會食言。」
「你,還是宛城侯,於宛城,我也不會有絲毫虧待。」
這一番話,讓張繡眼前一亮:
「多謝司空!」
受得了氣,才能苟全性命。
這個道理,張繡還是明白的。
隻要曹操不殺他,不傷及宛城百姓與他麾下家眷。
那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
不知過了多久,已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