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予那是什麼眼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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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我去主院。」

趙予招呼了沈棠一聲,負手當先而行。

沈棠緊走了兩步跟上去,見他一直抬頭望月,也好奇的仰起臉看月亮。耳邊忽然聽到趙予問了一句:「今日可曾學到什麼?」

沈棠怔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見止淨帶著汾兒跟的遠遠的,肯定是聽不到趙予說話的,所以趙予是在問她學到什麼?

她眨眨眼,慢言細語地問:「你是說那本《儀禮》?」

好端端的趙予怎麼問起了這個?

趙予頓住步伐,扭頭瞥了她一眼,隨即加快了步伐。

沈棠皺起小臉,趙予那是什麼眼神?嫌棄她笨?

快出園子了,趙予的步伐又慢下來,微微側眸再次提醒她:「關於汾兒這件事,你可有什麼話要問?」

「有啊。」沈棠不假思索:「你是不是事先知道汾兒會被人刺殺,所以故意帶我在那條路邊等著?」

趙予聞言又看了她一眼,眉頭微擰,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線,半晌沒有再說話。一直走到沁春院門口,止淨上前去敲門,趙予才低聲和沈棠道:「回頭你問問止淨。」

沈棠怔了怔,才明白他說她方才問他的話,點頭「哦」了一聲。

沁春園裡頭的婢女開了門,探頭往外看:「誰呀?」

止淨側身讓開。

這沁春院門口的燈火亮堂的很,沈棠看清了這是個圓臉的粗使婢女。

那婢女瞧見趙予吃了一驚:「見過世子爺,奴婢這便去稟報王妃娘娘。」

不一會兒,襄王妃帶著牛媽媽親自迎接出來了,滿麵笑意:「天賜,這麼晚了怎麼想起帶棠姐兒過來?你父親在裡麵呢,快進來坐。」

「不必了。」趙予斷然拒絕,冷漠的望著她:「今日中午下毒之事已經查明,為牛媽媽指使汾兒下毒。」

「這……」襄王妃先是一驚,看向門口低著頭的汾兒,隨即又是一臉的不敢置信:「汾兒怎麼可能?她是我的貼身婢女……」

她臉色一變再變,沈棠都覺委實精彩的很。

「王妃娘娘。」止淨先行禮,才道:「汾兒已經招認了,毒藥牽機是牛媽媽親自給汾兒的。」

他說罷了,回頭看汾兒。

汾兒一直沒有抬頭,此時跪了下來:「奴婢所說句句屬實,牛媽媽給了奴婢毒藥,讓奴婢給世子爺下毒栽贓給沈姑娘。」

「你胡說什麼?」牛媽媽不相信汾兒會背叛王妃,愣了片刻,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我讓你栽贓沈姑娘?這對我有什麼好處?你做了這樣的事別栽到我頭上來,滿口胡言!」

「栽贓沈姑娘好讓世子退親,到時候樊姑娘就可以嫁進來了。」汾兒這會兒為了活命,將什麼都說出來了,襄王妃不仁就別怪她不義。

「這都是主子們才能決定的事,我一個老奴如何操這些心?」牛媽媽也是個厲害的,當即哭天搶地起來:「王妃娘娘,奴婢冤枉啊……」

襄王妃幾人各有心思,院門口一時嘈雜起來。

趙予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

沈棠站在趙予身邊,看看這個再看那個,隻覺得熱鬧的很,一時眼睛都不夠用了。原來襄王妃身邊的牛媽媽,平日看著挺有派頭,真遇上事哭起來,和莊子上的王嬸也沒有什麼差別。

「出什麼事了?吵什麼?」襄王顯然已經歇下了,中衣外隨意披了一件外裳,走了出來。

「王爺……」襄王妃頓時露出委屈的模樣,捏著帕子擦拭眼角:「天賜忽然帶人來說,今日是汾兒給他下的毒,又攀咬到牛媽媽身上了,這件事妾身委實不知情啊。」

「證據可確鑿?」襄王走上前,看了看眼前的情形,眼神落在趙予臉上。

趙予不理會他。

止淨行禮道:「回王爺,汾兒已經招認,且親自指認此事為牛媽媽指使。」

「奴婢沒有,奴婢冤枉啊……」牛媽媽跪坐在地上,指著汾兒哭道:「汾兒啊汾兒,我有什麼對不住你的,你要這樣陷害我……」

汾兒流淚,她心裡也委屈:「我又有什麼對不起你們的……」

王妃不找人殺她滅口,她絕不會泄露此事,這能怨她嗎?

止淨看了她們一眼,接著道:「世子已經查到了出售『牽機』的藥材鋪,藥材鋪的掌櫃可以指認牛媽媽為購買『牽機』之人。」

此言一出,牛媽媽頓時不哭了,下意識看向襄王妃。

襄王妃心裡也是一驚,連忙道:「王爺,這不可能,牛媽媽是妾身的奶娘,妾身從小吃她的奶水長大,將她的兒女也當作兄弟姐妹一般,妾身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她不可能對世子下毒手的……」

牛媽媽聽到她說「她的兒女」幾個字就明白了,襄王妃這是拿她的子女逼她承認此事,這事她是非擔不可了。

她忙磕頭痛哭道:「娘娘,您錯信了奴婢,奴婢對不起您啊……」

襄王妃還在擦眼淚,聞言露出詫異之色:「什麼?牛媽媽,真的是你做的?」

「奴婢想著,樊姑娘是娘娘自家人,就想幫幫娘娘……」牛媽媽哭著道:「求娘娘看在奴婢對您一片忠心的份兒上饒奴婢一命吧……」

「你怎麼能拿天賜的性命開玩笑?」襄王妃責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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