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趙予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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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隨從隨即點燃了燈籠,小院裡頓時燈火通明。

「王……王爺……」牛媽媽一見襄王,隻覺魂飛魄散,兩股戰戰,幾欲逃跑,但害怕加上臀部的傷,使得她隻退了一步便摔坐在了地上。

襄王走上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大膽狗奴才,敢讓人陷害未來的世子妃!」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牛媽媽連連磕頭,痛哭流涕:「奴婢都是奉……奉……」

她說到這裡,忽然頓住了,她想起自己的兒女。

倘若她說這些事情都是襄王妃指使她做的,襄王不見得會輕饒了她,襄王妃也不會放過她的兒女。

罷了,是她命中該絕。

「奉誰的命令?」襄王喝問了一句。

「沒有。」牛媽媽已經下定了決心:「都是奴婢,為了討好王妃娘娘,才想著陷害沈姑娘……」

「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襄王換了個站姿,抬著下巴睥睨著她:「說出主使之人,本王可以饒你不死。」

「沒有人指使,都是奴婢自己想做……」牛媽媽依然一口咬定。

襄王動了怒,立刻命令:「來人,亂棍打死!」

他的隨從都不是吃素的,當即取了杖動起手來。

跟在趙予身後的沈棠驚呼了一聲,她在莊子上連殺豬都不敢看,何況是殺人?

趙予抬手擋在沈棠眼前,沈棠害怕極了,死死抓著他手捂在臉上。

趙予手心觸及她柔嫩的麵龐,渾身一震,一時竟僵在那裡。

襄王回頭道:「還杵著做什麼?送她上馬車。」

他怒氣上頭,一時忘了沈棠在身後,不好看這血腥的場景。

趙予回過神,抽回手隔著袖子拉過沈棠的手腕,高大的身子半遮在沈棠跟前,帶著沈棠繞過牛媽媽,出了院子,走到巷外的馬車邊。

「姑娘。」

守在馬車邊的和兒連忙去扶沈棠。

趙予看著沈棠上了馬車,吩咐道:「止淨,你先送她回去。」

馬車走後,他靜靜站在巷口。

襄王負手走了出來,見到他輕咳了一聲。

趙予轉過身,眸色清冷:「這件事,王爺打算如何處置?」

「不是已經處置了嗎?」襄王回頭看了一眼:「對了,那個婢女說你答應放了她……」

趙予冷冷打斷他的話:「我問你的王妃如何處置?」

「又沒有直接的證據,王妃那裡我會警告她。」襄王有些煩躁的從他麵前走了過去,又覺得這樣說顯得他有些無能:「你外祖父對我們還是有作用的,不看僧麵看佛麵。

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把沈棠照顧好就成。」

「我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趙予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將你的王妃管好就成。」

「嘿,你這個逆子!」襄王氣的要追上去找他理論。

隨從廖雄連忙勸阻:「王爺,世子他打小就那樣的性子,您別生氣了……」

*

沈棠回到韶光院,捂著心口驚魂未定,坐在軟塌上出神,這襄王府太可怕了。襄王妃變著花樣的栽贓她,襄王說亂棍打死就亂棍打死了牛媽媽。

牛媽媽確實可惡,可處置時也要背著點人呀,起碼別讓她瞧見了,太嚇人了。

「姑娘,吃盞茶壓壓驚吧。」和兒倒了茶來。

沈棠接過來吃了一口,溫熱的茶水順著喉而下,她心跳總算和緩了一些。

「棠兒。」何淩淩總是人未到,聲先至。她甩著手裡的荷包對著沈棠:「猜猜我今天賣了多少銀子?」

「淩淩,你回來了。」沈棠捧著茶盞,小臉上勉強露出一個微笑:「多少?」

何淩淩「咦」了一聲,顧不得回她,便湊近了看她:「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她說著還探了探沈棠的額頭。

「沒有。」和兒解釋道:「何姑娘,你不知道,我家姑娘今兒個是被嚇著了。」

她將汾兒之事詳盡的和何淩淩說了一遍。

何淩淩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回事。棠兒,你別怕,整個上京,如襄王府這般的人家,後宅裡多的是這樣的事,等見多了你就不怕了。

趙天賜也真是的,沒事帶你去看那個乾嘛。」

「我沒事。」沈棠又抿了一口茶。

「咱們來稱銀子吧。」何淩淩蹲下身,將荷包裡的銀子盡數倒在沈棠麵前:「和兒,你去拿個戥子來。」

和兒應了一聲,才出門,便見止淨帶著幾個女子迎麵而來,笑著問她:「和兒,你家姑娘呢?」

「姑娘在屋子裡呢,何姑娘來了。」和兒看了一眼那些女子,穿的都是一樣的衣裳,好像是襄王府婢女統一的服製:「止淨大人這是……」

「是這樣。」止淨笑著解釋:「世子覺得沈姑娘跟前隻有一個人伺候,不太方便,所以讓屬下送幾個下人過來,供沈姑娘差遣。」

其實,趙予除了讓他送幾個婢女來,其餘什麼也沒有說。這些都是他替趙予說的。

「原來是這樣。」和兒笑了:「你稍等,我去和我家姑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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