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我當然心疼(1 / 2)
沒人拗的過許庭照,就算是李唯安,也得老實等他下班再聊私事。
許庭照中午下了班,到了李唯安說的地址,就發現李唯安身邊還坐了個熟悉的人。
他很快在腦子裡對上了號。
是裴然,薛清晝那個弟弟。
小孩還穿著校服,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許庭照在他們對麵坐下:「找我什麼事?還有這小孩怎麼回事?」
聽到許庭照直接用「這小孩」代指他,裴然睜大了眼,生氣又不敢發作,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先別管他,先聽我說正事。」李唯安敲敲桌子:「薛清晝他把我拉黑了,所有聯係方式都拉黑了。你有什麼頭緒嗎?」
「嗯?還有這事?」許庭照一挑眉,忍不住樂:「這我還真不知道,畢竟我老婆願意和誰交朋友,不願意和誰交朋友,那都是他的自由。我不過多過問,也不乾涉。」
「不過,我覺得如果一個人被他的朋友討厭了,那他應該做的是好好反思自己哪裡做錯了,而不是先去質問別人。」許庭照微笑。
「那你可真是個通情達理的好伴侶。」李唯安盯著他,陰陽怪氣道。
「過獎,過獎。」許庭照說完,掏出保溫杯喝了口:「他那麼努力的長大,不是為了成為誰的兒子,誰的愛人。他需要時間和空間長成他自己,這點尊重和自由是我應該給他的。」
李唯安皮笑肉不笑:「你真這麼大度,那我們三個為什麼不能愉快的生活在一起?」
「你在說什麼東西?」許庭照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震驚道:「重婚是犯法的!」
李唯安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真當我要和你一塊過日子?想什麼呢。我被他拉黑了,你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就說他弟被我綁架了,讓他趕緊過來,我有正事。」
當著他的麵綁架他小舅子?
許庭照成功被激怒,倔脾氣也上來了:「你當你是誰?他憑什麼在你這裡要隨叫隨到?」
「就憑我和他一起長大,他最信任的人永遠都是我!哪怕我們分開了,我也是他最重要的那個人!」李唯安大少爺的脾氣從來不會讓著別人,連薛清晝他都懟,更別說別人。
「嗬,最重要?重要會被拉黑?」許庭照嫉妒心起,冷笑一聲:「前任,鄰居,還一起長大。天時地利人和這麼些好事都讓你占盡了,這麼好的機會都沒把握住。那你可真厲害,居然還好意思說出來。」
李唯安被這話裡的嘲諷意味徹底激怒,一拍桌子就要起來打人。
許庭照是體麵人,當然是不願意在公共場合動手的。但無奈對麵是個實打實的流氓,他也不能乾坐著挨揍,隻能開始被動反擊。
「我……草……」裴然坐在一邊,目瞪口呆。
本來他以為又被這個流氓劫走,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結果他還沒被咋滴,流氓先被打破頭了。
等等……
打破頭了?
救命打120啊。
可是他一個高三生,身上是沒有手機這種東西的。
那倆人還在撕打,裴然借了個路人的手機打了120。
然後120把他們仨一塊拉走了。
到了醫院那倆還打得難舍難分,直到分別被帶去包紮才被醫護人員拉開。
包紮完要繳費了,許庭照才發現自己手機在打架的時候丟了。
於是他拜托護士幫忙給家屬打個電話,一旁的李唯安聽到了也吵著說手機找不到了要家屬。
那護士說別急,一個一個來。
李唯安哼一聲,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許庭照和裴然:「不用一個一個,我,他,還有那個小孩,我們仨家屬是同一個。」
護士:?
護士cu燒了。
………………
雖然看帥哥扯頭花是件有意思的事,但這有個大前提——當事人不是自己家的。
薛清晝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李唯安包著腦袋,許庭照纏著胳膊,裴然縮在一邊,離他倆遠遠的。
薛清晝:……
李唯安見他來了,馬上有了精神:「來得這麼快,怕我被那個姓許的打死啊。」
薛清晝直直走到許庭照跟前,扳著他下巴仔細看了許久,確定臉上沒掛彩,這才鬆了口氣:「還好沒破相。」
轉頭對李唯安陰森森道:「你應該慶幸你沒打他臉,你要是把他臉打壞了,有你好看的。」
「你看他那個狐狸精樣子,我倒是想打他臉,他一直拿胳膊擋著臉!」李唯安大喊。
許庭照眼神一下就委屈起來了:「老婆,他先打的我,你看他的態度。」
李唯安瞳孔地震,受不了他一個alha這幅綠茶告狀的做派:「薛清晝,你這是擱哪娶回家的公主啊,我揍他真沒用多大力氣,碰都不能碰一下啊?」
雖然許庭照這話是有些茶裡茶氣的,但薛清晝覺得他可能真的隻是想陳述自己沒有主動動手。
畢竟以許庭照的性格是不可能跟人主動動手的,而李唯安又跋扈慣了,許庭照八成是在他那裡吃了悶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