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陣破有隱情,是有人盯上了滿月(1 / 2)
「嗬,你們啊,就是太拘泥於世俗那些所謂的條條框框。」
「人啊,還是順從本心,如此才活得暢快又自在。」
滿月也不知道從哪裡扌莫出一個蘋果,胡亂的蹭了蹭衣服,半點不將就的就往嘴裡塞。
邊吭哧吭哧的嚼著。
還不忘跟張一海嘮嗑。
「你追上來,是不是要問狗蛋是怎麼一回事。」
張一海興奮的點點頭,「是啊,大師你給說說唄。」
「不害怕了?」滿月盯著他,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怕自然是怕的,可架不住八卦的心在蠢蠢欲動啊。
張一海咧著整齊的大白牙,嘿嘿笑道,「這不是有大師坐鎮嗎?我就……有點好奇,純屬好奇。」
滿月一點兒也不介意,邊啃著蘋果,還真就很耐心的跟他說了起來。
「其實呢,狗蛋這次也算是無妄之災。」
按照滿月的推演,花大嬸的死是因果報應,她既種下了因,而且並沒有按照滿月的說法去做,死肯定是必然的。
而狗蛋呢,他差點小命不保純屬是自己找的。
誰讓他一聲不吭的去了後山。
滿月甚至可以斷定,後山墳地陣法被破,說不定就和狗蛋脫不了乾係。
「大……大師,一會兒咱們不會是要挖墳吧?」
滿月:「……」
張一海咽著口水,瘋狂拒絕,「那可不行啊,這可是遭雷劈的,舉頭三尺有神明,這缺德事咱們可不能乾,折壽的。」
滿月氣笑了,「就算你想挖,我還不樂意呢。」
張一海:「誒???」
懶得和傻子廢話,除了浪費口水還是浪費口水。
來到上次擺陣的那塊墳地,周圍撒了不少的紙錢,墳地處腳印多了不少,看樣子這兩天是來了不少人。
張一海:「據說花大嬸是在第三天淩晨時分突然暴斃的,死相極其恐怖,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口中還有大量發黑的鮮血流出。」
「淩晨,暴斃,口中流出黑血,這一切都詭異得很,也說明是非自然死亡。」
滿月說話的間隙,用手扒開了之前她埋下符紙的位置。
「大師,怎麼了?」張一海也湊了過來。
隻見被滿月扒開的地方什麼都沒有,張一海不免有些疑惑,「大師,什麼都沒有,你在找……」
「不是什麼都沒有。」滿月眸光冷了下來。
按理說應該有的。
可現在沒有了。
那就說明,事情大條了。
張一海撓撓頭,困惑道,「大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啊?」
這樁命案離奇得很,找不到凶手,又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上頭要是追究下來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等會兒,大師,咱們突然冒犯,那什麼……會不會纏上咱們啊。」
張一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整個人都六神無主了起來。
「急什麼,跟咱們又沒關係,冤有頭債有主,人已死,老人家怨氣已消,待我給她超度超度,事兒自然就翻篇了。」滿月淡定得一逼。
「什……什麼情況,這就……就完了?」
「不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搞得我現在啊,心裡毛毛的。」張一海扌莫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打了個冷顫。
「那什麼,大師,要不咱們邊走邊說,這裡怪滲人的。」
他也怕在這種地方待久了,萬一惹了什麼髒東西回去,那老婆豈不得打死他?
滿月點點頭,超度這種事也不是馬上就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