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師之死（3）（1 / 2）
夏南感慨道：「下個月一號葛老師的兒子就會去新西蘭定居，凶手就算再要找他們報復也是不可能的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中文網↓+」
夏南回憶說：「陳阿姨當時說，她聽見葛老說了一句『你好自為之，否則誰也救不了你』。這句話本身也很奇怪，『好自為之』，顧宏濤做過什麼，葛老要叫他好自為之。難道顧宏濤囂張的打了葛老？顯然沒有，否則，不可能隻是爭執幾句就就結束了。另外『誰也救不了你』就更奇怪了，這句話的高度拔得有點太高，而且非常莫名其妙。」
「可是顧宏濤的確出了意外。葛老的話似乎是有所指的的，隻可惜陳阿姨隻看到了結尾幾秒，顧宏濤又不肯跟她詳細說，這句話裡一定有內文。」李敘說完，轉身看見夏南托著腦袋在一張紙上塗鴉，他皺眉說：「你能認真點嗎？」
夏南停下筆，抬起頭，拿起紙對著李敘問：「看，像個字嗎？」
「字？」李敘眯起眼睛看了一會：「好像像個『歌』字。」
「這是顧宏濤昨天給我們的字。」夏南認真地說。
昨天顧宏濤連話都說不了，怎麼就給他們字了？李敘莫名其妙。
夏南解釋說：「顧宏濤嚴重灼傷，不能動彈，唯獨手臂能微抬，但無法握筆。昨天我們去的時候，他的手臂曾經輕微的擺動過。按常理，應該有兩種情況，第一，當我們進去的時候，如果他想讓們靠近，手臂應該輕微上下擺動，手腕微向內，表示『你們請過來』；第二，當他激動的時候，應該是上下擺動拍打床沿，以示憤怒之情。可是，我們進去以後，他沒有做以上動作。」夏南解釋說：「顧宏濤嚴重灼傷，不能動彈，唯獨手臂能微抬，但無法握筆。昨天我們去的時候，他的手臂曾經輕微的擺動過。按常理，應該有兩種情況，第一，當我們進去的時候，如果他想讓們靠近，手臂應該輕微上下擺動，手腕微向內，表示『你們請過來』；第二，當他激動的時候，應該是上下擺動拍打床沿，以示憤怒之情。可是，我們進去以後，他沒有做以上動作。」
李敘認真地聽夏南講，沒想到一向做事心不在焉的夏南觀察竟然如此細微。
「他的手在有力氣的情況下，始終處於胡亂擺動的狀態。從我們進入病房開始，他的手多次抬起並有規律地擺動。」夏南抬起手腕，照著顧宏濤的樣子擺動。
「真沒注意，還以為他的手隻是因為情緒才亂動。」李敘說。
夏南繼續說：「一開始我也隻是覺得他有情緒，可是，我發現他每次的手臂行動軌跡雖然細微，確實有規律可循，且相當一致。所以，我回憶了一下，畫在紙上，就有了你看見的『歌』字。」
「對了，的確有人提到過歌！」李敘從資料裡翻出另一名被害人秦雲處拿到的信：「秦雲母親給的案情說明書上曾經提到，秦雲在清醒的時候曾經聽見過一個年輕女人在唱歌。」
夏南看著說明書上用紅筆畫出的一句話：「黑暗……詩，……純粹……直白，……直視，都無懼。」
「斷斷續續，隻唱了一遍，秦雲隻記得這麼一句。」李敘將秦雲的案情快速說了一遍：「秦雲是星期五下班穿過街心花園，突然被人從身後劫持，等她醒來的時候感覺背部刺痛，然後她發現肚子上的肉被切成了三文魚腩的形狀擺齊。同時她聽見有一個女人在唱歌，後來因為極度疼痛昏死過去。她的被害地點在一間舊車場，當時一名保安巡夜的時候發現了她，才救了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