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 章 「鋼琴家」的故事(一)(1 / 2)
在最後的挑戰之前,我們得安置好一切,我詢問係統補丁和後麵的幫助有什麼區別?
宿主,補丁是可以具象化成物品,畢竟這玩意,說白了就是概念的集合,如此我懂,將兩個補丁融入鋼琴家的血肉音符中。讓音符帶著物資前往各處。
音符所到之處,詛咒之子們皆迎來新的生活,或許是詛咒之子們音符的贊美與認可,「鋼琴家」那不可名狀身軀上也散發出了不一樣的情緒。
魔彈,在最後一戰來臨之前,你願意聽聽我的故事嗎?當然願意。
從何講起我的從前呢?那個38歲身穿破舊西裝的鋼琴家。那就是我,9號巷的音樂街,敲著地下酒館的門尋找工作。
漫無目的地在後巷徘徊,但我的名聲早已隨著時間的流逝在這後巷裡打底了。
隻能跟著樂譜彈奏的差勁音樂家」,
遊手好閒的人,
沒有錢,也沒有門路的底層鋼琴家。我自己的界限是怎麼樣的,
不用別人告訴,我也知道
高級餐廳的專屬鋼琴家,
負責給財閥們的華麗的社交會演奏
或隻屬於自己的個人演奏會。
這一切都對我來說隻是早已錯過時機的迷戀而已。
彌漫著各種嗆人的煙草迷霧的地下占地12坪的廉價酒吧。
即將熄滅的燈泡中透著淡淡的朱黃光的光景,令人聯想到墳墓。
像我這樣的下流人生的墳墓。
無能的收尾人和組織底層的垃圾聚集到一起,
是用著不怎麼樣的安慰的話來提高彼此價值的地方。
在這裡,我隻凝視著樂譜,敲打著黑白的琴鍵。
不顧周圍,低著頭演奏
那是我記憶模糊的14年前的事情。
錯過了出人頭地的我,24歲第一次在酒吧演奏。
在便宜的酒吧裡演奏
對我來說,這裡就像是懸崖絕壁。
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希望當我開始演奏時,所有的客人都保持沉默,轉向我,聽聽音樂,不再吵架。當然,我的期望太高了。但是我隻是想讓我的演奏受到尊重,他們的心能得到安慰。
但是看著酒吧的光景,發現我的音樂對於酒吧而言
不得不被認定為是理所當然的紙餐巾程度的價值。
即使我不是鋼琴家,沒有人會不在乎。
隻要有能跟著樂譜演奏的道具角色——任何人都無所謂。
就像是放在桌子上的餐巾紙和花瓶之類的東西,
隻是為了看起來好看才適當地擺放的
陷入無謂的思索事情越來越多。
充滿城市的3天光明,3天黑暗和 1天寂靜。
以那個星期為起點,在演奏過程中,我常常沉浸在回憶中,
被遺忘的東西浮現在腦海
在這與城市格格不入的溫暖,不安和寂靜中
難道我已能夠重新回顧自己嗎?但原本可以沉思的心早就被磨損和消逝了。
今天比起鋼琴聲,客人的罵聲和嘮叨聲更大
在這家廉價酒館的鋼琴我的手指頭拚命移動著
輕輕地閉上眼睛。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敲擊鋼琴鍵盤。
隻有按照樂譜才能演奏的沒有腦子的同輩比比皆是。
但是,他們大多數的地位都比我高。
不知不覺間覺得微不足道的家夥們借助贊助者的支援
我隻能無助的看著一個又一個往上爬。
雖然羨慕,但沒有生氣我相信,一旦我的才華得到贊賞,我將比所有僅憑金錢和人脈而成功的人變得更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