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風鈴響時,我在想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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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憶與劉奇坐在公園裡,手裡拿著奶茶,落葉悠悠而下。

天樹的四季是交替進行的,是如同日晷一般在一年中轉動著,下麵的花草樹木受詛咒之地規則的影響,與四季區同季,沒有例外。

微風吹過,風鈴聲簌簌而響。

「簌簌清洲雅唱,幽人獨醉,奈何風聲清淺,聽取春風一片。」

劉奇點頭,豎起大拇指道:「好詩,真是好詩。」

無憶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道:「這是詞。」

劉奇不好意思地扌莫了扌莫腦袋道:「其實我是知道的,我隻是想考考你。」

無憶乾脆就不和他扯了,稍稍坐會兒,等會兒可以去拜訪一下鍾氏鍾庭。

沒多久,李千擇開著車過來了,他按了按喇叭,莊餘探出腦袋喊道:「兩個聾子,這邊兒,走了。」

劉奇不高興地看著莊餘,莊餘也不在乎,無憶則是懶得和她計較。

上了車,無憶問道:「現在就去拜訪鍾庭嗎?」

李千擇點頭:「這位鍾庭聽說得到了帝塚的認可。」

「帝塚?」

「嗯,古蜀帝塚,說的是古蜀歷代帝王的埋骨地,其實不如說是曾經那位帝祖的失情之地。」

無憶聽到這個說法,感覺有些奇怪:「失情之地?」

「根據記載,帝祖小的時候是個沒人要的孩子,被視為不祥,直到被一個女子撿到,當時他還沒滿十歲。」

「二月二,龍抬頭,他曾說過,要為姐姐打下整個人間,因為姐姐與他一樣,都是被世間遺棄的人,他們一直隱居山中,被人唾棄。可是帝祖姐姐很漂亮,也很熱心腸,他覺得世人這樣對她,世人該死。」

「於是,某年的二月二,他提著長槍,以次神之姿降臨世間,他聚集了一批誌同道合的遺棄之人,橫掃世間。」

「他殺性越來越重,沒幾年,他就已經是半神了,這個時候,他帶著渾身的龍氣與血煞,慢慢演化為了神意與帝意。」

「帝祖姐姐心善,離開了山中,來找他,讓他跟她回家。」

「隻是恰逢一位半神一腳入神,聽說這位姑娘與帝祖有關,是其至親,於是…抽筋拔骨,剝皮放血淋熱油…」

「那一天,帝祖握著槍,身上的金龍變成了血龍黑龍,隻差一步的神明變成了帝塚旁的恨山,帝祖的槍就是恨山的最高峰,叫罪峰,帝祖一槍橫掃出的山崖,叫罪崖。」

「帝祖打下天下大半後,在這裡建了座帝塚,他讓當時的半神靈師鎖住了姐姐的靈魂,讓傀儡師把姐姐的血肉重新組成肉體,可是死人還是不能活過來。」

「於是帝祖散去一身精神意誌,化作了古蜀帝塚,塚內凝結成了一座石碑,叫歇靈石,可以容逝去的靈魂暫時在人間歇息,後來被一位劍神帶出了帝塚,聽說放在了平甫禁地。」

「除此之外,還凝成了另一件詛咒物,遺恨槍,要掌握此槍的人不斷地殺戮,不斷地吞噬靈魂…」

無憶有些怔怔的,原來,帝塚還有這麼一樁往事。

。。。。。。

鍾庭握著那柄被稱為人間禁物的遺恨槍,不斷武動著,世人隻知道遺恨槍遺恨,卻不知道這是一種遺憾,非生死有憾之人,握住此槍隻會陷入癲狂,變成血與死的野獸。

在風鈴城,鍾庭執法最久,其他人隻覺得他喜歡聽風鈴草的聲音。

可他既然能握住此槍,那…

朱雀經常在鍾庭身邊,世人隻道鍾庭不知道以什麼方法降服了這頭驕傲的朱雀,但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隻有鍾庭,朱雀,鄭英和她知道。

他放下手中的槍,盤腿而坐,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酒壺,看著朱雀問道:「喝一杯嗎?」

朱雀點頭,於是鍾庭倒了一杯酒給朱雀,餵進它的口中。

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又倒了兩杯,倒在了天樹的樹枝之上。

「你走了,鄭英也走了。」

鍾庭眼中難掩落寞,一個人喝著悶酒。

天樹散發出點點熒光,落在鍾庭的身上,鍾庭勉強露出了一個苦笑道:「我沒事。」

他站了起來,打了個電話給樹下夏區的負責人道:「我要離開一趟,讓人來替我。」

不等夏區負責人開口,他就掛斷了電話,直接扔下了天樹,提著酒壺,扌莫了扌莫朱雀的羽毛道:「你也去嗎?」

朱雀點頭輕鳴了一聲,這是朱雀第二次離開天樹。

鍾庭將一壺酒飲盡,隻剩一口,將天樹的熒光花粉接入酒壺中,搖晃成熒光狀,在樹枝上寫下了「一個月」的字樣,隨後酒壺放在字旁,鍾庭提著長槍離開了。

夏區的負責人看到鍾庭騎著朱雀離開了天樹,人都麻了,急得團團轉,戰鬥機也飛不過朱雀啊,沒法追,隻能看著他越飛越遠。

。。。。。。

天樹之下,王月行將手抬在額頭之上遠望,「嘖嘖」嘆聲道:「有半神當坐騎就是爽啊,我怎麼就沒有呢?」

周圍的人都在抬頭看著天,觀看著神跡,朱雀離去,是不是災厄的象征,大家議論紛紛,人心有些不安。

曾經朱雀也曾出去過,那一次,大火燒遍了三成的留雨山群,雨紛紛蒸發,浮雲入火,血色染紅了天際,一地焦土。

王月行扌莫了扌莫自己月要間的劍,去了秋樹區,找那位小劍神蘇來,劍閣嫡傳,新一代的閣主繼承人。

翻牆進入秋區城中庭,這裡很高,是在一座小山之上,一路皆是銀杏樹,秋葉落黃,進入庭中,一位男子正在石桌旁飲酒,他看了一眼王月行,遞過去一壺酒。

「問劍?沒空。」

「你不是正閒著在喝酒嘛?」

「要出發了。」

王月行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是劍閣來歷練的,你去哪裡?你不能亂跑的吧?」

「什麼事啊?比你的歷練還要重要?」

蘇來沒說話,提起一旁的背包,背在身上,王月行不乾,死皮賴臉地要跟著去。

蘇來也沒有拒絕:「出劍一次。」

王月行點了點頭:「可以有,一劍一壺紅啼酒。」

蘇來沒說話,而是直接扔給他一壺紅啼酒。

兩人提著劍就走了,不為人知的。

等春區負責人召開會議時,才發現整個風鈴城最強的二人一朱雀都跑了,氣得直蹬腳。

「鍾庭!蘇來!我曹你二大爺的!!!」

。。。。。。

鍾庭去了一處山地,這裡的草很密,但是卻很短,沒有什麼樹,有也隻是小樹,但是這裡有很多的風鈴草,風一吹過,叮叮作響。

鍾庭與朱雀一起坐在一個土包包前。

「你以前老是說,讓我們不要再喝酒了。」

「但是沒有酒的話,這日子,實在是不怎麼好過。」

朱雀也輕鳴了一聲,很悠長,很悲傷。

鍾庭撫扌莫著朱雀的脖子道:「你讓朱雀保護我,它保護得很好,真的。」

鍾庭抹掉眼角的淚,他也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又不想什麼都不說。

「我們要去送鄭英了,有一段時間不能來看你了…那小子,他不是說,他要成為世間最大的怪談嗎?嗬,還真是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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