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滇越鐵路(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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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臉對麵的那漢子道:「扯司馬介什麼事?我是問的你。」,麻臉笑道:「我知道的已經告訴你了。」。

蘇同翁對麵的那漢子喝道:「你不老實!」,麻臉眼中一亮,繼而又笑道:「我怎地不老實了?」,那漢子吱吱唔唔的道:「你……你……你的話有破綻。」,另一人輕聲道:「涉穀,你的話多了。」,那被教訓的漢子便即閉上口一言不發。

蘇同翁想:「射穀?還是四鼓?中國人裡有這怪的名字嗎?日人到有叫涉穀的,難道這兩個人是日本人?」。

與麻臉相對的那人道:「對不起,他的話太多了。」,蘇同翁看了他一眼,甚是奇怪他為什麼說這話。

麻臉答那漢子道:「好說好說,他也是想從我身上得些有價值的東西,一時情急才出的差錯。」。

蘇同翁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餵,你們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明白?怎地說幾句話就出了差錯了?那邊又急乎乎的說什麼對不起?那我也對不起,隻好下車先走了,你們自去打啞謎罷。」,他說著便想站起身,對麵的那人從懷裡掏出一隻德國短槍對準他道:「坐下!」。

蘇同翁在他們現身之際就已經覺得不妙,待幾句話說下來心中斷定這些人不是普通身份,自己雜於其中想走是不大可能,做了一番努力之後果然走不了,又乖乖的坐下去嘀咕道:「發什麼脾氣?幫會份子仇殺麼,又不是沒見過?拉我做墊背的乾啥?」,他也不傻,明知道這些人絕不會是幫會份子,故意說錯,好在人前顯得自己無知,說不定他們見自己見識粗陋放過一馬也有可能。

那麻臉道:「現下先不要動手,等一會火車進了隧道,黑咕隆咚的神不知鬼不覺,乾完了跳下車拍拍屁股走人甚是方便。」。

蘇同翁嚇了一大跳,向麻臉看過去,那麻臉對他點點頭道:「我們三個都是明白的,不知道你老兄明不明白?我解釋給你聽,免得做個糊塗鬼。」,再也不理會那兩個漢子,不慌不忙的對蘇同翁道:「他們問我要那多鋼鐵做什麼,我請他們去昆明問司馬介這個人,這位叫涉穀的先生馬上斷定我在說假話,可見他們與司馬介是認識的。我與這個司馬介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對他的情況自是比較了解,如今一經推測,就曉得這家夥是個日本間諜。方才這位老兄與我說對不起,是因為他手下的話反叫我知道昆明的日本諜探,他心裡起了殺機。」。

與他對麵坐的那人長嘆一聲,從懷裡也掏出一柄短槍,說道:「涉穀若不露口風我本可以不殺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勁敵。司馬介君一直不敢放手查你底細就是怕暴露身份,他第一次見到你就已經知道你不簡單。」。

麻臉笑道:「他多半是自以為在諜報界從沒遇到過對手,所以有些托大。我聽茶館喝茶的茶客猜他的籍貫,他隻給大家打了個啞謎叫做『雨停了』。昆明雨停了會有什麼?自是日本飛機嘛,那些蠢材偏偏猜到鹹陽,入他娘親的,兩下裡差了十萬八千裡。不過他的膽子也忒大了,所謂橫不改名豎不改姓,好似高明到無所顧忌的地步,這世上哪有這樣的諜報人材?我陳某人就不敢在日本大大咧咧的自報家門,你們乾掉我以後去替我向他提出嚴厲的批評。」,他對麵的那漢子嗬嗬笑道:「應該應該,這個提議是極恰當的。」。

小火車加滿了水,拉鳴一聲開始慢慢向隧道裡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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