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學之生(0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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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懷遠將眼珠轉了幾轉,忽的喜道:「有了,我慣用右手寫字,今天不如換左手留言,他哪裡知道是我寫的?」,想罷又蹲下去在司馬介右手手背上麵用左手持筆寫道:癢而已,請忍耐一個小時即愈。

寫完站起身惶惶而去。

司馬介暈了沒多久便醒了過來,隻覺右手掌心裡有些癢,用左手去撓,卻發現右手掌心中凸起一塊硬包。他記起先前所發生的事,暗道:「雲南的蚊子哪有這厲害的?不是還有兩個人在我附近的麼?他們怎麼都跑了?」。

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土試走了幾步,腳也不軟了,又在手心裡哈了幾口氣用鼻子去聞,酒味也不見了。司馬介好生奇怪,嘀咕道:「剛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正在想時,右手手掌觸電一般的大跳了一下,一股無以名狀的奇癢在手心裡快速升起。司馬介是訓練有素的間諜,平素就是身上中了槍也不會哼一聲的,這一會卻不由自主的「啊」的叫了一聲,連他都覺著自己的舉止有失平日水準,心中想道:「我叫這一嗓做什麼?若是讓同事知道了還不在背後譏笑我沒用麼?」。

他決意要忍住不再叫了,可手心裡那癢越來越厲害,中間沒有一刻停止的樣子。司馬介強忍了一會,終是忍不住了,喉頭深處發出哼哼的呻吟,右手不住的發抖。他知道一切原因定是與手心裡腫起的包塊有關,這包塊雖是蚊子叮咬的,可世上的蚊子哪有這厲害的?說不定正是有人想謀害自己而在普通的蚊子身上做了手腳,如今在切身體會之下斷定肯定是中了毒了,這下毒的說不定是中國的特工間諜,好讓普通的醫生無法醫治,目的是讓自己奇癢之下去找同伴救助,他們隨後在後麵跟蹤自己將在昆明的日諜係統來個一網打盡。

司馬介本身是乾特工諜報工作的,他自己遭遇到的一切都會用諜報工作的思路來做分析,若是身上痛了,便會認為是中了其他間諜的暗算;房間的布設與自己離開時不同,又會認作有其他間諜進去搜查過。從不會輕易想到身上痛了可能是一時的肌肉抽筋;房間布置亂了或是有熟人進去打掃過。

聯大生物係袁求生培養的蚊子乃是他實驗的新品種,不慎從養殖罩裡飛出,又恰好咬到司馬介。司馬介哪裡知道這內情?奇癢難耐之下腦袋裡首先冒出的是諜報員之間的較量。他以為自己暴露了,索性便坐下來等人抓,反正自己是決不會去找同伴求救的。這處人煙稀少,有本事便出來抓,他司馬介受訓時專門練過單手單腳的情況下如何對付兩條大漢的絕招,現在到想試一試單手雙腳可以多對付幾個?

坐等了一會也不見有其他特工冒出來,隻是手上癢得鑽心。司馬介乾諜報工作多年,知道就用酷刑審訊犯人的時候也不會不停手,因為對囚犯用刑過甚時要麼會被活活折磨死,要麼被折磨得麻木了反而感覺不到痛苦,所以多半是用刑的中途要停一停以便令囚犯恢復知覺。可如今自己身上的奇癢就好象沒有停住的時刻似的,並且還一浪高過一浪的讓他更癢,到後來他已有些支持不住了,知道再不想辦法就隻好活活的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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