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學之生(0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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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懷遠的女友,那外文係的於椰萍,自上次為了救男友小命與危急,不得已在他和袁求生麵前說出要嫁他的肉麻話,這餿主意是袁求生出的,他或許不會當真,可穆懷遠偏是得著便宜就順杆兒爬,隻要兩個人單獨在一起他就策劃兩個人畢業以後如何結婚,是中式的?還是西洋的?又或是中西摻雜的?

於椰萍同穆懷遠在一起雖然親密,但說到結婚則遠沒有規劃過。婚姻大事非同兒戲,比之男女朋友在一起打打鬧鬧談情罵俏嚴肅千百倍。愛情終究是狂熱的,比不了婚姻帶著許多的理性。兩個人一旦結婚,勢必要一起麵對諸般的生計問題,她和穆懷遠如今都是「伸手派」,結婚的念頭連想都不敢想,隻求先把關係搞好,將來的發展還要看到底有沒有夫妻的緣份。

於椰萍外表文靜,心裡的算盤撥得挺快,穆懷遠為人圓滑,日後在社會上打混時不會有太大麻煩,隻是他長得英俊了,極易博得女孩子的好感,人家誘之以色,憑他的為人難說不去飛蛾撲火,並且圓滑過頭時就會有點兒自私,做他的太太得能忍受他的許多刁難,他現在談朋友時不會自暴劣根,等成了一家人時將臉兒一抹還怕他不敢打老婆麼?因此於椰萍無論穆懷遠說什麼甜言蜜語具都能裝聾作啞不予理睬,卻又不時給他些諸如一記香口勿之類的甜頭嘗嘗,將他牢牢的拉在自己身邊。她雖比穆懷遠小兩歲,做事並不幼稚。

這日下了課後與穆懷遠碰麵,見到他臉色有異,察言觀色之下到像是有幾分憂慮的樣子,問道:「懷遠,你有心事麼?」。

穆懷遠最喜歡她這一點,每次發問都九不離十的能打中自己關切處,他正在為袁求生養的蚊子咬傷人而煩惱,現在還不知道那人到底怎樣了,若是死了總要有消息傳到聯大門外的茶館裡,那裡是四方流言交換場地,芝麻大的小事可以暢談三天三夜,但直到目前尚無一丁點兒音訓,看來應是那人沒事,不過袁求生養的毒蚊的厲害自己是親身體驗過的,其中痛苦非外人可以想象的,那人又不是個鐵打的,豈能硬生生挺過去?難不成是死在野地裡至今還沒被人發現麼?

於椰萍一問,穆懷遠暗道:「我是告訴還是不告訴她?」,心裡正嘀咕,於椰萍又道:「你跑去袁求生那裡了麼?」,穆懷遠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於椰萍見他一副沒精打彩的模樣,用手指輕輕在他肩上戳了一下笑道:「你每次從他那裡跑回來都是占便宜的神色,這次居然皺著眉頭回來,看樣子他那裡丟給你一個大難題。」。

穆懷遠又一次讓她的話切中要害,佩服得五體投地之際真想擁她到懷裡好生親口勿幾下,隻是知道於椰萍素來都會在暗中使手段,擁住她時她下麵一支膝蓋向上一頂就會讓自己大呼小叫,雖在最後能得她賞幾個香口勿,但男兒大丈夫豈可在女人麵前落威?所以穆懷遠隻敢用極深情的目光望著於椰萍,手去不敢亂動。

於椰萍一見他眼睛發亮,知道自己定是說中了,將雙臂環抱在月匈前沖男友眨了眨眼皮。穆懷遠知道她準許自己抱了,這才伸展雙臂將她一擁,嘆了口氣說道:「椰萍,老袁在養蚊子你知不知道?」,於椰萍奇道:「他又改養蚊子了麼?」,心中幾個念頭急閃,「啊」的輕叫一聲把穆懷遠推開道:「就是上次咬你癢得要死要活的那個小東西麼?」。

見穆懷遠在點頭,她嘿嘿的奸笑數聲,將雙手豎在嘴邊哈了一口氣要去撓男友被毒蚊叮咬過的地方。穆懷遠被毒蚊咬過的地方是左邊大腿靠屁股處,這處並不怕於椰萍撓癢,但她鬼機靈之下定會故意撓自己肋骨,穆懷遠一邊噗嗤的笑著一邊躲她的手指,躲了幾下趁於椰萍的手剛觸到肋上時趕緊捉住她笑道:「最怕你鬼機靈了,你過一會又會撓到我腋窩裡。」。

他一笑,於椰萍立刻猜到在袁求生那邊的難題其實並不是很難,否則此刻穆懷遠是笑不出來的。擠了擠眼睛嬉笑道:「你以為幾隻蚊子狠得過我麼?」。

穆懷遠隻不過是對毒蚊咬人的結果心存忌憚,並不是有證據證明惹禍了,於椰萍哄他一笑,立刻開心了許多,捉著女友的小手笑吟吟的說道:「啊!你這隻大蚊子不是讓我捉住了手麼?」,將頭一低,做勢要去咬於椰萍的手臂,於椰萍咯咯笑道:「蚊子的手可以長得這粗的麼?」,穆懷遠將頭抬起來故意驚道:「對呀!蚊子的胳膊那麼細,你拔跟毫毛都粗過它,我在你手臂上尋根毫毛去老袁那裡做比試。」,一雙手在於椰萍的手臂上下移動大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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