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物盡其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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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傅苑君又在雨荷的挽扶下軟趴趴的上了榻。她用錦被嚴嚴實實的裹著自己,遠遠看著,就跟一隻還在冬眠的蛹蟲似的。

按理說像這種大年初一的好日子,她是應該出去走走瞧瞧的,如此喜慶的節日她卻要在榻上度過,實在浪費了光陰不說,還顯得晦氣。

古人最為迷信了,在大年初一這一天,即便是有疾抱恙之人,也會強撐下榻出去走上一圈,以此預示是來年沒痛沒災,不想在新的第一天就壞了彩頭。

「小姐,你真的不想出去看看嗎?王爺今天給整個府裡的下人都放了假,還準許了劉管家他們在府裡設了節目,大夥現在都忙著去看熱鬧了,喜氣得很咧。」

傅苑君聽著雨荷好心的規勸,隻是無力的抬了抬胳膊道:「不想去,渾身沒力。」她不僅身子無力,這雙腿兩邊的架子骨處,也酸痛得厲害。別說看熱鬧了,估計多走幾步就得歇菜。

「真的不去嗎?」雨荷不免惋惜了起來,難得碰到這樣熱鬧的日子,小姐卻不能去,她真的覺得很遺憾。

「不去了,你若想去,那就去玩會吧。自己小心點。」

「那我去了你咋辦?」雨荷不放心道。

「我睡會就成。」

「那好吧!」

雨荷替她掖好被子,就關上門訕訕的退下了。

沒一會兒,房門又「吱嘎——」一聲被人退開了。

傅苑君以為是雨荷拿下了什麼東西,又回來取了。所以並沒放在心上,隻是縮了縮脖子專心閉眼睡覺。

突然,一隻微燙的手掌,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溫柔的覆蓋在了她的臉畔。那手很顯然是個男人的手,除了有些粗勵外,還很寬大。撫在她臉上是,有很多空閒的餘地。

她嚇得身子往後一仰,有些吃驚的睜開眼來。

入眸,是一張幽深而英俊的容顏。男子坐在她的榻畔,俯著身正專注的凝視著她,那烏墨而泛著暗芒的雙眸裡,難得有了一抹柔情蜜意,微抿的薄唇,有種說不出的蕭索感。

「你……你……怎麼是你?」

一時嚇結巴了的傅苑君,忙端起身子將自己縮到一側的角落裡。驚恐的雙眸, 滿是排斥與防備的看著對方。

對方顯然並不喜歡她這樣看他,俊眉微擰,幽眸變得忽暗忽明起來。

「還疼嗎?」

他有些低沉且沙啞的聲音,就像酒精一樣,讓人有些迷醉。

她紅了臉,抱起胳膊把頭壓得低低的道:「不管你的事。」心說,大混蛋,昨晚把她害成那樣,今天還有臉來問她疼不疼,昨天她疼得都要喊姥姥了,也不見他憐惜自己半分。

男子見她這樣,也不說什麼。隻是深深的看到她一眼,眼神深邃的像見不到底一樣。

「昨晚,本王不知道你還是第一次。以為……」說到這裡,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微斂的黑瞳,就像隱藏了無數心事。

「你是在認錯嗎?哼,收起你的假惺惺吧。」她挪了挪身,明明已經與他拉開了很遠的距離,卻還是要做一個不想靠近他的舉動。

男子卻因這個舉動很不高興,當下從袖口裡掏出一個青色的玉瓷瓶來。

「過來!」

他輕聲喝道,擰起的眉中,有難以察覺的關心。

傅苑君不以為然的撅起唇道:「我為什麼要過來?怎麼,你又要對我施暴嗎?」

「本王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勢,這藥,是本王一早從陳大夫那裡要來的,對你的身子,很有用。」

「你還知道說這些話呀,那你昨天怎麼不手下留情?」

「你……」

瞬間被噎得無話可說的軒轅燁,隻能長臂一伸,就像拎小雞一樣,將傅苑君的人和被子,一同給揪了過來。

「你乾什麼?」

傅苑君惱了,搖晃著胳膊要去推他。

誰知對方卻像鐵打的一樣,任由她打著推著,卻紋絲不動。

「夠了沒有?」

男子的話中,有著壓抑的忍耐。

她聽得出他每次說這話時,都會變得很危險。當下就老實了,乖乖的縮著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像小貓一樣不動了。

見她還算識趣,男子莫明的勾了勾唇,嘴邊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聽話,把藥擦了,下榻活動一下,明天就好了。」

他溫柔的輕哄,就像在對待一個無知的孩童那般。

傅苑君聽得耳根子都臊慌了,隻覺得這個人是故意在勾搭她的,當下又氣又火道:「我不擦,等我身體好了,是不是又該讓你折騰了?」

「什麼是折騰?本王隻是對你履行夫君的義務。」

「呸,你明明就當我是泄欲的工具。」

「你說什麼?」

語氣陡地陰冷了下來,連同那眯起的黑瞳深處,也像凝層上了一層冰碴子。

她心裡明明已經嚇得打鼓了,卻偏偏又頂了回去:「難道不是嗎?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懂愛情,女人於你來說,除了這樣,還難算什麼?」

「你……」

那舉起像蒲團一樣打的巴掌,終歸是沒有打下去。

他望著她因害怕而緊閉雙眸,那顫動的羽睫像抖動著的蝴蝶翅膀,蒼白的秀顏明明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卻還要努力被她的倔強與好強占滿。這個女人,他開始不忍心再傷害她了。

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她愕然的睜開水眸,對方的大掌已經收回了。雖然不再對她動粗,可卻無恥的在解她的羅裳。

她嚇得麵容失色,忙用手揪住自己的衣襟,有些淒慌的喊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你又要乾什麼?你放開我,你再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昨晚的疼的,到現在她還沒有緩過來,要再被這個男人碰一次,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了。

「本王不會碰你。」

男子即便不悅到了極點,卻還是強忍怒氣的回答她。

「那你乾嘛要解我的衣服?」她不信的推開他的手。

「本王要給你上藥!」

「我自己會來!」

她不領情的轉過頭去。

對方森然冷笑:「這樣最好!」

「……」

氣氛沉凝了三秒左右,傅苑君就一直揪著自己的衣襟不放,同時還滿臉恥辱的瞪著對方。

「怎麼?嘴上說著不要,實際上還是想本王幫你?」

軒轅燁說話的同時,大掌又作勢要伸過去了。

傅苑君嚇得忙將身子往榻上狼狽一趴,罷出一個八爪魚般的不雅姿勢道:「誰要你幫忙,我隻是在等你出去。」

「出去?本王何是說過要出去了?」對方毫不臉紅的回應。

「男女有別,你不出去,我怎麼脫衣上藥?」

「本王是你的夫君,何來男女有別之說,你我昨晚過後,不是已經融為一體了嗎?」

「你……」

這次換傅苑君氣得無話可說了,漲紅的秀顏,簡直就快要滴出血來了。

對方卻不管不顧,反而看得饒有興趣。

「本王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短短的一句話,讓原本還哆哆嗦嗦猶豫著的某人,立馬就麻溜了起來。

她側著身子將瓶子裡的藥倒了出來,然後抹在手心塗勻,開始在脖子啊,瑣骨啊,以及月匈口的位置摩挲起來。最後,又別扭的把月要間和腹部位置擦了一些。

「好了,都上好了,你可以走了。」

那迫不待的逐客令,讓軒轅燁的眉頭驀地蹙得緊緊的。

「還有呢?」

傅苑君瞪大水眸,一臉天真無辜的問:「還有什麼?」

「最嚴重的地方,是不是被你忽略掉了?」

男子的微揚的唇角,在不經意間拉出一抹邪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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