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撿到個貴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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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把你們倆分開。」——易擇野。

「易擇野你真是個瘋子。」——布萊柯

「我眼前的這個少年,是我這輩子最想關在飛船裡的人,也是我易擇野此生最想放在心裡的人。——易擇野

「這個叫易擇野的大星盜,是老子喜歡的人」。——布萊柯

星際,BL,HE。

布萊柯竭力地躲開男人的觸碰,卻不想被人捏住下巴,將偏開的頭扭了回來,強硬地口勿了過來,被迫與男人爭奪呼吸。

當他被人口勿住時,他第一個反應便是躲開。

但男人卻不允許他的退縮,他用手按住了人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口勿。

布萊柯雙手用力推著男人,撕咬著男人入侵的舌,鮮血味很快在兩人的口腔中彌漫,但男人卻絲毫不在意,仍舊帶著侵略性地口勿著他。

直到他感到窒息,男人才慈悲般的鬆開了他。

布萊柯猛得推開身前的男人,用手背狠狠地蹭過被男人親過的地方,頗有不搓掉層皮不罷休的意思。

「易擇野,你TM有病?」布萊柯憤恨地瞪著他,一雙墨色的眸中是滔天的怒火。

易擇野舔了一下唇,凝視著眼前的人,眼中翻滾著炙熱的可以燎原的情緒,仿佛下一秒便要將眼前的人吃拆入腹。

布萊柯被他看的渾身發毛,惡狠狠地說:「有病就去治,別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我!」

易成野卻隻是盯,鬆開了人手上的鐵鐐,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餵,你啞巴了?說話!」布萊柯揉著手腕,臉色有些發黑。

眼前的人仍舊閉口不言,隻是看著他。

他怕自己忍不住心中的怒意,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來。

布萊柯也不指望他能回答,徑直走向門口。

「乾什麼去?」易擇野這才有了反應,在人經過他身邊時一把抓住人的手臂。

「嗬,乾什麼?我還能去乾什麼?」布萊柯冷笑了聲,像是在嘲笑此時自己的處境,「我被你關在這裡一年了,這一年裡你不準我出門,連乾什麼你都要監視我,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鬆手,我餓了,我要去飯廳。」

布萊柯使勁掙開他的手,開口走了出去。

易擇野被落在房間目光沉沉地看著那隻被掙開的手,不知在想什麼。

布萊柯沒有直接去餐廳,而是去了衛生間。

他用水潑向自己的臉,仿佛想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冷靜下來。

半晌,他抬起臉,看向鏡中的那個黑發黑眸的少年。

這少年生得眉目精致,一頭利落的黑色短發此時被水粘濕,柔順地貼在臉上,襯得少年的皮膚愈發白皙,下眼臉上的一個血色小痣也被黑發襯得愈發的鮮艷。

他垂著的長長的眼睫,隱約可見睫下溫潤的水光,他有著高挺的鼻梁,眉眼看著有一些野,雖這張臉現下還未長開,但還能看出日後的風采。

此時少年的臉卻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布萊柯看見此時自己的狼狽樣,憤恨地罵了一句。

他紅色的唇上布著個破碎的血痕,讓他整個人看著更加艷麗,像是靡爛的玫瑰,讓人忍不住想采擷它的芳香。

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布萊柯想,他們之間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可能從他們相遇起,這注定就是場孽緣。

一年前,蘭度星……

蘭度星是星際出了名的破爛星球,這破爛不僅僅在於它的惡劣氣候與環境更在於貧靡的資源與能源石。

布萊柯從記事以來他便待在這顆垃圾星靠撿別的星球往這裡投放的破舊機械為生。

一天,他照常拿著他的破麻布,摩拳擦掌地準備大乾一筆。

昨天他從對手口中知道今天將會有飛船來投放垃圾時,他心裡別提有多高興,這不,蘭度星的天剛蒙蒙亮時他便從家裡出發了。

蘭度星上除了沙便是沙,除了廢垃圾山便是收垃圾場,當Z-33星係的恆星從蘭度星的地平線升起時,黎明傾瀉下的浩盪的碎金籠罩了整個天空,天與沙相接的地方,黃沙反射著同光芒一樣的顏色。

布萊柯躲在傳聞中投放垃圾的不遠處,他的身邊是成堆的金屬廢棄物。

他等了許久,一點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同樣等在這裡的不僅僅隻有他一個人,他向左右看了看,瞧見了幾個平日裡經常碰見的熟麵孔。

看來這次是個大貨,他想。

這裡聚了這麼多爭搶的人,不難想到這次的破銅爛鐵裡會有多少寶貝。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看向天空的目光又熾熱了幾分。

「轟隆隆——」飛船引擎的聲音很快響徹整個天空,一個銀色的巨大的飛船就這麼映入了陸地上看的人的眼。

「我靠,什麼土豪星球的飛船,這也成富了吧。」布萊柯聽見有人這麼感嘆。

那飛船看著的確裝備優良,全部以銀色漆成,龐大的幾乎要遮住半邊天,從陸地上往上看去,仿佛一個銀色的怪物,在金光中閃著銳人的寒氣。

很快,這個怪物張開了它那深淵巨口傾倒出成噸的廢物。

布萊柯靜靜等待著,偶爾側過身止落物砸在自己身上,他的目光從倒下的物品上快速劃過,似在尋找合適的「獵物」。

不知過了多久,飛船倒下的東西越來越少,直至再沒有東西落下,臨走時它還不甘地抖動了一下龐大的身體,想將漏網之魚給倒出去。

而此時布萊柯卻沒心情去看飛船的動作,他的視線緊緊地盯著不遠處的休眠艙。

那休眠艙看著挺新的,僅有幾點刮痕,但不影響它的外觀,隻是布萊柯沒把握它裡麵壞了幾成,它的零部件是否還完好。

他又盯了一會,秉承著不拿日不拿的理念,飛快地跑了過去。同樣盯上那休眠艙的還有他的對手——卡什,他們同時將手搭在了艙上,然後抬起眼,互相看了一會兒。

「嘿,小崽子,這是我先看上的。」那灰發灰眼的青年露出一個有些猥瑣的笑,惡狠狠她看著他,仿佛布萊柯多說一個字,他便會暴起將人撕個粉碎。

但站在他麵前的是布萊柯,是這個從小便同他們撕打長大的少年,他不屑地哼了一聲,

然後無畏地說:「我怎麼不知道蘭度有這麼個規矩?」

卡什麵目猙獰了一下,手上的青筋凸起,他「啐」了一聲,恨恨道:「那就按我們蘭度的規矩,來!」

他喝了一聲,向布萊柯沖過來。

布萊柯閃身躲開,一場惡戰在兩人間展開來,空氣中處處彌漫著這種戰火味,畢竟同時看上同一個物品的狀況在這裡並不少見,既然碰上了這種情況,那便用拳頭來說話。

在蘭度,力量便代表著一切。

在布萊村這邊的戰鬥裡,他側過頭躲過了卡什又一次的橫沖直撞,然後用力朝他的小腿踹了下去,卻不想被人躲過,卡什像是被他惹怒,大叫叫著想抓住布萊柯,卻也被人一次次如泥鰍般地避了過去。

兩人便如此無序地你來我往,沒有任何華麗的招式,隻有蠻橫的本能肉搏。

沒過多久,兩人便扭打在一塊,你一拳我一拳,最後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

布萊柯一拳打向人的麵門,也不知是不是卡什一時不察,竟沒有防住,很快便被布萊柯打掉了兩顆門牙,不住地哀嚎。

「還打嗎?」布萊柯吐出了一口血水,他在打鬥中不慎咬到了舌頭,此時講話有些含糊不清,但並不妨礙他耍威風。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打贏。在與大自己很多歲的對手前,他總能憑借自己的狠辣和毅力取勝,因為他深知如果自己輸了的後果,為了不餓肚子,他隻能贏。

卡什狼狽地爬了起來,捂著口鼻跑走了,什麼話也沒說,看起來是被打服了。

而布萊柯則鬆了一口氣,從地上的麻袋裡拿出了根繩子,綁在戰利品上,甚至還隨手從垃圾堆裡挑了幾個看起來還不錯的零件,扔在了袋裡,之後將那袋一甩,甩在了休眠艙上,拉起繩子哼著歌回家去了。

同來的幾個撿東西的人用羨慕的目光送走了那個蘭度小霸王,然後又投入到了對那堆垃圾的挑挑揀揀中去了。

這便是蘭度的規矩,誰強誰說了算。

他們不想與那人爭搶,也不敢和那人爭搶,因為他們打不過那黑發的少年,也爭不過那黑發的少年,但凡是那少年看上的東西,他就會咬定不鬆口,如同個瘋子般與對爭奪,不達目的不罷休,他們才不想同這樣的一個人搶,他們又不是找不到其他什麼好的東西。

布萊柯沒有理會眾人的心理活動,他正興沖沖地拖著那個巨大的甚至有些笨重的休眠艙走在歸家的路上。

他的家離飛船傾倒點不遠,也就二十多分鍾的腳程,但因為他身後的大家夥,這幾步路的時間硬生生拖長了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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