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捉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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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捉蟲)

薑映住在薑府的清荷院, 是薑府最小最偏的院落,居住環境連下人都不如。

薑明遠本是富甲一方的商會會長,生下女兒薑婉後, 才知道妻子患有先天性心疾, 他特別珍愛妻子,沒有納妾,但是薑家宗親龐大,隻有薑婉一個人很難在群狼環伺的家族存活, 於是薑家又抱養了一個容貌清致的兩歲幼童, 起名薑平, 與薑婉做一對青梅竹馬。

薑平從小就特別喜歡薑婉,為了薑婉可以與一群混子打的頭破血流, 長大後更是對薑婉言聽計從, 薑明遠看在眼中,甜在心裡, 但是他對薑平遲遲不肯放權,隻把大權交給薑婉,他怕薑平沉迷聲色,背刺薑婉,薑平對此也毫無怨言。

可是二老一撒手人寰之後,他的嘴臉立馬大變, 他本就不是安分的人,對薑明遠的防範更是恨之入骨,薑婉也因長期被下毒變得神誌不清,薑平立刻納了美嬌娘做妾, 對妾室子女寵愛有加,對薑婉母子百般磋磨。

趙東和趙西將蘇柏硯扛到了清荷院, 清荷院就四間房,一間廚房,一間三間頭的正堂屋,一間兩間頭的偏房,還有一間護院住的房間,薑婉住在正堂屋,薑映住在偏房。

趙東和趙西要將蘇柏硯往偏房搬。

薑映素白的手撐著一把十六骨綢緞傘,遮住落雪,阻止道:「我和他素昧平生,他貿然進我房間不太合適。」

趙東:「清荷院的炭火緊張,如果讓他睡廚房,還要給他燒一宿炭火。再說了,都是男人,他睡你屋裡沒事。」

趙西:「男人也分能孕不能孕的,咱家小少爺一出生腹部就有一顆小小的孕痣,萬一咱們一個不注意,他被這不三不四的登徒子搞懷孕了怎麼辦?」

趙東:「那不是更好了,這人有錢,小少爺懷了孕他更賴不掉了。」

他其實一早就清醒了,隻是身上的痛覺過大,他的四肢無法動彈,而且他對周圍環境陌生,貿然動手隻會讓他落了下風。

薑映戳完男人的月匈肌,又開始解男人褻褲,瑩白的指尖扯住細細的銀白色帶子就要解開。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節目組是自己人,這是要真脫嗎!]

趙東:「薛家退婚板上釘釘的事兒,小少爺你得給自己找後路,你要做不來,趙東願意為你肝腦塗地,要不送我倆屋裡,我色,誘他!迷惑他!騙他錢財!以後咱和夫人四個飛黃騰達!」

薑映:「……」

[因為可孕體質他肯定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肯定沒有見過男人漂亮的大奶肌啦!]

[哈哈哈哈哈神他媽大奶肌,我笑得滿地躥稀!]

[薑映的反應笑死我了,又不是第一次見自家老公的月匈肌腹肌了,還會被震驚到,我理解蘇柏硯為什麼每次都想秀一秀和薑映親密過了,我要是又反應這麼可愛的老婆我不得秀死!]

男人死死盯著他小巧的臉蛋,薄唇輕動:「你是什麼人?要偷我的寶貝嗎?」

漂亮的杏眼睜得更圓了,好驚喜。

薑映眼尾朝放著金條的地方瞥了一下:「我才沒偷你的寶貝,你的錢財全在那放著,我隻是一個把你從山路裡撿回家的好心人。」

薑映看著他孔武有力的身材,又看了看他麵如包公的炭臉,輕輕咽了下小喉結:「送我房間裡。」

剝開衣服的那一瞬間,薑映烏黑的杏眼微微睜了睜。

薑映讓趙東去燒一盆熱水,打算給男人擦了一下`身體。

蘇柏硯:「……」

[我的閨蜜啥時候有這個覺悟啊@我的一天到晚隻會主打恩格爾係數的閨蜜]

蘇柏硯被放在了薑映的床鋪上。

「哦。原來是不硬不軟的。」

「……」

薑映纖細的手腕被男人死死抓住。

薑映舔了舔唇:「……」

男人動作迅速地坐起身,一個位置顛倒,將薑映控製在了身下,男人的五官俊美深邃,一雙狹長的眸子漆黑如墨,高鼻薄唇,一縷長發從肩側垂下,紅燭搖曳,活色生香。

[才意識到,他不是在錄綜藝,他是已經代入角色開始演戲了]

房間內生起了火爐,他衣服上未拍打乾淨的雪粒子慢慢融化了,身上又有血水浸出來。

他怕這俊美的男人死在這倆人手裡。

下一秒。

[想什麼呢,真脫直播間都會被封禁吧]

薑映解開了男人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在一旁,又解開了他的月要帶,將他的外衫剝了放在一旁,露出裡麵麵料華貴的裡衣,猶豫了一秒,脫掉了男人的上衫。

薑映羞憤:「我才不會和他懷孕!」

男人的脈象平穩有力,其中卻暗藏了一絲復雜的脈象,他號不明白,隻讓趙西去醫館買一些跌傷的藥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也想戳]

更更主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薑映沒想到他會聽到那些話,雪白的臉蛋瞬間紅了,垂著眼皮思考了幾秒,才慢慢說道:「你應該慶幸我們圖你的錢,圖你的色,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圖,你才應該害怕。」

[寶貝,什麼寶貝,是你的大寶貝嗎?]

薑映抬眸。

薑映看了一眼蘇柏硯昏死的睡顏,伸出來一根細白的手指,在蘇柏硯鼓鼓漲漲的月匈肌上,戳了一下。

他略微懂一些醫術,給男人號了脈。

呼吸狠狠一窒!

冷白如玉的月匈肌,月要腹間的肌禸壁壘分明,溝壑線條薄韌而不誇張,處處散發著雄性誘人的荷爾蒙氣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是會磕的]

薑映看著這個男人充滿戾氣肅殺的眼神,他的眼神很冷,又染著一絲對周圍陌生環境的茫然,讓人莫名看了心疼。

「好心人?剛剛我可是聽到你們幾個商量著如何色,誘我,這是好心人會做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拉了]

[上一秒,我才不會和他懷孕!下一秒,送我房間]

[蘇柏硯演技真好,這時候居然沒有亂動,如果是我,一定起來一個飛撲狠狠嘬老婆臉蛋一口,香香]

薑映:「……」

男人冷白的手指劃過他的脖頸,在他脆弱的喉結處停留,隻要稍一用力,這個纖弱的美麗青年就會香消玉殞。

[小孕男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老婆說得對,是這個道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詭辯小能手]

[聽見了嗎!他圖你的色,他想和你色色,四舍五入等於他對你一見鍾情為你要死要活!]

趙東端著一盆熱水進來。

蘇柏硯的聽覺敏銳,鬆開了薑映,靠在了床頭,迅速拉了被子蓋在自己的月要腹和雙腿上,遮擋住了身體上尷尬的反應。

他暫時性失去記憶,並不知道自己中了情蠱,剛剛接觸到薑映嬌嫩的肌膚時,他竟然產生了一股巨大的飢渴感,他並不是對情-事一竅不通的稚童,隻是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對一個陌生男人產生了欲望!

難不成這漂亮的小美人對他用了情,藥?

趙東將熱水送進來後就走了,薑映將帕子浸在水裡濕了濕,為蘇柏硯擦拭身體。

蘇柏硯垂眸盯著薑映。

薑映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他還沒有這麼近距離被人看過,即使是他的未婚夫薛家二郎也不曾這麼用視線輕薄他,他一時間有些惱,又不知道該說對方不該。

趙西將取回來的金瘡藥送進房間。

薑映為蘇柏硯擦乾淨了上身,他的傷在月要腹處,月要間有一道被礫石劃傷的傷口,不深,給他塗抹上金瘡藥,又拿了一條長長的白絹為他束縛住。

隻不過蘇柏硯身形是他的兩倍,薑映為他纏白絹時,需要雙手環在他的月要後,兩人距離一下子拉近了很多,薑映小巧的臉蛋似乎要貼在了蘇柏硯的月匈肌上。

蘇柏硯眸色微暗,語氣冰冷:「我自己來。」

薑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到沒心思猜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要自己動手,隻是對他一直用眼神輕薄自己有氣,故意綿裡藏針刺他一下:「這會兒想起自己有手了?」

蘇柏硯:「……」

這是對他有怨氣,借題發揮了?

為什麼對他有怨氣?難不成是想色,誘他又無從下手惱的?

他剛剛對小美人產生了欲望,而小美人又挖空心思想色,誘他,這證明什麼?!

證明他們兩個一見鍾情,兩情相悅,是天造地設的金玉良緣!

蘇柏硯纏好了傷口,問他:「你怎麼那麼需要錢?」

薑映不想說。

而是思考他今晚睡哪。

蘇柏硯打開了荷包,取出來三根金條,丟進了他懷裡:「我剛剛餘光瞧見了這宅院的門麵,是個大富大貴之家,你和這家人什麼關係,這麼連兩床被子都沒有?太寒酸了。」

薑映抱著金條,漂亮的眼珠裡難掩欣喜,即使對方說他寒酸,他也沒有多大的反應,這些話他聽多了,骨氣和傲氣是當不了飯吃的。

他沒打算和蘇柏硯說,而是問:「你是誰?怎麼倒在了山道裡。」

蘇柏硯這方麵很是坦誠:「不記得了,我失去了這方麵的記憶。不過我的這些錢應該可以讓你照顧我到我恢復記憶,對嗎?」

薑映卷翹的睫毛微眨:「照顧一段時間可以,下個月我就要成親了,到時候就沒辦法照看你了。」

成親?

「看來你的未婚夫也是個不靠譜的,你過得如此水深火熱,他也不接濟一下。」蘇柏硯薄唇輕掀,不鹹不淡地諷刺道。

薛譽是豪門望族之後,又是當朝宰相的親侄子,家族的繁文縟節多,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旁人都說薛譽不好。

但是薛譽待他如何,他是知道的。

如果沒有薛譽,他的母親早就病死了。

薑映懶得理他,打算出去睡廚房。

窗外的雪撲簌簌地落著,去廚房肯定要凍一宿。

「三根金條,還買不來你的一夜照顧嗎?」

蘇柏硯盯著薑映淺薄的脊背,他穿著一件素襖,隻是棉襖在他身上也沒有增添臃腫,反而更掐纖細的月要線,因為他太瘦了。

薑映頓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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