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公子世無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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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天明,霧蒙蒙的晨光中,豪車飛速的向著鹹宇市行駛而來。劃破了寧靜,甚至隱約間聽到了一絲讓人心亂的狂飆BGM。

「公子,您這趟回來,準備呆多久,我們多安排一些人手。最近這市內有些亂,出現了幾波身份不明,身手又很強的家夥。」坐在副駕駛的人,是個熟麵孔,摩爾對後排正在看著筆記本電腦的儒雅年輕人問道。

「哦,就是回來看一看,順道再回族內一趟,父親非讓我去,也好,看看那群老頑固想開了沒有。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誒,我聽說前一陣你們被抓進去了,真是破天荒了,居然還有人敢動我的人?是你說的那群家夥嗎。」年輕公子低眸輕鬆說道,手裡還在忙著修改什麼。

「哎呦我套,別提了,那群神經病,把我大金杯都撕兩半了。裡邊有個家夥特別恐怖,像大海一樣深不可測,甚至沒怎麼使勁,我和我那倆手下就全躺地上了。麵對他的時候,就感覺跟見到我哥一樣,我哥可是魔族貴族血統的有名將領,弄不好他可能也是至尊級的。」魔爾心有餘悸的說道,有些無奈。

「哦?這麼有趣,看來這次回來,會發生什麼奇妙的事啊。打聽過嗎,這些家夥的底細。」公子聽到這些,嘴角微微抬起,笑著說道。

「絕密檔案,州級的都無權查看他們的信息。但還是能找出來一些,不像是野路子的,應該是中域,再次也是首府那幾個大洲來的人。」摩爾將自己調查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

「應該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人物,我義兄並沒有說什麼調查近期會出來,就算是私服微訪,也逃不掉他的那一關,所以放心,折騰不起來。但以防萬一,我回頭還是再問一問他吧。」公子很淡定,並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

「對了,其中有個人,叫天鬆,我打聽的時候,聽說他來到市裡之後先是被中介安排到了老默的屠宰場,然後回來之後又乾了美團。這家夥很弱,不堪一擊,但他的名字跟我們魔族懸賞令的一個人很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當時我和我幾個手下聽到這個名字,可是驚訝了好久。」摩爾繼續說著自己知道的情況。

「嗯,知道了。」公子沒什麼反應,這個名字比較陌生,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如果隻是像還沒什麼,還有個人很像我們的尊主,看著沒有一點強者和靈力的波動,但那眉宇之間的英姿,真的很像我們魔尊,而且那次……。再加上那個很強的家夥,這三個人走在一起,始終感覺哪裡有點不正常,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摩爾有些疑惑,將最後的一點情報和推斷說出來。但關於重樓的事,他應該是有什麼顧慮,沒敢繼續說下去。

「魔尊要是真來了,我得好好招待一下。但那個性格古怪又陰狠人物,怎麼會來這小地方呢。你一定是被打出多疑症來了。咱們到哪了?」公子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調笑道。

「真的,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不簡單,公子你不能掉以輕心啊。咱們快到了,都到八十裡鋪了,馬上就下高速,進市區。」摩爾看了下窗外,對公子說道。

「嗯,知道了,不用回家了,直接去島上。到地方叫我,我休息一會兒。」公子合上電腦,開始閉目養神。

摩爾心中無奈,這公子真是無所畏懼,到底還是沒當回事兒,把車內的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就繼續警戒起周圍的情況。

與此同時,天鬆他們的微信通知群,班級群裡,也迎來了最終的通碟。

「全員結束任務,學院要求所有人兩日內回到中域,違令者學分清零。」緊跟著下邊一串的收到。

天鬆看著手機上的內容,表情復雜。

「任務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了,怎麼說走就走啊。再說這第一次執行任務,哪來的學分,讓他們扣去吧,我是不回去。」天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學院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出來這麼久了,這麼多學員,哪一個出點事他們不得焦頭爛額的。再說你要是不回去,再沒有學分,可能就不是簡單的處分了。」瑞哲炕頭邊上盤腿坐著抽著煙,開解著說道。

「你回去吧,我是不怕,罰就罰,大不了豁出去讓他們打一頓。」天鬆依舊不願意走。

「那倒不至於,不過估計得扛著木頭跑幾百圈操場,烈日當頭紮馬步,開山斷石,再去鍛造房當一當免費勞動力,水底下高壓強也呆一呆。這一套下來,你就成黑人了,黝黑的鬆哥。話說回來,你是我的發小,如果扔你自己在這外地,那我還是你瑞哥嗎?放心吧,風裡雨裡,瑞哥陪你。」瑞哲錘了錘月匈脯,然後指著鬆哥打趣道。

「吃飯了,我也不走,我們三人一起這麼久了,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難過了,我剛去對岸買了些早點,豆漿豆腐,腦糖火勺和麻團,還有油條有點軟了,泡豆漿吃吧。」重子衿從外屋地走進來,對鬧心的討論著兩人說道。

「一會兒吃完,得弄幾箱礦泉水回來,這地方水好像不乾淨。」瑞哲這會的靈力已經恢復了,身體也沒有什麼不適,但還是對昨晚的經歷後怕。

「弄唄,這娘倆肯定許久沒吃過這麼豐盛早餐了,我剛放桌上,那孩子就上手抓,狼吞虎咽的。棉姐不讓他吃,說沒規矩,我說沒事兒。你倆趕緊的。」子衿說完叼著個麻團扭頭走了。

吃過早飯,三人也沒繼續呆在村子裡,各忙各的去了,李瑞澤說是去找敖信說一聲,重子衿直接沒影了,又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去乾啥。剩下個天鬆,騎著公司給配的小電動,送餐去了,說中午飯口時間,全員都要在線,可是這才上午八九點,估計就是單純的待不住,想兜兜風散散心。

老天爺果然最愛開玩笑,好好的天,說下雨就下雨,雖然不大不小,但秋雨可是一場比一場寒冷啊。鬆要遭罪咯,道又滑,雨衣可以擋住一會兒雨,但隻要一直淋,再頂著風,這可就濕透了。

秋天穿的衣物不比夏天,如果穿少一點,濕透了還很涼快,但是雨衣悶著熱呀。秋天那種從裡邊濕透還乾不了的,一會兒冷了一會兒熱的,棉線的秋褲毛衣還吸水。這罪受的,掙多少錢都劃不來。

「爽!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哦吼~」暴雨中為了趕時間,少年的吶喊聲從風雨之中傳出來。手裡單子不算多,這天手裡六七個單子的那群哥們可咋跑單啊。天鬆還沒過新手期,就想一單一單地跑,雖然掙不多少錢,但效率快啊,直達單。

「這外賣小哥瘋了嗎?喊什麼呢,你慢點,不要命了!」路邊一個打傘的中年人,被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然後就看到一道黑影嗖的一下過去了,心腸倒是很熱,擔心的沖天鬆喊到。

「謝謝!」天鬆已經走遠,還是大聲的回道。他倒是很開心嘛,雨雪天是他最喜歡的天氣,觀雪落聽雨聲,太棒了。隻不過這兩件事與送外賣碰到一起,那就是災難。

他有靈力護體,雖然好受一點,但也不是什麼都感受不到,這種大自然的磨礪他還是很喜歡用身心去體會的。

「這年輕人,太瘋狂了,一個月就幾千塊錢,你玩什麼命啊,沒了你,怎麼他們還吃不上飯了嗎?餓一頓兩頓當減肥了唄。」路人又嘀咕了兩句,就沒戲份了。

不出意料的情況下,出意外了,天鬆這個電動車的剎車很好使,碟剎。有剎車盤和剎車片,前剎他不愛用,有時候弄不好一下子就起飛了,強烈的推背感。後剎車配合鬆開油門足夠一下子定在原地,剎車距離不超過五厘米誤差。

但那需要是晴天,路況良好,沒有水的情況下。這雨天別說五厘米能站住了,如果捏剎車稍微急了一點,直接就是躺地上,車橫著滑出去幾米遠。

兩腳伸開支撐的話是下意識的行為,四個點,想控製平衡。但也是剎不住,太滑了。

一個十字路口,沒有攝像頭的小路口,但車流不少,東西方向是主道六排車道的大道,有紅綠燈立著橫出來一條的那種正規燈。南北走向,北側是一個加油站和小區的門口,南側是一條小路。天鬆是準備從南側的小路,直接左轉過崗去對麵的小區,如果直行也可以,就安全了。但他不太熟悉,按導航走的。這就出事了。

這個崗,南北也有個紅綠燈,但是卻是在路中間的,十字路口的正中央,體積還不小呢,一個塔形柱子燈,這個燈的隱患是,離得越近視野盲區越大,電光火石之間,根本看不到柱體後麵有沒有車。

咣的一聲!也是點子存,正好懟對麵直行的出租車後側門上,車裡還坐著一對母女,天鬆臉貼在窗戶上的時候,那一瞬間,還清晰的看到了裡邊坐在後座的母女,臉上驚恐的表情。出租車也緊急剎車,自己是貼著車身滑下來的,估計自己這一幕,會成為那個小姑涼一輩子的陰影吧,抱歉。

站起身來,有些蒙圈,敲了敲車窗,問司機怎麼處理,沒遇到這事情,又給後台站裡打電話,報備出事了,外賣安排別人送。

現實中,我的腳腕是扭了,是被電動車砸的,下意識去支撐,膝蓋破了,左半身基本都傷的不輕。還吐了些血,不是內傷,牙磕到了,沒掉,就是出點血。我這人長記性,那以後我給自己強製性要求,給自己立規矩。從來沒再搶過燈,寧等一分鍾,不搶那一兩秒!

這裡天鬆就按劇情來說,他連啵樂蓋都不會破皮,半蹲起身,身板剛剛硬,這個沒說謊,我當時做的最傻的事情,就是站起來了,如果躺地上,就不是他訛詐我的事情了。

「你給我修車費唄,還能怎麼辦?」司機一臉晦氣的看著天鬆說道。

「你好像闖紅燈了,也是搶燈沖過來的吧。我是綠燈過來的,雖然還剩一秒,但還沒變黃燈。這樣吧,咱們等交警來了再說。」天鬆也不知道怎麼辦,隻能先報警和給李睿澤打電話,敖信大哥已經先回中域交差復命去了,打點這次任務的放棄流程和後續事宜。

路上出事故,就兩種情況,一個開太快,搶燈也是快。有人說,我是慢了,那防不住別人撞,我有什麼辦法,那是另一方太快,還是開快車的原因。

酒駕,還是快,這個就算不想開快,也感覺慢,他反應慢了好幾秒,遇到緊急情況根本停不下來,能停住的話,那證明還是沒喝到位,酒量好。但是!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是上路的最重要的規矩!

第二種就是疲勞駕駛,眼睛一閉一睜,可能這輩子就扔那了,錢是挺好,但生命是最重要的。

還有一種,這個不算正常範圍內的,腦子不好使油門剎車分不清的,別人打了一巴掌過兩三秒才生氣反應過來,反射弧太長。這個不屬於駕駛技術失誤的事故,就是不適合開車,沒喝酒都跟喝酒了一個樣兒,腦子太遲鈍,這種的開車上路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沒遇到特殊情況還行,遇到緊急的時候,拖著被撞的人開出去二裡地都是非常可能的事情,直接傻眼了。理性和邏輯思維能力瞬間喪失。

這樣的讓開車,根本就是災難片,出了事就是過失意外殺人。一般的出事,輕傷重傷人都還活著,這種出了事,火葬場就來活了。人沒了,多少錢也填不完,那終其一生的悲傷和痛苦,會毀掉至少兩個家庭。

秋雨淒寒徹骨,比淋雨更冷的是心,這種舉目無親的外地,何去何從,等了十多分鍾,警車來了,瑞哥開了一輛刑警隊的車一起來的。弄的好像我警隊裡有人一樣。

現場拍照,做筆錄,然後拖車又來了,把出租車和我的電動都拖走了,回去看一下有個廣角的不屬於交通的攝像頭,但也能查看,看完事故原因,才會做最後的判決。

「還送不送外賣了,啊?我剛才還給你打電話提醒過,我說這天別送了個錘子地了,這下可好,我說我右眼皮怎麼直跳呢。你人沒事吧?鬆哥。那車都撞變形了,你騎的挺快呀,我套。

不過別擔心,哥有錢,回頭賠公司個電動車就完了唄。但是!你要答應我,你別再送了,行不行。你真是我大哥呀。」瑞哲開著車,對坐在副駕駛,淋得跟個落湯雞一樣,一臉頹廢的天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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