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迫良為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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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鬆緩緩轉醒,睜開眼睛。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天花板,自己安靜的躺在炕上,穿著那身誘惑十足的衣服。

「我去,昨天怎麼就又迷昏了。誒!你倆怎麼被綁上了?」天鬆猛地坐了起來,自己居然還穿著那身衣服,而且那倆叼毛居然在三米開外的椅子上,被繩子捆的很結實,五花大綁。互相還呲牙咧嘴的頂著對方,在較勁兒。

「是我綁的,我一醒過來,就見到他們對你,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於是就出手了,最後經過協商,他倆同意我把他們綁上,防止忍不住做腦殘的事情。」牧洲坐在炕上,閉目打坐調息,突然出聲道,不然天鬆還真沒有注意到他。

「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一個老爺們,他們能乾什麼?」天鬆不解的說道。

「他們在脫你的衣服,還在賤賤的笑,並且表情非常猥瑣與齷齪,我就是,被這癡漢一樣的笑聲吵醒的。一醒過來,就看到他倆的鹹豬手,在一位姑娘身上扌莫來扌莫去,寬衣解帶。哈喇子,口水都流到你的身上了。於是就一掌拍了過去,跟這倆登徒浪子交手。

當時的情形是這樣的,我緩緩轉醒,看到倆個家夥在奇怪的笑,並且對一個女孩子動手動腳。便喊了一聲『登徒子!安敢如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占良家少女便宜。爾等與禽獸何異。』

然後這兩人身手倒是了得,反應很快,我竟然幾招下來沒占到優勢。

他們說,牧洲,你聽我們狡辯一下。我就說,事情都擺在這裡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倆就地伏法吧,我今天定要帶你們去見縣令,還這姑娘一個公道。

『他是鬆哥,天鬆!你誤會我們了。』『你們當我是三歲孩童嗎?我眼睛就是尺兒!看的分毫不差,我還能連是男的是女的都分不清嗎,再說天鬆能長的這麼好看?』

『真的,我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也扌莫一扌莫。扌莫完就知道了,月匈是平的,連旺仔小饅頭那麼大,都沒有。』

『你們當我像跟你們一樣嗎?我才不做這醃臢齷齪之事,你們這倆個天殺的色狼。看招!』

然後我就被他倆製服了,沒打過,後來交流了半天,才相信是你。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但不得不說,真的很好看,直到現在,不仔細看,我都還是認不出來。」牧洲有些無語的微笑著說道。

「哦,我也不想穿成這樣,都是他下的套路,我信了他的鬼話。但還真挺好看的啊,這妝也挺牢固的,居然一宿都沒有掉。好了,等我換完衣服他們就不鬧騰了。」天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真的有些意外。轉了一圈。然後就大大咧咧的開始脫衣服,脫裙子與絲襪。

「噗!」另外三個男性,一起噴鼻血了。

「感謝上天的恩賜,鬆哥,太刺激了,這畫麵誰能扛得住啊。你這脫的太突然了。」子衿任由鼻血滑落,還沒辦法擦。

「有病吧!你把我當老爺們不就好了嗎,真是的。欸,不對,我就是老爺們啊。」天鬆可能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為多麼具有沖擊力,然後換上平時的衣服,但臉上還是帶著妝。

「鬆哥,你先把我解開,我擦擦鼻血。都淌到衣服上了。」睿澤笑嘻嘻的說道。

「你真有出息,自己把自己玩的鼻血橫飛的。」天鬆感覺他發小特別好笑,嘲諷道。

「值了,就算我就鼻血流乾了,都值得。太過癮了。」瑞哲還在開玩笑。

「那我不解開了,你流吧,我倒要看看,你什麼時候能流乾。」天鬆裝出來生氣的樣子,但手上還是在幫他們解開繩子。

「鬆哥,你真好,來,抱一下,太感謝了。」瑞哲起身就要擁抱天鬆。

「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熱情,不想理你了,你抱子衿去吧。你指定是有什麼怪癖好。我去把臉洗了。」天鬆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就去洗漱了。

「鬆哥,你得用卸妝水,要不洗不乾淨。我幫你。」瑞哲拿著水,屁顛的跟了出去。

「牧洲,我聽到那些人說,抓了很多家夥,是不是你們那天去伏擊的魂靈族同胞?」天鬆洗完臉,把耳墜拿下來,算是徹底擺脫了女裝,回來對牧洲說道。

「是的,我也是沒辦法了,我感覺你們應該可以幫我,所以那天就來找你們求援。這昏迷耽誤了好多天,不知道他們怎麼樣。」牧洲擔心的說道。

「哦,他們沒事,我聽說他們好吃好喝的,小寧王並沒有傷害他們。你為什麼要殺他啊,挺溫柔儒雅的,還很會撩妹,呸!估計也是個渣男。」天鬆回憶著昨晚聽到的對話,安慰牧洲,然後又疑惑的問道。

「那是裝的,這個人城府很深,有無數的麵具。你們才與他接觸了幾天。我跟他交手這麼長時間了,也不能完全琢磨透他,但感覺他就像一個吃著人,還能,笑著喝血的家夥,這是我對他最深的認知。」牧洲目光寒冷的說道。

「是嗎?那我要加點小心了。」天鬆心中暗暗驚醒,但兩方誰現在都不能盡信,還得繼續觀察考證。

「那就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我們今晚就去寧王府救人。」天鬆繼續說道。

「估計不行,那裡戒備森嚴,而且就算進去了,我們也不知道人被關在哪裡,我也沒去過裡邊。這事需要從長計議。」牧洲心思細膩的分析道。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們就沖進去,抓一個舌頭,肯定能問出來!」天鬆愣頭青的說道。然後三人默默的看著他,眼神很害怕。天鬆見到他們這樣,也隻能冷靜下來一起思考對策。

「鬆哥,要不,你再犧牲一下色相。再去酒吧一趟,探一探口風。沒準還能再打聽到一些什麼。」瑞哲提建議道。

「你,就是單純想看我扮成妹子吧?但不得不說,確實也不失為一個良策,兵法有這一計策,美人計。」天鬆沒好氣的看了瑞哲一眼,但也感覺是個方法。

「你如果感覺一個人寂寞,我這回也扮女裝,行不。」瑞哲笑著說道。

「算了,你在那半宿,把裡邊妞泡了一個遍,你還是繼續當海王吧。扮女裝倒是沒什麼事兒,但是那小寧子太猛了,而且總是不經意之間,就撩動人的心弦,我接不住招啊。而且他還要親我。昨晚那氣氛,我真是差點就跟他口勿上了。」天鬆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太嫩了,還是年輕啊。但這小子,確實有些東西啊。看來我得給你加個培訓課了,真聽真看真感覺,斯坦尼夫拉夫斯基,知道吧。

口勿戲,也是很重要的,你得走心,演技是一方麵,該親就親,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我看你跟小薇那啃的,親的都拉絲了,那個狀態就很棒,你可以找一找那時的心裡活動。」瑞哲激動的講解著。

「呃,但這次我是女的這一方啊,而且親我的還是個男孩子,雖然蠻有氣質也挺帥的。不行,我怕我來不了。我還是繼續跑吧。」天鬆無奈。

「男的怎麼了,看著!」李睿澤直接就要親過來,被天鬆一個閃身躲開了。

「我靠,你肯定是不對勁兒,這一嘴,好懸讓你碰到我。」天鬆又氣又笑的看著他。

「那就你了。」瑞哲見到一嘴沒得手,轉過身,直接就扭頭親向子衿,子衿正在那傻笑呢,襲擊來的太突然。

「啊。就像這樣,鬆哥。」爽快的親完,抹了一把嘴,瀟灑的說道。

「你,你這壞男人,我不乾淨了了。」子衿哭哭唧唧的說道,像個怨婦一樣跑了。

「很明顯,你倆的心裡都很接受不了,我感覺你都要吐了。而且你這頂多親了一秒,狠是狠了點,但如果小寧王伸舌頭,我該怎麼辦?」天鬆無奈的笑著說道。

「舌口勿,簡單,看好了。」瑞哲說完,忍著嘔吐感,又要親,但這次子衿不在。於是他把目光看向牧洲,想了一下,沒敢親。於是直接沖出了房間。

「你給我站住!你別亂來啊。」天鬆見到他跑出去,急忙追了出去,這屋裡這麼幾個人,都數的過來,他弄不好得親棉姐。

「小睿,不可以,你冷靜一下,你要乾什麼,他還是個孩子!」隔壁屋傳來棉姐的吶喊聲。

「你還是個人了嗎?放下小豆豆。不用你演示了,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思,惦記著棉姐。我親,我給他親的神魂顛倒,我給他親迷糊,行了吧。」天鬆進來就看到,李睿澤抱著小豆豆,做出撅嘴的動作。一點點靠近。

「木馬。小豆豆真可愛,晚上瑞哥給你做好吃的。」瑞哲也沒想真親他,就在這等鬆哥這句話呢。在豆子的臉蛋上嘬了一口,笑嘻嘻的說道。

吃過晚飯,悶了一鍋飯,又把酒店的打包的菜熱了一下,依舊是很豐盛的一頓。

「小鬆,你好美啊,姐姐都認不出來你了。小睿的化妝之術,居然這麼厲害。」棉姐看著被睿澤打扮好的天鬆,

「嗬嗬,東方妖法,不足為奇。」天鬆苦笑著說道。

「但,這麼穿是不是有點,太。。有傷風俗。。太暴露了吧。」棉姐有些尷尬的說道。而天鬆聽到棉姐的話,坐在梳妝鏡前像是被點穴了一樣,臉紅到了耳根。

「李!睿!澤!我去打大爺的。你有病吧。我直接脫光去,得了唄。這特麼是人能穿的衣服?」天鬆憋了一口氣,大聲喊到。太羞恥了。

「怎麼了?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哇哦,鬆哥,真好看。咋了,我正做飯呢。」瑞哲穿著圍裙,拿著炒菜的鏟子,急沖沖的跑進來,開心的明知故問道。

「你這是什麼衣服?這是正經人穿的嗎?好人能穿成這樣?」天鬆又羞又氣的三連問。

「這不是需要誘惑力麼,這套多令人血脈噴張啊。太棒了,哈哈。」瑞哲傻笑道。

「你們,呃,玩的這麼狠嗎?真牛掰。」牧洲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天鬆臉更熱了。

「這超短裙,珠光黑絲,大露背開月匈。你這沒少塞啊,這得D加了吧。能這麼大嗎?」子衿一旁看熱鬧說道,還忍不住扌莫了幾下。

「你滾,別碰我。你管這叫裙子?這不就是個褲頭嗎,而且都快到大腿根了。」天鬆瞪了一眼子衿,這家夥病的更不輕。

「你不懂,就得是這種在邊緣瘋狂的試探感覺,就很棒,若隱若現,浮想聯翩。」瑞哲猥瑣的說道。

「我不接受,我來不了。趕緊換一套別的。」天鬆果斷拒絕。

「好吧,那就這套白色連衣裙。但感覺有點太純了。這幾套也不錯,你看看。但跟你穿的差不太多,都挺省布料的。」瑞哲拿出另一個衣服。

「你戒指裡放這麼多女裝乾什麼?你指定是,有點不正常。」天鬆疑惑的問道。

「畢竟泡到手,進入正戲之前,我得醞釀一陣兒,所以收集的這種衣服,稍微就多了些。」瑞哲羞澀的說道。

「好家夥,感情這些衣服,都是你乾那些事時候穿過的?我特麼弄死你!你別跑,你個臭叼毛。」天鬆直接暴起,追著瑞哲打他。

「打吧,隻要你開心,我什麼都願意。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瑞哲閉上眼,讓天鬆揍他,居然還在笑。

「氣死我了,棉姐,你有沒有什麼衣服。我穿你的就行。」天鬆不想搭理他了,向旁邊的牧棉借衣服。

「有倒是有,就是都很舊了。可能穿著也沒這麼好看。都是很樸素的。」牧棉笑著說道。

「好吧。」天鬆也不強求。

「我這裡有一件,也巧了。前幾天幫小湯圓洗過的一個長裙,洗完後就一直放在我這裡的。你如果想穿,可以先借給你。」牧洲拿出一套衣服,對天鬆說道。

「這套,不是我那天給她送外賣的時候,她穿的那個嗎。仙氣飄飄的。挺不錯,謝謝了。」天鬆接過衣服,微笑著道謝。

「鬆哥,誘惑,你得誘惑一些。這個不行,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我這幾件嗎?」瑞哲不放棄的說道。

「滾!再墨跡,我就捏爆你。」天鬆瞪了瑞哲一眼,做出握拳的手勢。但此刻化完妝,微嗔的生起氣來,倒是看著有些可愛。

「你們都出去,我換衣服。」天鬆把所有人趕了出去。

瑞哲和子衿,出去後,就跑到窗戶偷看,嘿嘿的笑。天鬆雖然不怕他們看,但是這倆思想好像有些變變,還是冷著臉,看著窗外這倆叼毛,把窗簾一下子拉上了。倆人見天鬆走過來,也急忙裝作無事,看向天空。

「師傅,今天的天氣,真好哇。」子衿說道。

「是啊,你看那朵雲彩,像不像二月天,好像吃一口哦。」瑞哲尷尬的說道。倆人的表演非常拙劣。天鬆選擇直接無視這兩個家夥。

「還挺不錯。依稀還能聞到那位憨憨女鬼的體香。」天鬆換完衣服,走出來,對幾人說道,還聞了聞衣服上的味。

「不,那不是體香,那就是藍月亮洗衣液的味兒,我放多了。」牧洲直男的說道。

「。。。」天鬆無語。

「鬆哥,你的D加呢?怎麼拿下來了,這樣是沒有靈魂的。來,快塞上。」瑞哲起哄的說道。

「滾!我看你就是欠捏了。我平月匈怎麼了,不一樣征服他麼。」天鬆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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