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樓小姐,你第一次當o(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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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樓小姐,你第一次當o

江柚白和教授隔了一個教室遙遠地對視著,承受著教授指責的目光。

饒是她身經百戰,也頂不住教授這樣震怒有加的目光。

樓懷澈惡狠狠咬了江柚白一口後,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舉著江柚白的手觀察著,躍躍欲試想要咬第二口。

她神情興奮,激發了骨子裡某種本能一般。

江柚白懷疑她以前可能是個alha,現在是第一次做omega,應該是不太熟練。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江柚白架起樓懷澈,頂著教授憤怒的眼神半拖半抱將樓懷澈帶到了學校裡小公園的樹林裡。

樓懷澈任由她拖著,神情堪稱乖巧。

等到了公園,樓懷澈環顧一圈四周,見四下無人,她便忽然發了難,一把將江柚白按倒在地上,為了防止江柚白反抗,她甚至在地上尋扌莫了一塊石頭,顛了顛石頭,想把江柚白敲暈。

江柚白看著樓懷澈手裡有她半個腦袋大的石頭,大驚失色:「樓懷澈!」

這一石頭砸下來,她明天就能去太平間報道。

隨後俯下`身,在江柚白肩頸處輕輕嗅聞了起來,像是某種凶惡的野獸,比劃著動作,想一口咬死嘴下的獵物。

兩個人一前一後坐到了座位上。

樓懷澈冷笑,嘶著氣嘲笑她:「就這?」

江柚白一抬頭,發現還是那個教授的課。

「你?」

兩人反唇相譏,罵著罵著不知誰先動的手,又打了一架,中途江柚白覺得氣憤難當,逮到機會壓住樓懷澈再次口勿了上去。

江柚白眼前冒出一陣黑,她咬了咬舌尖,趁著樓懷澈鬆口的空檔,連忙推開了樓懷澈,翻身借助體重控製住了她,低頭含住了她的腺體。

時間慢慢過去,江柚白不甘被樓懷澈禁錮著,口勿著口勿著,便扣住樓懷澈的肩膀,欲要將她反製住。

樓懷澈眼尾緋紅,迷離著一雙桃花眼,忽然捧起江柚白的臉,咯咯笑了幾聲,低頭口勿住了江柚白的唇畔。

樓懷澈察覺到她的想法,同時不甘示弱地咬了江柚白一口。

江柚白冷笑,正要反抗,被樓懷澈一口咬住了後頸的腺體處。

江柚白瞪大了眼睛,唇上一片溫軟,她看著樹林漏出的一角天窗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幾十雙眼神的注視下,江柚白條件反射地牽起嘴角,想笑一下,不想扯到了嘴角的傷口,疼得嘶了一聲。

江柚白喘著氣靠坐在地上:「你屬狗的?」

樓懷澈問:「怎麼了,怕打不過我嗎?」

江柚白喊得太淒厲,樓懷澈默默將石頭放回了地上。

思緒似乎沉入了一片柔和的水裡。

見了鬼了,她們是去外麵血拚去了?

一班的同學們都眼神復雜地打量著這兩個氣氛古怪的人。

兩個人再次纏鬥起來,一邊打一邊親口勿著對方的唇角,撕咬著對方的脖頸。

信息素慢慢進入omega的腺體,江柚白直起身咬牙切齒地罵:「樓懷澈!標記人沒有這麼狠的!」

樓懷澈細細嗅聞著,將江柚白死死按住,時不時伏在她身上眷戀地輕輕蹭兩下。

兩種木調香的味道漸漸彌漫開來。

唇齒相纏,兩人擁口勿在一起,旖旎的香氣浮動在空氣裡,曖昧又朦朧。

等兩個人都冷靜下來,嘴角都被咬破了皮,含著血和一嘴信息素的味道。

曖昧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樓懷澈見狀,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親昵地口勿了一下她脖頸處的腺體,江柚白被她溫冷的唇瓣口勿著,激起一層寒顫,被蛇盯上的感覺霎時間直沖大腦。

兩個人險些打起來,樓懷澈被江柚白弄得惱火,發了狠一把掐住了江柚白的脖子,惡聲道:「老實一點!」

林子裡的花草被她們壓折了一片,一片寂靜之後,江柚白翻了一個白眼:「找個時間洗標記吧,不然十天半個月就打一架,你丟的起這個人,我丟不起。」

江柚白伸手,想拉開她,卻被樓懷澈按住手厲聲警告:「老實點。」

腺體是她的弱點,被人毫不留情的咬著,江柚白頓時頭皮發麻,疼得咬牙,樓懷澈咬住她脖頸間的腺體,幾乎用了全力。

池若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了消息。

兩人一架打到第三節 課過了一半,臉上掛著血跡雙雙站到門口喊報告:「報告。」

親王殿下哭笑不得,見樓懷澈實在不像還清醒的樣子,便隻能任由她作為。

兩個人口勿著,親昵地擁抱在一起,漸漸地卻開始較起勁兒來,都想在這場親口勿裡占據上風。

江柚白落座後給池若發消息:「找個靠譜的醫生,給我和樓懷澈洗一下標記。」

「你也沒占到,半斤八兩半,誰也別說誰。」

誰都不服氣,誰都想做主導方,一場臨時標記打得像是仇人,又像愛人。

江柚白扯著嘴角的傷口嗤之以鼻:「你占到便宜了?」

教授站在講桌前麵,拿著教材書目瞪口呆地看著一alha一omega,嘴張合幾次,最終化為了一個隱忍的詞:「進來。」

她半跪在地上,端詳了片刻江柚白,簡潔地評價道:「長相還行。」

她就說這人像剛當omega業務不熟練!

樓懷澈眯著眼睥睨看著她,滿臉都是不服,她扯著江柚白的領子將人拽到自己麵前,再次口勿了上去。

「和樓懷澈?」

「洗標記?!」

江柚白道:「說來話長,但是我不想被易感期暴怒的omega標記了,有點疼。」

池若那邊很明顯地沉默了幾分鍾:「在哪,我去接你。」

放學後,江柚白和樓懷澈隔著幾步遠的距離,一起來到了側門。

池若靠在飛行器邊上抽煙。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配著做舊的牛仔褲,如同青春劇裡走出來的學生,臉上是極其不般配的愁苦。

見到兩個人過來,池若彈了彈手裡的煙,欲言又止。

江柚白心力交瘁:「先去見醫生。」說罷,她先上了飛行器。

前麵兩個並排的座位,樓懷澈拉開門看了一眼,坐到了後座上,擺明了不想和江柚白坐在一起的態度。

池若一臉復雜的情緒,她注意到江柚白後頸處滲著血咬痕,她心裡的心思百轉,最終化為了嘴邊的輕輕一嘆:「唉。」

江柚白也想嘆氣,她也很愁,想抽點煙冷靜一下。

上生理課的時候老師也沒說過會被o標記啊。

一車三個人,載著愁苦和鬱悶來到了醫院。

醫生是池若的表親,也是皇太女的舊部,起初聽到池若說要給親王殿下洗標記,他還揣測是不是親王感情上態度不端,仗著身份欺負了哪個omega。

等江柚白頂著一臉一脖子傷口進來之後,醫生結巴了半天,磕磕絆絆問:「有alha想標記您?」

緊接著樓懷澈進來了。

很明顯兩個人是已經標記過的關係,醫生沉默了。

詭異的沉默裡,池若打破了這份僵持:「先檢查一下吧。」

醫生木著臉,動作僵硬地給兩人抽血做了一個血常規檢查。

結果出來以後,他輕聲道:「沒有辦法洗標記。」

「一些信息素十分契合的alha和omega,是沒辦法將標記洗乾淨的,現有的技術很難將兩個人的信息素互相洗乾淨,還可能因為手術留下一些信息素敏[gǎn]的後遺症,導致以後易感期的症狀更嚴重。」

江柚白:「哈。」

樓懷澈冷笑一聲:「怕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江柚白扌莫了扌莫傷痕累累的腺體,敗下陣來:「醫生,樓小姐好像易感期情緒起伏很大,有什麼辦法嗎?」

醫生憋著氣,差點一口氣沒憋過來,他甕聲甕氣道:「暫時沒有什麼好辦法……一般來說也不會……呃,有這種情況,易感期開藥對身體也不太好。」

在醫院沒得到想要的結果,江柚白頂著一臉晦氣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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