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遇刁婦再續洞中緣(2 / 2)

加入書籤

尤其最近剛入了冬,焦順就總想起去年十一月裡,在那冰雪洞天之中,如烈火油烹、似……

…………

與此同時。

二姑娘賈迎春屋內。

繡橘剛給鑽研棋局的迎春送了茶進去,轉頭剛回到外間,忽聽司棋『哎呀』了一聲。

她詫異的望過去,卻原來是司棋刺繡時紮了指頭。

「姐姐今兒是怎得了?」

繡橘忙上去把那繡繃子奪了,心疼的埋怨道:「整日魂不守舍的,還繡這勞什子作甚!」

因就猜道:「莫不是因為外麵那些風言風語?虧得他們也敢胡想亂說,咱們姑娘是什麼身份,也是那焦順能高攀的?」

司棋原本正吮著指頭上的血,聽了這話,便脫口反駁道:「他如今也不比以前了,若日後再升了官兒,就配咱們姑娘也未必不可!」

說完,又忍不住嘟囔道:「不過說起來,他倒的確是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繡橘這才想起,司棋因焦順『告死』了鄧好時,為表弟潘又安出了可惡氣,故此對他頗有些另眼看待。

於是忙往回找補道:「姐姐說的是呢,其實拋開身份不提,就姑娘這性子,若落在他家倒是件好事兒呢,至少因先前的關係,他斷不敢欺辱了咱們姑娘。」

司棋卻沒有接茬,也不知默默的想些什麼。

這時忽聽院門響動。

司棋登時眉頭一皺,不悅的問:「這時候了,外麵怎麼還沒落鎖?」

繡橘忙出去瞧了瞧,不多時回來說是柱兒嫂方才有事出去了,因交代要給她留門,所以才一直沒有落鎖。

司棋聽了,忍不住冷笑:「先前姑娘有用著她時,她總也不願在院裡留宿,如今因與王柱兒在家鬧了幾回,倒賴著不肯走了。」

「現下與她那婆婆沒黑沒白的盤剝,針尖兒大個物件都要過一手,依我瞧著,倒似是養了兩頭隻出不進的貔貅!」

正說著,門簾猛地一挑,卻是王柱兒媳婦自外麵走了進來,拿腔拿調的道:「姑娘說我幾句也還罷了,怎麼竟捎帶上我婆婆了?二姑娘打從落地,就是吃我婆婆奶長起來的,卻怎麼著聽你們的意思,這屋裡反倒沒我們娘倆的立足之地了?」

繡橘聽了這話也惱了,狠狠一跺腳,叉著楊柳細月要,夾槍帶棒的道:「哪個說不讓你住了?偏你經手的東西,竟就都缺了斤兩!我們先前還以為是外麵克扣了,司棋姐姐去鬧了一回,也不知惹來多少笑話!」

王柱兒媳婦也是個不肯吃虧的,捏著帕子彩旗似的亂揚,嘴裡爭辯道:「怎麼就說是我克扣了?!到我手裡就是這麼些,難道你隻信他們胡咧咧,偏就不信我說的?」

繡橘又往前搶了半步,拔著月匈脯道:「要真是這般,你怎麼不當麵問他為何短了斤兩?再說先前司棋姐姐去領時,也不曾見少了什麼!」

王柱兒媳婦也不甘示弱的往前湊,挺了婦人的飽滿,針尖對麥芒的嚷著:「先前那柴碳都是我男人在幫辦,有他在自然短不了什麼,現如今換了一起子尖酸刻薄的下流胚子,肯給這麼些就不少了!」

「我說的又不隻是柴碳……」

正鬧得不可開交,迎春從裡麵探頭出來,連聲道:「快別吵了,今兒聽姐妹們胡說了半日,回來竟還不得片刻清淨。」

「哼~」

繡橘哼了一聲,這才抽身後撤。

王柱兒媳婦卻得了便宜賣乖,掩嘴笑道:「二姑娘誤會了,咱們這是說理呢,那沒理的自然就沒話說了。」

「你說誰沒理了?!」

繡橘氣的跳腳,司棋也忍不住起身怒視王柱兒媳婦。

迎春見狀,卻忙息事寧人的吩咐道:「你們快進屋幫我把棋局收了——柱兒嫂,你也早點兒歇了吧。」

聽她如此招呼,司棋、繡橘隻得悶頭進了裡間,任由那王柱兒媳婦得勝而歸。

繡橘進門就忍不住埋怨:「姐姐今兒怎麼也不幫我幾句?偏讓她在咱們麵前這麼放肆!」

司棋實因心下念著那粗胚,一時提不起吵鬧的興致,但這話總不好實說,便陪笑道:「等我改日尋她個錯,幫你出了這惡氣就是。」

繡橘卻自顧自泄了氣,瞥了跟進來的迎春一眼,無奈道:「姑娘任事不理,咱們再怎麼折騰怕也隻是白費心思!」

她這些言語,迎春雖聽了個真切,卻恍若未聞一般,自顧自拿了本《太上感應篇》,麵無表情的坐到角落裡,默頌些『行善積德福庇子孫,作惡受罰殃及子孫』的言語。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歷史相关阅读: 女主她不是人 民慶街68號 我們普通卻不平凡 夢裡引發的故事 焰灼甘草露君心 我穿越在奇異世界 鴻溝之上,何以愛你 點點紅梅映白雪 仙界逆行計劃 穿書後我把師兄帶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