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邢岫煙抵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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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在半夜,大家先睡吧,明兒再看不遲。】

當初囫圇吞棗的看電視劇時,焦順還蠻欣賞尤三姐那火炭脾氣的。

但這種混不吝的性格,在現實中卻並不討喜。

明明說了要徐徐圖之,她偏不依不饒的催促,還質疑焦順是不是想敷衍了事,直惱的尤氏都恨不能乾脆丟開了,不再管這破事兒。

也就是焦順一貫的精蟲上腦,惦念著要一床三好,再加上本來就想要調查張家父子,這才容忍了她的胡鬧。

連著幾日明察暗訪下來,倒也查出了些蛛絲馬跡,那張華近來確實得了筆橫財,非但還清了賭賬,素日裡吃喝玩樂也十分闊綽。

不過……

單憑這些疑點,辭退他們父子二人倒還說的過去,若想憑此論罪又或是當成把柄,就遠遠不夠了。

偏查來查去的,也不見張家父子在賬目、公文上,曾經做過什麼手腳。

看來必須得用點兒釣魚執法的手段了。

這倒也不難,畢竟那張華是個賭棍,而焦順手底下正好就有設局的行家,隻消設套讓他重新欠下一屁股賭債,然後再加倍的催促威逼,不怕他不鋌而走險。

當然,這設套的事情也沒法一蹴而就。

故此焦順將事情托付給醉金剛倪二之後,就在衙門裡擺出了外緊內鬆的架勢,隻等著願者上鈎。

轉眼到了七月初四。

這日焦順難得又在家睡了個懶覺,直到日上三竿方之後,才驅車出了榮府後門。

不過他並未去工部當值,而是兜兜轉轉繞到了榮寧街上。

他今兒倒不是休沐,而是專程請了一天假,蓋因邢氏昨兒特意讓人傳話,說是想托焦順去大通鋪碼頭迎一迎自己的兄長。

原本這事兒合該派賈璉去才對,不過這幾日賈璉並不在京中,而是夥同自家老子一起去巡秋了——每年立秋之後,榮寧二府都要派人去莊子裡巡視一番,以預測當年的收成進項,並會同各地莊頭祭天祈福,求老天爺保佑秋收前後風調雨順。

故此改派焦順這出身大房,又有官職在身的出麵迎接,倒也說得過去。

可因為先前賈迎春那番話,焦順卻總覺著這番安排別有深意。

但事情尚未明朗,他自不會主動與邢氏撕破臉皮,故此不動聲色的應了下來,這日上午又依約尋到了東跨院裡。

馬車剛停在門前,就見秦顯自裡麵迎了出來,小跑著到了近前,斜肩諂媚的道:「焦大爺,太太吩咐了,說是讓小的跟著您去城外走一遭,先把舅老爺接回來再說。」

焦順是什麼人,當下會意道:「那我就先不進去了,你收拾收拾,咱們盡快動身吧。」

「好咧!」

秦顯應了一聲,就待回院裡把備好的馬車趕出來。

「等等。」

這時焦順心下忽然一動,覺得這倒是提前鋪墊的好機會,於是招呼道:「路上無趣,咱們正好閒聊幾句解悶,你跟我同乘一車就是。」

秦顯忙又恭聲應了。

等招呼出邢夫人派的馬車,他小心翼翼上了焦順的座駕,偏著屁股在焦順對麵坐了,滿麵堆笑的恭維道:「大爺這匹馬著實威風,小人踮著腳剛能夠著它的下巴。」

你家裡那兩匹也不錯。

「威風是威風,可也比別的馬廢料呢。」

焦順隨口敷衍了句,隨後主動說起了舊事:「當初我在後宅被你媳婦拿住,這一晃也快兩年了吧?」

「這……」

正是因為有這舊怨,所以秦顯每次見了焦順,才會加倍的恭敬謹慎。

此時聽焦順主動提起這事兒來,他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已,擰著身子起身,彎月要駝背的訕笑道:「都是賤內不識好歹,沖撞了……」

「坐下說話、坐下說話。」

焦順截住他的話茬,示意他重新坐了回去,這才繼續道:「我又沒怪她,你這麼慌裡慌張的做什麼?說實在的,當初若不經歷這一劫,我隻怕未必能遇到義父,更不會有如今的風光——這麼算起來,你媳婦倒還是我命裡的貴人呢。」

秦顯這才鬆了一口氣,卻也並不敢應下這話,佝僂著身子道:「大爺說笑了,您這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和她又有什麼相乾?」

「不然。」

焦順把手一搖,神神叨叨的道:「我近來常去清虛觀聽那些道士講道,說這種事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若真是我命裡的貴人,我自也不能輕慢了她——這樣吧,等那院子修好了,我替她謀個肥缺便是。」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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