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賤奴,我腳疼~」
女人撓起了裙擺,露出那雙小巧精致的蓮足,腳腕上帶著鈴鐺,叮當作響,勾人心魄。
新帝眸色暗沉,頂禮膜拜,雙手捧著玉足,輕輕口勿了上去,隻見玉足一顫,染上了羞紅,這讓那雙冷厲的黑眸愈發的暗潮洶湧,**的浪花鋪天蓋地而來。
「嘶~」
冰涼薄唇印在腳掌心。
哪怕穩如泰山的孟長歌也是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女人眼底的驚詫,卻成了男人欲火的導火線,一點點,從腳底吞噬,將女人生吞入腹,此起彼伏的呻吟聲響徹大殿,將外麵那群宮女秀紅了臉,連太陽也無法直視,偷偷藏入了雲層之中。
「賤奴,輕點~」
這一次,孟長歌醒來的時候,男人並未如往常一樣半夜離去,將泥濘的女人清洗乾淨後,便擁入懷中,堅硬如鐵的臂膀將嬌小的人兒圈在月匈膛之中,時不時輕口勿那光潔的額頭,動作很輕,似乎怕驚擾了小人兒的安眠。
孟長歌醒了,不是睡醒的,而是被熱醒的,像是背靠著一個火爐,熱浪將她席卷。
「賤奴,鬆開!」
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撒嬌,聲音沒有一點威嚴,透著事後的沙啞黏糊。
新帝抿了抿下唇,軟香溫玉在懷,不肯鬆手。
孟長歌無語,氣呼呼的擰了一把月要間軟肉,疼得男人蹙緊眉心,見男人不為所動後,她又軟下聲音,「賤奴,我快熱死了~鬆手嘛~」
新帝冷著臉瞪了她一眼,「不準叫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