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他!(1 / 2)
而沈墨,此時正老老實實的,窩在柴房!
用那位四郎的話來說,他就隻是一仆從,自然應該宿在柴房之內。
許是太久沒這般毫無風波的睡在床上,沈墨隻想了幾家被白雪宮滅門的王姓之人,就忍不住睡了過去,一夜無夢,極為好眠。
一早,阿九就自動在月要上綁上了麻繩,懷裡抱著一壇陳酒。
「你倒自覺,知道昨晚沒練功,今早這麼積極,走吧,」王一翻身上馬,突然想到什麼,回頭問道:「似乎,還少了兩壇酒啊?!」
阿九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某人委屈的哀嚎道:
「四郎啊,你不止少了兩壇酒啊,還少了一位翩翩少年郎的仆從啊。」
「偏偏少年郎?」王一挑眉看過去,頓時眼前一亮,今日這人,倒是抹去了偽裝,好看了不少,隻是嘴上卻不留情麵的說道:「今日這打扮,倒是比昨日好看許多,有些少年郎的模樣了,可,翩翩風度那是半分都沒有的。」
沈墨看清眼前人模樣時頓時一愣,開口猶豫道:「你」
「嗯?我如何?」王一挑眉,聲音嘶啞,再配上今日這麵容,與昨日相比,可謂是天差地別。
沈墨卻低頭,咬牙道:「咳,四郎真是,風流倜儻,風姿卓越,玉樹臨風!」
「多謝。」
王一強忍不笑,隻是這副尊榮,加上這身材,真真是難為沈墨在看過一眼之後還能誇的出口了。
阿九卻笑著奚落道:「你這人,真是說謊都不帶眨眼的,還有今日怎麼不遮遮掩掩啦,竟敢以真麵目示人了,不過以你這年歲,怎好意思說自己是翩翩少年郎,真是好不要臉。」
沈墨無語,他也不過才二十有二,跟她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比起來自然是年歲大了,可,他可不是老啊。
王一看一眼他們兩人,笑道:「我看小沈最多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吧,阿九啊,下一步歇腳的,是鎮子對吧,到時你跟著小沈去玩上半天,實在不行我們就再歇一晚,反正距離武林大會的召開,我們時間十分富裕。」
「我才不要跟他一起呢,要玩也是跟師父你一起,師父你明明年歲也不大啊,而且師父你可看起來比他都顯少年。」阿九看向沈墨的眼神十分嫌棄,看向王一時又變成分外崇拜、
她們兩個人一直都是一路走一路玩,要不是聽說武林大會召開會將白雪宮掠奪之物歸還,她們壓根不會有目的地。
沈墨心中一動,看向王一的視線充滿探究,他,到底是何模樣?!
這易容之術也過於精湛了些,昨日的俊美麵皮配上他的身姿,今日這麵容和那身姿,若不是明知他做了偽裝,他也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王一在前麵騎著馬,阿九和沈墨在後麵疾步走著,一人抱著一壇酒,一人舉著兩壇酒,就這麼跟在她後麵,時緩時急,而馬背上的她,也懶洋洋的,時不時的總會前栽又或後仰。
而阿九,則費勁的抱著酒壇維持著麻繩的鬆緊程度。
阿九腳下一崴,前麵馬背上王一的右手隨之甩了出來,同時,她的嘴裡發出嘶痛聲。
「阿九!」
王一扭過頭看去。
就見阿九一臉漲紅,一頭的汗水,顯然一邊負重一邊留神控製讓她很是吃力,不過兩個時辰,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師父,我們稍作休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