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番外四 時安x顧千筠(1 / 2)
第九十三章 番外四 時安x顧千筠
2019年9月26日晴
天空呈現嶄新的藍色,白雲點綴一二,這般美景刻畫出暗戳戳的浪漫,海風也配合,刮著涼涼的風。
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如果不出去走一走,是不是辜負大自然的恩賜了。
有的人偏不,比如顧千筠。
她側躺在床,半張臉埋在枕頭裡,頭發絲散的到處都是,每一根都有魅力,特別是散在鎖骨以下的最是性感,什麼都遮住了,偏偏遮不住她的媚骨。
被用心雕琢過的美玉最讓人愛不釋手。
她的每一寸美麗,都是被時安親手雕琢的,換句話說,她的一切都屬於時安。
時安蹲在床邊,一臉甜蜜地去看顧千筠的臉。
看著看著,她情不自禁地抬手,輕撫她精致的眉眼。
這肌膚像清晨山澗清瀑流淌的第一汪水,又似每一個白茫茫雪夜掉下來的第一片雪花。乾淨且溫膩,教唆著時安的手行往下一個地帶。
時安忍不住發笑。
永世不變。
因為。
為什麼?
時安在大腦全部神經變得麻木的上一秒想明白了——
三十幾歲的女人,總是更性感些。
顧千筠是時安的全部。
海藻般的發,微顫的睫毛,水潤的唇。
此時,她是我的。
顧千筠是時安的生命。
時安的生命中出現過很多人,可這十四年,她對顧千筠的心,從未改變。
等外頭的雲卷至別家窗前,時安就將這些想法拋之腦後了。
時安突然笑了。
日月變遷,四季更替。
或許是時安雙眼太直勾,顧千筠翻了個身,由側躺改為平躺。
她隻是看了幾片雲。
被子亂糟糟搭在月要上,睡衣不聽話的皺成一團,月匈`前露出白花花一片,刺眼的陽光成一束射進來,不偏不倚照在她鎖骨的痣上。
可是,剛剛。
真好啊,她是我的了。
她愛她,愛瘋了,愛到神經質。
在充滿未知的以後,她也是我的。
說愛太輕了,不夠深重。
這天地萬物,在她眼中,全都能和顧千筠扯上關係。
時安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就這樣,足夠了。
時安轉過眸子,看向顧千筠,顧千筠什麼也沒做,可時安火熱的眼仿佛想將床上的她燒透。
特別是。
筠,我的。
今天,是顧千筠的37歲生日。
不管看多少眼,顧千筠都是會讓時安驚艷的人。
思緒飄到這裡,時安晃晃腦袋,輕輕笑了,然後,她收回自己不老實的手,替顧千筠捏好被角,直起身子看向窗外,天氣真好,配得上這個特別的日子。
在床上。
動聽的情話,時安講給她聽;至於傷感的,通通憋在心裡。
「沒有她,我早就死了。」
時安見潔白床單與身著天藍色睡裙的她,除了震撼,再也無法脫口而出別的詞。
是筠。
顧千筠就像毒藥,單單一動不動躺在那裡,時安就受不了了。
雲。
所以。
下一個,永遠都有下一個,時安根本停不下來。她看顧千筠顫動的睫毛,看她不太安穩的睡顏。
她的美落成一幅畫,每一處都雕刻著性感誘人。
她滿心滿眼都是顧千筠——
天上幾片厚雲卷著一片薄雲,十分漂亮。
這個季節的陽光不熱,卻讓顧千筠袒在空氣中的肌膚呈現暈紅狀態。
她張了張唇,又抖又盪地喘了一聲。
時安癡癡地看著她,身體在生火,靈魂也亢奮。
小腹湧出陣陣熱流,時安攥了攥發燙的手指。
顧千筠依然沒睜眼,在白茫茫的光裡,她的手隨散地搭上脖子,慢慢滑下去,直至遮住那顆痣,陽光落在她的指縫裡。
這束光,同時折射到時安眼裡。
時安眼裡的光變質了,變得有顏色。小腹滾燙的溫度迅速燒進心頭,將一顆心燒的砰砰直跳。
手心不知何時捏了一把汗。
當顧千筠的肩帶被她自己扯下去時,時安莫名渾身燥熱,一種黏膩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將她的臉燒的火熱。
熱,好熱。
好想。要,她。
欲望不可控那瞬,理智早就埋於地下了。
時安伸手扯住顧千筠掉下來的肩帶,可手指剛握住那單薄的布料,她全身僵住了。
砰——
砰——
除了這樣的心跳聲,時安什麼都聽不見了,耳膜欲被震碎,她的手卻在依靠本能,做她想做的事。
拉上窗簾,時安將除了顧千筠的其他,隔絕在外。
然後,爬上床,跪坐在顧千筠身邊。
那隻手又挑起那根肩帶,緩慢卻又急切地將它向下帶。
不停地,不停地。
磨得無比圓潤的指甲無意又像有意地搔弄著那片本就紅潤的肌膚。
時安的呼吸聲愈來愈重。
而平躺在床上的顧千筠,已經無法自持地扭動起身體。
一個睜著眼半迷離。
一個閉著眼半清醒。
那片衣料被褪至月要腹時,月匈`前冰冷的溫度使人失去安全感,顧千筠猛的睜開眼。
一秒,她隻看了時安又野又瘋的眼一秒,將要抬起的雙手就被她牢牢扣住按在床上,隨後,眼前的天花板消失了。
她完完全全被時安壓在了身底。
貼合得很緊,掙紮不得。
顧千筠還沒來得及清醒,嘴唇又被壓住,她有點招架不住了。
因為,時安太瘋了。
幾乎要將她的骨頭都揉碎,甚至連喘熄的機會都不給她。
時安已經處於主導位置,她知道顧千筠在渴望什麼,她也知道向來衿重的她在這種事上,並未完全放得開。
時安禁錮她,咬她。
她隻有一個目的:
她想看顧千筠為她瘋。
大多時候,顧千筠都太冷靜,太讓人捉扌莫不透,就連在床上,放盪也要矜持著放盪。
不夠,這遠遠不夠。
時安要那雙迷離漾水的眼,要那痙攣打開的身體,要那每一片都為了她,隻為了她而瘋狂的顧千筠的靈魂。
雲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屋子裡的雲,正綻放出最美麗的顏色,打開,收緊,升騰。
破裂了。
她的矜持,破裂了。
淚珠順著時安的額頭向下淌,時安趴在顧千筠肩頭,溫柔地口勿住,「顧姨,你太美了。」
她正要抬頭,顧千筠一把摟住她的後脖頸,狠狠吸吮著她的脖子。
時安悶哼著,「疼,顧姨。」
顧千筠的唇還貼在時安的脖子上,聲音因此含糊不清,「你還知道疼。」
時安心領神會,眼睛歡快地眨了兩下,「幼稚鬼,你就是在報復我。」
報復…
顧千筠正要反駁,沒忍住「嘶」了一聲。
真疼。
年輕人,真有勁。
什麼跟什麼啊。
顧千筠不自在了一下,臉完全埋在時安脖子裡,捶打兩下她的後背,小聲再小聲道:「以後不要這麼凶了。」
這聲音,不是溫柔,應該算是、算是,求饒。
求什麼?
時安暗爽不已,得了便宜還賣乖,裝作聽不懂,「我很凶嗎,我平時對你講話都不大聲的,我哪裡凶了?」
話落,等了好久,身下人都沒有動靜。
時安想看看她的臉,便用手支撐住身體,把頭抬起來。
可顧千筠抱著她不撒手,跟著她起來。
時安便哄說:「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