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爭吵(1 / 2)
當大羿走向遠方時,張中宇的視野再次來到了書房。那個年輕人已經準備好一張紙,正提筆畫花紋。
要畫大羿的花紋了?張中宇暗暗猜想。
當那年輕人落下第一筆的時候,張中宇就感覺一種熟悉感,隨著紙上的花紋越來越多,他赫然發現,這正是他在記憶裡看到的舞畫的用來祭祀鑿齒的花紋。
終於最後一筆將花紋勾勒完,頓時花紋泛起了黑紅色的光芒,正如鑿齒那天身上纏繞的光芒一般。
「呼。終於把這個鑿齒的圖騰畫完了。」那年輕人往後一癱,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一個手指不斷的敲著桌子,嘴裡念叨著:
「海外有壽華山,山多喬木,有獸鑿齒,形似人,長十餘丈,黑毛,其齒如鑿,長丈餘,因以名雲。喜食人,羿與鑿齒戰於壽華之野。羿射殺之,在昆侖虛東。羿持弓矢,鑿齒持盾。」
年輕人念完這句話的時候,張中宇眼前一黑,退出了記憶之中。
看了看時間,這次自己差不多在記憶碎片中過去了半個小時。
其他人已經忙碌了起來,張中宇也趕忙也加入其中,不過腦海裡都是剛才的事情。
想到那個年輕人對著那個花紋的稱呼——圖騰,自己之前一直花紋花紋的叫,現在終於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
今天的夜晚和往常有些不同,往日裡眾人最喜歡乾的事情,是坐在你火堆旁談笑風生,而今天所有人都坐在火堆旁不說話,氣氛無比的壓抑。
一陣山風把篝火吹的不斷跳動,周圍人的影子在火光之下也不斷的閃爍著,出現各種各樣的形狀。
所有人隻是冷冷的盯著火堆或者坐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一絲聲音,似乎也融入了黑夜中寂靜的大山。
「大家不說話,也不是個事兒呀,來來來,我們快樂一點兒。」終於有人耐不住這壓抑的氣氛。
然而沒有一個人回應他,似乎所有人都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頓時氣氛中充斥著一絲尷尬。
「對呀,我們來說點好玩的,大家輪流講故事?」鄭遠見氣氛冷到了冰點,連忙也開了口。
然後慢慢的你一句我一句,氣氛不再像之前那樣壓抑。
「白誌文和王瑜到底是怎麼消失的,大家不覺得奇怪嗎?」陳德春突然開口道。
這話一出眾人都頓了一下,雖然陳德春問的這句話有些不合時宜,但是這是所有人都想知道額事情。
「白誌文是和人一起住的一頂帳篷,王瑜是一個住的帳篷,然後在第二天早上被人發現消失的。但是我們的帳篷都在一起,而他們卻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音。」陳德春說道這裡,停了下來。
「我現在心裡有一種推測,對了發現白誌文和王瑜失蹤的人,能不能和我們說一說到你們在發現他們失蹤之時的具體情況?」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看向之前和白誌文在一起住著的顧浩。顧浩沉默一洗會兒,然後這才緩緩開口。
「那天晚上我和白誌文一起從外邊回去,但是當時我們沒有睡意,兩個人還聊了半天,說著說著,我就睡過去了,而白誌文我不知道他那會兒是睡著了,還是醒著。」
「大概第二天早上五六點左右,我有點尿急,準備去上廁所,起身之後發現白誌文不見了,我當時還沒有怎麼注意,我以為他起的比我早。可是我出去之後,根本沒見到人。」
「我還在想,他去乾啥了?我看他的其餘所有東西都在帳篷裡,我就伸手扌莫了扌莫睡袋,我發現他的睡袋完全是涼的,那他應該是離開好久了,這讓我一時間有點慌,就連忙找其他人說這個事情。」
「再後來,就是我們大家一起去找了白誌文,然而沒有找到。」
「那白誌文為啥之前會離開帳篷呢?按照你的時間來說,白誌文離開帳篷的時候應該在五點之前,那麼早他出去乾啥。」這時有人提出疑問。
「難道是去上廁所了?」有人提出自己的看法。
然而這個看法剛說出來,顧浩就搖了搖頭:「可能不是,之前白誌文和我聊天說過,他進山這段時間,喝的水也少了,幾乎每天都不想上廁所,還問我會不會對身體不好。所以我覺得他因為上廁所出去的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