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創造（1 / 2）
境界妖。
一覺百年。
幼年期。
刨除天道是個不能說的秘密，其它，但凡是能說的，趙亮沒有隱瞞，竹筒倒豆子，盡數說於輝夜聽。
不是我負你，也不是我有意為之，實在是事發突然，身不由己。
「說完了？」輝夜頭也不抬道。
「恩。」趙亮點頭。
「出口在那，慢走不送。」輝夜抓起一把花生，吧唧吧唧。
「這地方蠻大的，多我一個不多，再說外麵人生地不熟，我能上哪去？」趙亮腆著臉的留下來，沒有挪動。
「查克拉果實，已經進了我的肚子，你也早就得到了我，我這還有什麼吸引你的地方？」輝夜問道。
「不是有沒有吸引的問題，這是責任。」趙亮認真道：「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要對你負責，你可以不用我，但我不能丟下你。」
輝夜撇撇嘴。
假如她還是百年前的那個她，還真是會被這番真心話給打動，現在嘛，老宅女了，見多識廣。
精神上經歷了大量動畫與小說的洗禮，堅如磐石，甜言蜜語，真心實意，很難再動搖她的心。
「我一個人過的挺好，你忙你自己的事去，不用管我。」輝夜趕人。
「我沒事可做，閒人一個，除了你這裡，我哪兒都不想去。」趙亮死賴著不走。
眼看說的話沒用，輝夜動用黃泉比良阪，效果和境界妖的隙間差不多，都是在空間上開一個口子，用於遠距離移動。
一個口子開在身邊，輝夜伸手進去，一個口子開在趙亮身後。
輝夜伸進去的手，從這個口子裡出來，一把抓住趙亮後領，將他拖拽進去。
眼前一花，看見陌生天花板，趙亮哭笑不得，忽然發現旁邊還躺著個老頭，嚇了他一跳。
「···」羽衣。
正要問你是誰，為什麼會被母親送來這裡，就見憑空打開一個布滿了眼睛的黑洞，然後這人跳進去，消失無蹤。
另一邊，剛把趙亮送走，心，多少有些煩躁，想說看會兒沙雕番劇，樂嗬樂嗬的輝夜，冷不丁聽到上方有聲音說道。
「別這樣嘛，不巴望你馬上原諒我，稍微給我一個補救的機會也好啊。」
輝夜抬頭，看到趙亮僅上半個身子探出，其餘部分還藏在漆黑空洞裡，那空洞上滿了眼睛，很是不祥。
「這就是你覺醒的能力？」輝夜麵上有異，問出這句話的同時，白眼開。
廣闊視野探索進去，所見的，是無邊無際，是天文數字一般的眼睛，更多的，是理解不了的神秘。
不同於查克拉，血繼網羅，輪回眼，而是另一個體係。
知道隔行如隔山的道理，輝夜沒有過分深究，一見即收，關閉白眼，低頭看自己的沙雕番，卻是沒再驅趕趙亮。
人家有隙間，來去自如，你如何驅趕的走？除非就地格殺。
可殺吧，心裡總歸是有點舍不得，畢竟再怎麼說，這都是她第一個男人，或許，還是唯一的男人。
聽剛才一番解釋，境界妖有漫長的壽命。
從吃下查克拉果實，與神樹成為一體時起，輝夜就知道她死不掉了，永生永世，不死不滅。
普通人最多也就活個百歲左右，在永遠麵前，百年，不過彈指一揮間。
特別是親眼看到兩個兒子垂垂老矣，孫子孫女們也都步入老年，半隻腳踩進棺材，已經逐漸體會到孤獨的難熬，寂寞的侵蝕。
老實說，覺醒成為境界妖，突然回歸的趙亮，打消了這份孤獨與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