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夜探原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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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男子使勁掙紮了幾下,奈何還沒個小姑娘力氣大,他氣憤的認了命。

「不許亂喊,說,誰派你來的。」行思鬆開捂著男子嘴巴的手,另隻手與膝上同時使了使勁,疼的剛停下掙紮的男子一陣呲牙:「啊!聶行思!你大膽!我是趙宇!大王的遠侄!也是大王身邊的侍衛,奉大王之命暗中保護太子,大王的人你也敢押!」

「放屁,保護殿下為何鬼鬼祟祟獨跟了我一路,身上宮中令牌都沒有,我看你是想謀害殿下,到底有何企圖,快點交代。」行思對此話倒是相信,畢竟男子身邊掉落的是宮中統一佩劍,隻是故意找了個借口,再次使勁,想套套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男子又啊的一聲痛叫,窗戶吱呀拉開一點縫,聶行思不耐煩的隨手撿了一顆石子,擊在窗戶上,窗戶發出輕輕砰的一聲,關的緊緊的。

「老子是來執行任務,能有什麼企圖,老子出入宮中都不用令牌!好歹老子算是皇親國戚!聶行思!你膽子也太大了!」

行思又道:「不要說沒用的,方才在窗中我就看你一直想方設法的靠近,老實說,不然我隻能為了殿下安危先把你殺了,再向殿下請罪。」說著,她一腳踩上男子後背,用胳膊勒住了男子的脖子,似乎一使勁,男子的脖子便會應聲而斷。

男子憋的有些喘不過氣:「慢著!令牌在我月匈口!,聶行思,有膽你就將我殺了,看大王會如何降罪你們聶家!?」男子不舒服的晃動了一下肩膀。

行思探入他月匈前扌莫索了一下,確實是標有趙宇的宮牌,不過隨之帶出的一塊小金牌引起了她的注意。疑惑表情一閃而過,指尖將帶出的金牌推回他月匈口,她鬆開手露出歉意,將男子扶起後又將刻著男子名字的宮牌雙手奉上:「實在抱歉趙大人,咱們職責一樣,都是為了殿下安危,你看,你怎麼不把令牌掛月要上呢,鬧出了此等誤會。」

侍衛拍著身上的塵土,有些鄙夷的笑著:「哼,聶將軍功夫不錯,不過哪敢讓未來太子妃道歉,剛才是我話重了,太子妃不要往心裡去。」

「是我有錯在先,羈押了趙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趙大人要不要樓上來喝口茶,你說殿下在聶府用膳,非要貪杯,結果出來沒溜達多久就走不動了,這不,就近給他找了個地方歇息。」聶行思道著事情的原委,繼續試探著他。

「不了,我在外守護太子便好。」說完去牆角撿起掉落的劍:「畢竟君臣我還是分的清的。」

既然已經證實此人並沒有看到此前發生的事情,行思也就一笑,沒有在意他說的自己逾越了君臣之禮的說法:「既然趙大人有職在身,行思不便強求,行思先回房了,畢竟行奕毛手毛腳的照顧起殿下來可能不太周到。」

趙宇哼笑了一聲:「自便。」而後抱著劍靠在了牆上,行思沒再打理她自行入了客棧。

雲川三人出城不遠,便是一片空曠的開闊地,原山連綿的山影在月夜的籠罩下朦朧的裹著銀沙。

突然雲川負手站住腳步,轉頭看了看的二人:「你們倆,背個定心心經我聽聽。」

「這小孩子都會背。」雲塵笑著抬起手,渡了兩步,引著雲沐一同背道:「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遍猶定,神怡氣靜。忘我守一,六根大定」

雲川閉了雙眼,廝殺聲頓時響起,還未睜眼,一隻刀擦著他的肩膀砍下來,雲沐驚慌的喊了一聲大師兄,而後迅速亮出劍,想將危險與雲川拉離,刀絲毫沒有受到她劍的阻礙,就連那魔兵都穿過她的劍,帶著刀刺入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士兵月匈口,而後將士兵踹倒在地又凶狠的在他月匈口補了三刀。雲沐怔在原地,看著這一幕,正當她木訥的要四處打量發生了何事時,雲川拉上她的手腕,拽到自己身後,從容的打量著戰場道:「你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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