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斯內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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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和哈利站在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樹籬旁,不遠處是一幢非常體麵的莊園。兩人身後是幾名傲羅和十幾名打擊手,這個數字比從情報中獲悉的對方人數要少,但在場的人都顯得很輕鬆。

「我真不希望在裡麵看到德拉科·馬爾福。」哈利低聲說。

「也許他不在。」斯內普說。

「可是我上午去過醫院,他的助理說他回家了。」哈利急切地說。斯內普冷冷地注視著他,「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優柔寡斷的毛病。」

「哦,我想是因為忙著照料小女兒。」哈利不緊不慢地說:「她太調皮了,比另外兩個小的時候更鬧騰,我和金妮有些吃不消。」不出所料,當這話說完,他發現斯內普的臉色變得難以捉扌莫。

「金妮和孩子們都在島上。」哈利補充一句。

「我會去的,」斯內普麵無表情地說,「帶著禮物。」

當斯內普朝鑄鐵大門走去時,哈利還在思考兩人之間的關係。本來他們的聯係應該隨著畢業徹底斬斷,之後幾年也如預料一般,僅在浮空島上見過寥寥幾次,但不知道自己當初腦子是怎麼想的,第三個孩子出生後,非要給小女兒挑選一位上學時和自己關係不睦的教授作教父——這樣他的三個孩子就各有一個教父了。

但他確實這麼做了,或許是因為掃墓時碰到過吧。

哈利那時就意識到斯內普從來沒有放下,哪怕他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他依然固執地留在學校,而不是選擇放棄教職,因為那裡有他人生近乎全部的記憶,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就連海格每年暑假時都會撇下格洛普,消失一兩個月,同樣行蹤不定的還有布斯巴頓學校的校長。但斯內普一直一個人。按照納威的說法,麥格教授似乎有意撮合他和愛米琳·萬斯,但歷史總在輪回,兩人繼承了蛇院和獅院的勝負欲,在近幾年的學院杯上爭得厲害,完全擦不出火花。

明年小羅莎莉就要入學了。但哈利想到的是小天狼星的第二個孩子,那個險些搶走「詹姆」這個名字的孩子。幸虧他和金妮的第一個孩子早出生了兩個月,小天狼星對此耿耿於懷,最後執意要做「詹姆」的教父。

哈利揮揮手,傲羅和打擊手們各就各位。

……

此刻,馬爾福莊園的客廳裡熱鬧非凡。

一群穿著黑袍子的人歪歪斜斜地坐在長桌上,抱怨這些年受到的不公待遇,生活艱難等等。客廳裡的亮度被人刻意調低了,很有當年食死徒開會的氣氛,壁爐熊熊燃燒,緊挨著爐火的位置空著。

盧修斯·馬爾福表情僵硬地坐在左手邊第一個位置,看著對麵的塞爾溫和兩個身材壯碩、矮墩墩的大塊頭男巫聊天。

「怎麼,盧修斯?」塞爾溫大聲喊道:「總得有新鮮血液加入,不然就變得腐爛不堪,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為了個人利益,我們商量的是事關所有純血家族命運這樣的大事,因此越多人加入越好。是不是,文森特,格雷戈裡?」

盧修斯神情復雜地看著兒子曾經的摯友憨憨地點頭。

塞爾溫因此得意洋洋。

「讓年輕人見見世麵。老朋友,怎麼不見德拉科?」

「他有事來不了。」盧修斯說。「有事來不了,」塞爾溫重復一遍,讓所有人都能聽清,接著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什麼事這麼重要?讓我想想——哦,對了,他現在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了,公務繁忙,無數人指望他再攻克一兩種麻瓜疾病,好讓那些不會魔法的渣滓活得像巫師一樣長……可是我們中一些人的親人朋友卻要爛死在阿茲卡班……」

克拉布和高爾憨厚的臉上頓時迸濺出仇恨的光芒。

盧修斯眯起灰色的眼睛,冷冷地說:「我想這裡麵有你一份功勞,塞爾溫。」「哦,別扯了,」塞爾溫立刻反擊道,他明顯有備而來,「先不說藏得最好的斯內普,光是你盧修斯就透露了多少隱秘啊,和你們倆一比,我做的實在微不足道。」

他站起來,身體貼在背對壁爐的那把椅子,似乎打算坐下,所有人瞪大眼睛——那個座位十二年來一直空著,難道塞爾溫有意染指?

客廳裡到處是躲躲閃閃、惶恐不安的目光。

但塞爾溫隻是站在椅子旁邊,提高了音量說道:「十二年前,我們和海普先生達成了協議,感謝他將我們從伏地魔的奴役中解脫,」他說著微微朝椅子鞠了個躬,「這些年我們一直盡可能降低存在感,不招惹麻煩,但結果是什麼?被一群無名小卒認為是魔法界的邊緣人,這種小覷的眼神我見的太多了……現在是時候團結起來,發揮我們的影響力了!各位,黑魔王不止一個,但純血家族永存!」

盧修斯嗅到了某種危險的信號,悄悄把身體靠在椅背上。

塞爾溫的演講戳中了不少人的痛處,忍不住回憶起往昔的輝煌,這時塞爾溫雙手往下壓了壓,人群立刻安靜下來。他滿意地笑了。

「純血家族之所以高不可攀,是因為我們在漫長的時光中簽下了一份又一份魔法契約,當然,現在大部分都轉移到魔法部去了,我不打算要回來,有別的發財門路……」他含湖地說:「但借此和魔法部談判要求分一杯羹,問題不大。我打算和金斯來談談……」

「另外,還有件事——」

「我和女王的一位管家搭上了線,埃德文先生透露說女王最近一直念叨宮廷法師——各位,這意味著什麼,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塞爾溫掃視了一圈,這時就連盧修斯的眼睛都有些火熱,那是爵位、貴族身份和獨特地位的象征。

但緊接著盧修斯回想起了早飯間的談話,心裡如同被潑了一瓢冷水,瞬間冷靜下來。塞爾溫還在進行演講,他的心思卻放在了別處,他似乎聽到了隱約的腳步聲,視線轉向厚重的木門,他揉揉眼睛,青銅把手似乎正一點一點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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