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瓦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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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屬魔杖學院坐落在浮空島的東北角,除了正常的教學設施和建築外,比較有特色的是校內的一組凋像,專門用來紀念第一批拿到專屬魔杖、改變命運的人。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隻拿著魔杖的嗅嗅,它的名字是瓦倫。

提起瓦倫,這可能是學院裡最出名的嗅嗅,甚至是,神奇動物了。因為在建校之初,瓦倫就配合錄製了一批『教學錄像』,成千上萬名對魔力不敏感的巫師在係統了解專屬魔杖的功能及適用性時,都是跟一隻嗅嗅學的。

「我見過瓦倫幾次,」溫妮·瓦倫汀在課堂上說,「它用專屬魔杖做出了我以前從來沒想過的事情,從而大大拓展了專屬魔杖的使用場景和價值。」

「圍繞它展開、或是受啟發的世界性研究課題不少於十個,其中影響力最大的是『魔力再活躍理論』,研究內容為:已經沉寂的魔力能否通過後天學習和練習被重新激活、變得和正常巫師一樣!有傳言說瓦倫已經擺脫了專屬魔杖的限製,當然,尚未經證實……」

「如果證實了呢?」有學生問。

「說明它可能是有史以來最聰明的嗅嗅,至少超越了廣泛意義上參與研究的一萬兩千名低魔巫師……好了,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讓我們繼續上課。順便一提,瓦倫認識的字也比你們都多,它給《預言家日報》寫過文章,雖然被拒稿了,但那篇文章後來刊在《唱唱反調》上,你們可能聽說過,『火星生活日記』。」

學院後的竹林裡生活著一窩嗅嗅,是和瓦倫同一胞出生的兄弟姐妹,每個星期都會有穿著白大褂的科學家過來,用金光閃閃、發亮的小物件兒換來十到二十分鍾的研究時長,可惜這些嗅嗅並沒有表現出超出常人的智慧——除了它們都很擅長玩兒劈啪爆炸牌。或者別的什麼牌。

今天,學校裡來了兩名不速之客。

「阿不思,我有個秘密和你分享。」斯科皮說,兩人踩在濕潤的泥土上,竹林中傳出清脆的鳥鳴。

「我等著你說呢。」阿不思說。

「爸爸這幾天有些不安——」「哦,」阿不思低下頭,腳尖蹭著地麵,他輕聲說:「我想是因為我爸爸的緣故,他查抄了馬爾福莊園……」「和那個無關。」斯科皮說:「是一個姓『諾特』的家夥,爸爸聽說他被魔法部抓去調查並搜查了他的家後,就一直心神不寧……我在爸爸辦公室裡發現了這個。」

他掏出一個金色的小計時器,阿不思呆呆地望著嵌在計時器中央的精致沙漏。

「這是什麼?」

斯科皮深吸了口氣,「時間轉換器。」

「時間——什麼?」

「它能讓人穿越時間,」斯科皮激動地說:「不過上任魔法部長暫停了一切研究,一個我叫不上名字的部門的資料被封存。這些都是我從爸爸的本子裡看到的。我猜,如果能找到並打敗那個給媽媽下咒的人,媽媽的病就會好起來。」

「可是我們才——」阿不思數了數自己的手指,「五歲。」

「是啊,」斯科皮沮喪地說,「我們可以做個約定,等到有能力了——比如十年後,再利用這個東西穿越到過去,找到那個給格林格拉斯家族下詛咒的人,打敗他。」

「一言為定。」阿不思說。

兩根手指勾在一起,兩人都心滿意足地傻笑著,接著他們聽到了遠處傳來陣陣「嘩啦」聲,還有「嘰嘰喳喳」的說話聲,不像是人,倒像是某種神奇動物。

阿不思和斯科皮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小心翼翼地朝聲音的方向挪去。分開對他們來說十分高大的灌木叢,視野裡是一塊凹地,兩人驚訝地張大了嘴。他們似乎闖進了嗅嗅窩,十幾隻嗅嗅在堆滿了竹葉的場地上嬉戲,有些個頭較小,身上還帶著粉色和灰色的絨毛,在中央擺著一張小桌子(應該是桌子吧?),三隻嗅嗅正在玩牌,其中一隻嗅嗅的旁邊堆了好大一摞金屬亮片。

「是巫師牌。」阿不思盯著桌麵上冒出來的虛影說。

「玩法是最近幾年流行的鬥黑魔頭,你看,二對一。」斯科皮說。

兩人趴在地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他們才五歲,心思遠沒有那麼復雜,「黑魔頭的牌真好!」「哪個?」「毛色最光滑的那個,像天鵝絨緞。」阿不思說著,突然感覺不對勁,頭頂上的光線似乎變得明亮了。

兩人抬起頭,一隻剛睡醒的嗅嗅幼崽撥開了葉片,哈欠打到一半,和他們大眼瞪小眼,不,準確地說,是盯著斯科皮手中發光的小計時器。

「糟了。」斯科皮說。

「怎麼辦?」阿不思問。

「快跑!」

與此同時,嗅嗅幼崽嚷了一聲,嗅嗅們停止打鬧,腦袋整齊劃一地看向一側,包括鑽洞的幾隻也探出頭——它們沒聽錯吧?寶貝自己跑過來了?所有嗅嗅——除了瓦倫——兩眼放光,它們很窮,特別是每次瓦倫來做客的時候。

瓦倫不高興地轉過頭,它馬上又要贏了,這是它第一百四十……幾次來著(?)贏了自己的兩個弟弟,把它們洗劫一空的感覺太美妙了,打劫完再舉辦藏寶大賽,適當放放水,兩個弟弟傻傻的,不記仇,也不記打。

視線裡,兩個還沒有灌木叢高的小孩子踉踉蹌蹌朝上坡跑,其中一個手裡握著某樣一閃一閃的東西。

真有寶貝?瓦倫歪著頭想,看著有點兒眼熟。

阿不思和斯科皮跑出一段距離,呼哧帶喘,但身後細微的樹枝顫動和竹葉聲非但沒有消失,反而靠的更近了,阿不思的餘光瞥見一條黑色的影子超過了他們。

「怎麼辦?」

「快上樹!」

兩人沒時間思考這個辦法是否可行,但他們誰都不願意跑下去了,於是他們挑中了一棵一來尺粗、長滿結疤的冬青,互相拉扯著往上爬,當阿不思在斯科皮的幫助下爬到最近的樹杈上時,他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

斯科皮捅了捅阿不思,兩人一起朝下方望去。

十幾隻覆蓋黑色絨毛的嗅嗅正在樹下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們,接著一隻特別顯眼的嗅嗅分開眾嗅嗅,大搖大擺地站在樹下,仰頭看著阿不思和斯科皮。

那隻特別的嗅嗅自然是瓦倫,它盯著斯科皮手裡的時間轉換器,扁扁的嘴巴張得老大。

「它們想搶時間轉換器!」斯科皮喊道。

「放心吧,」阿不思說,「我身上有蹤絲,爸爸會過來找我們的。理論上,隻需要躲在樹上到晚上——」

「我不像你那麼樂觀,」斯科皮說:「比如,我就不是很清楚,嗅嗅到底會不會爬樹?」

阿不思被這個問題弄蒙了,他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他遲疑地說:「應該不——」下一秒他就看到一隻棕紅色的嗅嗅幼崽搖晃著圓滾滾的身材往樹上爬,他立刻閉了嘴,臉上的表情變得驚恐。

瓦倫拍了那隻嗅嗅一巴掌,順手塞給它一塊糖。接著它做出思索的表情,過了一會兒從口袋裡翻出一隻傳音鏡,幾隻嗅嗅好奇地湊過來,盯著發光的鏡麵兩眼放光,瓦倫斜著眼睛,手裡多了一根小木棍,似乎隨時準備揮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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