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徐娟來張家（1 / 2）
小黃哈著氣，興奮地汪了一聲。
「我就知道你聽得懂，到時候吃肉有你的一份。」
顧向晚伸出手。
小黃探出爪子按在她的手心。
一人一狗一言為定。
狗爪子毛絨絨的，很暖。
扌莫著像著一個軟乎乎的二月天，
她忍不住捏上幾下。
等過癮才放開。
從透明的玻璃窗戶看出去，張栩岩的身影越來越遠。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處。
張栩岩按照母親說的地方找去。
手裡的棒球棍扛在肩膀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點在棍子上。
「你個流氓。」
不遠處傳來中年女人的尖叫聲。
伴隨著落水聲。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熟悉的蒼老男聲音傳來。
張栩岩瞳孔猛的一收，這聲音是父親的。
腳步加快。
穿過麵前的小樹林。
走了大概10米的距離，麵前豁然開朗。
一條幾米寬的河流裡，張鐵山狼狽地站在水裡。
半截膝蓋浸在水中。
她的對麵是一個中年女人，頭發濕漉漉，身邊還有打翻的菜籃子。
幾棵野菜散落在地上。
「爸，發生什麼事？」
張栩岩看清狀況，從小土坡上跳下幾步來到張鐵山身邊單手把人拉上來。
「水裡冷，快上來。」
「哎。」
張鐵山抹掉臉上的水漬，打了一個噴嚏。
借著他的力道在岸邊站定。
確定父親沒事，張栩岩打量對麵的人。
這女人是個生麵孔。
張鐵山解釋，「我來這邊下網捕魚，不小心撞到這個大妹子把人撞到河裡，想拉住人的時候不小心撕壞了她的衣服。」
他老臉發熱，低頭和對麵的女人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對麵的中年女人拉著衣服破開的前襟不說話。
張鐵山解下月要上的竹簍，「這裡麵的魚就當是我給你的補償。」
女人沒有接。
低頭嗚嗚地哭起來。
「我不敢回家，這樣子回去兒子肯定會打死我的。」
「你兒子是哪家的？」
「我叫徐娟，我女兒劉梅，是張博文的媳婦，我兒子叫劉強。我到這邊沒帶多少衣服，身上就這一件大衣，現在破了。」
她苦著臉。
側臉垂眸小心翼翼地看著張鐵山。
「要不去我家，我問問我老婆有沒有大衣給你一件。」張鐵山吶吶道。
「這樣就太好，謝謝老哥。」
張栩岩視線冰冷。
沒有插嘴他們的對話。
隻是輕嘖一聲。
這茶味夠濃的。
活生生一朵老白蓮。
這是欺負自己父親老實，什麼妖魔鬼怪也敢跑自己麵前舞。
手指握住棒球棍用力攥緊，手背上青筋突起。
也罷，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徐娟縮了縮脖子。
寒風吹過來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這張家的兒子視線夠冷，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恐怖。
她原本還想說話。
在張栩岩的視線下咽下不說話。
「既然是我父親不小心撞到你，我們自然會處理，別站著，一起回家。」
他直接道。
說完催促兩人，「走吧。」
張鐵山聽到兒子的話悶頭往前走。
寒風吹在身上像是針刺般疼。
一時間忘記身後跟著的徐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