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伏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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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原意指墳墓,寺廟。

這裡碑塚類似於古代祠堂,意指紀家不可侵犯的聖地。

做為紀家總管,掌控著紀家大部分經濟動脈,除了紀正朗,他就是最大的掌權人。

可是,一旦他的愛女出事,紀正朗定會問他個護衛不周之責。

在秦遠忠退出去不久,仰身而立的紀正朗神色一動,那緊抓龍頭拐杖的手心,頓時溢出鮮血。

陽城途經的大河道隻有兩條,一條是橫穿西北的豕落河,河深三米,寬十五公裡,河長六百公裡。

第二條是由南向西的跳馬河,河深七米,寬二十九公裡,河長一百一十公裡。

豕落河位於長源山脈以東,由十幾條小河匯集而成,其中就有陽城中區以西,五公裡處的涏運河道。

涏運河河深十一米,寬一公裡,河長六十五公裡。

六月的風,像是一團被蹂躪的散沙,學會了矯情,帶著一絲含蓄,一抹朦朧,無憂無慮的撒向了陽城的涏運河。

此時的涏運河,或是前段時間的稠雨慢降,造成了它的混濁不堪,深不見底。

風從水麵閃跳,驚起陣陣漣漪。

突然,河邊一處冒出一個少年,他奮力拖將一名少女,企圖靠岸。

河水有些冰涼,可此時的任天龍,已然顧不上被冰涼灌注傷口的身子。

他將紀雪拉出水麵,見對方體征正常,剛想喘口氣,突然一個不好的預感從頭頂襲來,出於本能,他機警的側過頭顱,一道白光閃了過去。

這是一把尖刀,雖然他僥幸躲過刺擊頭顱的一擊,但對方出刀迅速,似是預謀已久,時機又掌控的恰到好處,所以刀尖還是無情的滑過他的右臉。

頓然傷口醒目,鮮血

順著剛出河的汙水直流。

剎時,前一刀剛躲過,又有一刀從正前方猛刺過來,位置正是任天龍的咽喉。

對方出手狠辣,位置皆為致命要害,此舉不可謂不陰毒。

這一刀,並未讓任天龍被動,在迅速躲過那至命一擊的時候,任天龍右手用力一拍,身子騰空一躍,雙腳在半空順勢以夾擊之勢,撞向這二次出動的握刀手臂。

早已重傷的任天龍,這是靠著意誌在回擊。

那直刺任天龍喉嚨的一擊,對方因為他的反應敏捷,出乎意料的在當空就被截停,持刀的手像是被鉗子擊撞一般,沖震著身子猛退一步。

驚奇的是,遭到撞擊,對方竟然不曾棄刀。

隨著一躍而起的身子,任天龍站定一處,目光堅毅,他的後方,正是沉睡暈迷的紀雪。

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不能讓紀雪再受到任何傷害。

任天龍站定身形,見眼前站立六人,五男一女。四名彪頭大漢持著鋼刀棍棒,兩把尖刀分別被一男一女把持。

眾人手臂,都被隱入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蜘蛛,獠牙猙獰。

引任天龍注意的是,那兩人手中尖刀身長七十五公分,比普通尖刀長五公分,刀尖弧度是為六十,看似尖刀秀氣,卻在這一男一女手中,成為致命利器。

一看就知道,此刀非凡品。

任天龍的絕地反擊,給了這一行六人不小的沖擊。

在待命時就被告知眼前少年不簡單,未曾想,對方還真是有點能奈。

此刻,眾人沖將而至,吝嗇的不給任天龍充足的時間喘息。

那手提鋼刀的彪馬大漢,見任天龍剛站穩腳跟,率先一個大步沖跳而來。

他刀身闊寬,刃麵鋒芒刺目,猛劈向任天龍的月匈膛;另一黑麵猛漢,一米來長的鐵棍,似是牟足了全身氣力,朝著任天龍揮動過來;與此同時,先前沖擊而來的尖刀女子,果斷的毫不留情,將秀俊尖刀見縫插針般穿刺直入。

對方眾人配合默契,出手極快,似是此擊就要將任天龍葬滅於此。

群鬥,不光要靠機警與耐於常人的靈敏,還要有超凡的手段。

深山之中,任天龍無數次碰到與群熊眾豹狠鬥的場麵,多半都是致勝帶傷而歸。

在與人交鋒,被如此尖酸刻薄的攻擊,他還是第一次。

這次攻擊,遠非那晚搭救紀雪,碰到的混惡之流所能比擬。

鋼刀乍現,任天龍身形一動,將身子後頃出去,他雙手成拳立於左側,腳腕用力向上猛踢。

仰過的身子剛躲過鋼刀,雙腿像是窺探知悉一般,猛一起跳巧妙的躲過長棍,迅猛而來的兩擊攻勢被任天龍敏銳的化解,那上躥的雙腿,並未落地,而是順著躲過鋼刀的勢頭,迎追了過去。

大刀向前,刀背厚而堅硬,任天龍將腳上的力道毫不留情的撞向此處,那滑落半空的鋼刀,在受重力攻擊之下,已然偏離刀風的正常軌跡,在半空如尊彎月,回旋向後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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