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克洛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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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致信!眾人在刀疤男子壓低音量的痛叫聲中,驚愣當場。

看似嬌弱無力的青年,不曾想一招就將馬首是瞻,此間囚室的老大撂倒。

以為是個軟柿子,沒想到跟新來的華夏囚徒一樣棘手。

不過,震驚歸震驚,平日的推崇與尊敬,不能被異象輕易埋沒。

於是,209號囚室其餘六人,全都惱怒成形,砰然上前傾力出擊。

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單人對戰是一回事,猛鬥群雄又是另一回事。

它不但需要頑強的鬥誌與巧於攻守的應變能力,更需要把控全局,運籌帷幄的眼界、膽識、魄力與心境。

209號囚室的犯人,同128號囚室的眾人身手相比,完全判若雲泥。

放眼整個阿提卡監獄,又有幾間囚室同128號囚室如出一轍,是高手並肩,群雄同氣的存在。

克洛娃心神沉毅,在麵對六人如浪如潮的攻擊時,麵不改色,長拳橫月匈,步伐沉重而堅毅,抬手投足間,揮灑著霸王拳勁,威猛剛烈、所向披靡、劈波斬浪。

原本六人閃動的身形,意欲將新入囚徒克洛娃揮傷致衰,為這間囚室奠定威嚴和與其依附的刀疤男子雪恥。

可是,現實殘酷,戰況並非如此,可以說結局有些浮誇。

六人的攻擊未傷克洛娃絲毫,反而不肖片刻,全都成了他拳下的眾矢之的。

「現在的監獄新人,都這麼厲害了嗎?」

橫臥不一的七人,紛紛表示震驚。

就介於此,克洛娃闊步上前,走向捂檔低吟的刀疤男子。他的舉止不能說專橫威猛,應該以「氣宇軒昂」來形容。

刀疤男子見此人朝自己走來,當即忍痛倔強的爬退幾步。

「以後,我就是這間牢房的老大,你不介意吧。」

克洛娃看眼刀疤男子已然退卻內牆位置的身子,漫不經心的拍著他的臉說道。

「不介意,不介意,老大!」

刀疤男子忍痛回應道,在克洛娃將頭顱轉向身側,周圍臥趟的囚徒紛紛給予肯定的回應。

監獄充斥的危境是根深蒂固的,縱然異象起伏,也要應大勢所需,特別是在囚徒與囚徒之間,理當知曉屈服。

監獄為了止消獄霸與欺壓,在每間囚室都有一個紅色按鈕,一些倍受欺淩忍耐不住的囚犯,觸動按鈕都能尋求解救,這些在入獄第一天,監獄都有交代。

可是解救得到的隻能是短暫的安歇,後續將承受無窮盡的囚徒報復,這也鑄就了阿提卡監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至理法則。

而且不管是監獄對囚徒的懲戒,還是囚徒們本身交惡所導致的傷殘,監獄方麵都不會給予任何的醫療助治,所以各區每月都有傷重負死的囚徒被化成血水潑撒出去,臨了,死亡通知書都沒給家屬留下,這也是這座監獄封閉外界的可怕之處。

然,外界推崇的金錢至上,在這裡根本就是臭狗屎。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歸功於鐵血無情的鐵妖。

而勞作,從1998年起,是享有特權的人,才能有的機會,不是什麼人都能去做工,可以閒暇透氣的。

特權是指,同獄警關係好,說白了就是塞銀子。

自鐵妖2004年接掌監獄以來,廢除了勞作的製度,任何人一視同仁,沒有一個人會享受到特殊的待遇。

同時,金錢交易也被廢除,遏製。

阿提卡監獄對時間管控的相當苛刻,早上6點40,犯人要起床,洗漱,到7點整,去食堂用早餐,用時20分。

正午十分,便是午餐時間,用時30分。

下午5點20至7點整,是犯人晚餐與放風時間,除開這幾個時間點,所有囚徒必須呆在牢房。

光線刺目,一絲浮躁從牢門透射進來。任天龍雙目微張,從床頭警醒的坐立起來,展目張望,發現囚室空無一人。他將厚重的英語通歸於內側,活動著酸麻的胳膊,骨骼「嘎嘣」響。

昨晚被哈利奧拉的鎖拳「扣住」之後,身體承受著死門七人的痛擊,然而,眾人擊打任天龍的部位,全都是內傷,外表看上去,根本沒有被蹂躪過的痕跡。

被毆打無力後的任天龍,在眾人熟睡之時,拖著疲憊的身子,欲以報復,不曾想又遭到群起圍攻……

善惡兩極,依理為綱。

然,惡魔,之所以稱之為惡魔,是因為他完全摒棄善

念跟仁和。

惡是醜的化身,壞的根本。

戲虐、嘲諷、暴躁、仇視、謊言、欺瞞、狡詐,等等等等,這些循環的因素,全都融入骨髓,滲透進他的每寸肌膚。

當感知人或物或事件的時候,他的所有情緒同念頭都將幽暗協同腐蝕,根本無法窺視點點星光。

因為光亮,如同魔咒,會讓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生活本來就很無趣,特別是在這樣一座惡靈充斥,惡棍滿天的世界裡,因為他們喜歡,所以一直在堅持……

從囚舍出來,向右一百六十米,便是可供囚徒用餐的地方。

八月中旬的夏始,還未到寬衣解帶,迎寒避暑的時候,可密壓壓的囚徒在同一個場地,縱然有八道敞門,也抵擋不了擁雜的潮燥。

可即便如此,也未曾有人在此地咆哮高呼。

「快看,那誰?」

「任天龍?那個華夏囚徒。」

食堂人群聳動,一個少年站在了打飯的長隊之中。

阿提卡監獄關押的少年人數,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黃色肌膚,瑞鳳眼,不是華夏囚徒任天龍,還會是誰?

任天龍在隊伍最末,由於聲名在外,有些敬佩其勇其威的囚徒,略施和善的讓其站在自己身前,讓任天龍插隊。

「有什麼,一個賣國賊,被放逐死門的漢奸,有什麼好推崇巴結的。」

「就是,在死門裡還不是被當成死狗一樣爆虐,神氣個屁。」

然而,初始勇者無畏,土刑倔強求生,這些映襯在華夏囚徒任天龍頭上的光環,並未讓太多人對他「恩寵百般」。

在許多人眼裡,東亞國民素質低劣,懦弱膽小,崇洋媚外,這些印象像是長在他們心底的詬病。

「你說,那個就是任天龍?」

新入囚徒克洛娃,跟同囚室的七人於餐廳一處落座,看到周圍有不少人盯著前方長隊低聲議論時,便問向刀疤男子。

「是的老大,估計這幾日在死門裡,沒少吃苦頭」。

花有百樣紅,人跟人不同。刀疤男子希爾,知道監獄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既然克洛娃展露手腳,自己身手遭遇壓製,成了一個依附的角色,對其恭敬已是必然。

「他不是很厲害嗎?」

克洛娃眉頭一動,嘴角現出一絲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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