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5 無國難存家,無家不成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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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築,河岸。

「嗬嗬……」時下,淩雲誌正在笑嗬嗬打撈漁網,淩夜也滿臉期待的站在一旁暗自打氣。

河岸距離二人居住的小築不是很遠,且出入的小徑也在這兩者中間。

「耶!好多魚!」正當淩夜為父親的成果而擂拳振奮時,柳月也從小徑的另一邊走了過來。

然,此時柳月懷有心事,一直低垂著頭慢步走路。且,她的右手之上還裹著那條鮮紅的紅緞巾,但被她輕輕捂在了月匈口。

「嗬嗬……」淩雲誌收網而笑,在大獲豐收之下,乃禁不住轉身向淩夜炫耀:「怎麼樣,厲害吧……」

然而,淩雲誌話未說完,卻是突然目中一動地窺見了那邊的柳月。

「嗯!」淩夜振奮點頭,便慌忙過去幫忙拖拽漁網,但網兜裡魚兒不少還摻著石頭,自然非是他力所能及:「爹爹快些,漁網太重了。」

「嗬嗬……」淩雲誌樂嗬一笑,乃撒開漁網朝柳月走了過去:「怎麼了月兒,很是不開心的樣子。」

此言一出,柳月頓時顫停,而淩夜也在眼睛一眨後轉頭看向了母親。

但見對方愣愣的停在那裡,淩夜不由腦袋一歪,隨後便笑嗬嗬地撒開漁網小跑了過去:「娘親,我們今天捕到好多魚。」

柳月略有一默,隨後隻抬頭一望淩雲誌灑然的笑臉,便又為之沉默地垂下了眼簾,隨後才微微點頭道:「嗯。」

「嗬嗬……」時下,淩雲誌也笑嗬嗬的來到了柳月的近前,但打眼一看對方的神態,他便不由搖頭一笑,乃伸手拉住對方的嬌手便往回走:「行了,先回去再說。」

柳月有所驚異,但卻沒有抗拒,隻怔怔地望著淩雲誌的背影,也任由對方拉著自己往家回。

淩雲誌拉著的是柳月的左手,從始至終也未曾留意過對方手上的紅緞巾一眼。

「那魚兒怎辦?」倒是跑到半路停下的淩夜有些較真兒,乃轉身望著頹然不顧自己的父母。

「嗬嗬……」淩雲誌溫煦一笑,卻頭也不回:「放生吧,反正也晾曬不了這麼多。」

聞言,淩夜頓時眉頭一皺,隨便苦大仇深地看向了被擱置在那裡的漁網,乃眼睜睜的看著魚兒慢慢把網拖拽下水。

「……」柳月任由著大步前行的淩雲誌將自己帶走,但她有些跟不上對方的腳步、唯有小跑著才能跟上,且望著對方的目光也有些恍惚和懵懂。

……

錢宅,外宴。

院落中,群宴之中多為戎裝將士,且個個正襟危坐、無人舉動。

正廳,內宴。

時下,段誌感與錢有共坐主席,但一右一左。石崇瑞等文武將官,則依次在左部就宴。至於右部,則是河陽的大小鄉紳。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柳平寬竟也入席,乃落座近門處的尾筵。

「嗬嗬……」在轉目窺望了一眼鄰座的段誌感之後,錢有不由樂嗬一笑,隨後便端著酒杯站起身來,敬示諸賓道:「諸位,今日能夠接納段將部隊班師回朝,錢某由衷感到榮幸。」

言及此處,錢有便持酒禮向段誌感敬首一拜:「這第

一杯,敬段將軍勞苦功高,舟車勞頓。」

見狀,眾鄉紳俱是咧嘴一笑,隨後紛紛持酒拜敬:「敬將軍勞苦功高,舟車勞頓。」

段誌感微微搖頭一笑,乃端起酒爵站起,請手環示道:「諸位客氣。我等身為國之子、民之衛,一切隻是義務之中,萬萬不敢言之功譽,更不可,自持權威。」

此言一出,全場皆默然。

長默之後,錢有乃深深一拜道:「敬將軍高義。」

「敬將軍高義。」非但眾鄉紳,石崇瑞等軍部文武也鄭重起身,持酒禮一拜。

段誌感微笑搖頭,乃舉杯將酒一口喝盡,以空杯示下道:「敬大唐,敬恩義。」

「敬大唐,敬恩義。」眾人齊聲稱頌,隨後紛紛一飲而盡,乃將空杯示下。

見狀,段誌感不由展顏而笑,便將空杯引架到酒侍的身前:「斟酒。」

酒侍深深俯首,隨後崇敬進步,再為段誌感斟滿一爵。事後,乃俯首作退。

時下,一眾酒侍也紛紛挪步上前,為各自的客座一一斟上佳釀。

「唪。」待酒侍退步歸位後段誌感才微微牽嘴一笑,乃舉杯引請道:「國政之下,亦難離豪士鄉紳,更不能貶弱籍籍無名、甘願付出的棟梁之才。」

言及此處,段誌感乃舉杯一示:「這第二杯,敬諸位。」

段誌感的話令眾人為之沉默,但不多久,錢有便在嘴唇一抿後由衷敬畏地持酒一拜:「謝將軍……」

眾鄉紳略有一默,隨後紛紛閉目敬首:「謝將軍……」

石崇瑞一方雖然未有言辭,但也誠敬一拜,且更為深重和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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