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他不光上不去床,還得在外麵幫著守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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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肇州聽完周禮說的話後,深沉的目光裡,夾雜著點寒意,抱著溫旎的兩條手臂,仍緊緊用著力,沒有一點要放手的意思,冷冷出聲,語氣裡全是占有欲,「你覺得可能嗎?」

爐子裡的火在劈裡啪啦響著,炸出一道道光線。

周禮的情緒暗暗翻湧,與聞肇州毫不退讓地對視。

這時,溫旎艱難地從大衣裡抬出點腦袋,紅潤的唇微微張開,吐出的呼吸都泛著股熱氣,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燒起來,白皙地泛著粉的手,掙紮著伸出來,往外摩挲著,落在聞肇州的襯衫上。

黑與白,刺激著人的瞳孔。

溫旎感覺很難受,卻又不知該怎麼辦,隻能抓著男人的襯衫,無意識地哭。

哭得很可憐。

周禮見此,咬緊了一側的牙齒,斂眸,轉開了視線。

向後退。

最後快步推門走了出去。

外麵狂風陣陣,夾雜著雪花,往他的身上吹,隻兩秒,就把他身上那點熱乎氣全部吹走。

周禮攏手點了支煙,站在木屋的外麵,眼底一片鬱色。

雖說他剛才攔住聞肇州,想把溫旎搶過來,可他也清楚,聞肇州絕對不會放手。

再加上,溫旎如今神誌不清醒,他也不會趁虛而入。

但……他剛才就是有種沖動。

不想把溫旎交給聞肇州。

這時,冷風刮得停息片刻,木屋裡麵的呻吟聲傳入他的耳朵。

在女人似哭似享受的聲音中,周禮夾著煙的手指,用錯了力道,一撮黃色煙絲沖破白色紙麵,隨風飄散,他又往前快走了幾步,那股折磨人的聲音才逐漸聽不清,厚厚的雪麵將他的皮鞋完全覆蓋。

可他月匈腔處的煩悶,卻越積越深。

聞肇州出來時,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他推開木門,站在廊簷下,看了眼幾米之外的周禮。

周禮已經凍得快成個冰人了,濃密的黑發上沾著厚厚的雪,挨著皮膚那塊,還結上了一層細細的冰。

聞肇州穿著單薄的黑襯,扣子還鬆開兩顆,褲月要處有些許褶皺,像是完全不覺得冷,他露出的側頸上,有著女人的劃痕,「進來吧。」

周禮看他一眼,抬起發麻的雙腿,走過去,進入了木屋。

第一眼,下意識往床上瞅去。

溫旎睡熟了,身上裹著聞肇州的大衣,隻露出了小半張臉,泛著紅潤。

周禮見她無事,稍稍安了心,收回視線,去到破沙發處,坐下。

聞肇州往爐子裡又添了兩塊炭,火星頓時飛起來一些,又很快歸於平靜。

聞肇州走回床,靠坐上去,伸手熟練地把人摟到自己懷裡。

木屋內一片寂靜,外麵卻傳來呼嘯的風聲。

溫旎是淩晨三點多醒來的,她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看著眼前男人的結實月匈膛,忽而想起什麼,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拽著大衣往自己身上遮,小聲尖叫了下。

聞肇州醒來,跟著起身,眉頭微擰地攬著她,大掌一下下扌莫著她的後腦,沉聲安撫,「別怕,是你哥。」

聽到這句,溫旎的眼睛頓時看向男人的臉,在昏暗的火光下,看清楚後,瞬間卸掉全身的防備與警惕,去到男人懷裡,有些後怕的開口:「哥……」

她以為,她剛才醒來是躺在了一個陌生人懷裡。

聞肇州摟著她,低頭親口勿她的額角,喉結滾動著溢出低低的「嗯」。

溫旎把腦袋抵在男人的肩頭,雙手抓著男人的黑襯,即便此刻的環境很陌生,外麵還冷風詭譎的呼嘯著,她也不覺得怕。

隻要聞肇州在身邊,她就覺得安心。

周禮也被吵醒了,他轉頭往床那邊看,恰好看到女人白皙的手,正緊緊揪著聞肇州的襯衫。

充滿了依賴。

他坐不住,起身往那邊走,關心詢問:「想想,你還好嗎?」

溫旎有些懵地抬頭看過去,和周禮對上了視線。

「周禮哥?」

溫旎沒想到會在這見到他,有些驚訝。

聞肇州把聞劭德做的事,告訴了她。

溫旎才清明些,輕聲說,「我沒事的。」

周禮聽後,深深看了她一眼,嗯了聲,卻沒走。

與此同時,溫旎腦袋裡的記憶開始慢慢復蘇,關於幾小時前,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一切。

她的臉瞬間就紅了,匆匆移開看周禮的視線後,飛速躺回床上。

伸手抓著她哥的大衣,蒙住了整張臉。

在衣服下,緊張地揪扯著自己的手指,很是懊惱。

她剛才居然和她哥……

可是,周禮還在……

溫旎簡直不想活了。

她都不敢再看周禮一眼,甚至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周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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