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百行孝為首(1 / 2)
王祺的病房在三樓,一個有著兩個床位的小病房,雖然不是那種高級的單人間,但能有這麼一個隻有兩個床位的病房王祺已然滿足。
何況這個病房雖然是兩個床位,但這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也都隻有他一個人住在病房裡,隔壁的那張床反倒成了李濤陪護時用的床位。
不過自從王祺醒了之後,白天文馨和李濤也就不怎麼陪護了,畢竟一個需要上課,一個需要上班。隻有到晚上文馨和李濤才會來陪她。
緩慢的走到病房前,王祺的眉頭依舊緊鎖,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一旦陷入了一個怪圈就會不停的糾結在這個怪圈裡,不論如何都走不出去。
輕輕的推開房門,王祺準備坐在床上安靜的在想想接下來該選哪一個。
不過這次當王祺推開房門時,卻發現原本隻有自己居住的病房裡卻多出了三個人。
一個年紀看上去十一二歲臉上有些小雀斑的小丫頭坐在他的病床上,眼睛紅紅的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
而他病床隔壁原先空著的病床上一個手腳裹著紗布,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上麵。
中年男人的邊上則是一個看上去長相普通,看著卻很賢惠,也差不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在幫男人擦著臉。
從邊上臉盆裡鮮紅的血水可以看出,男人似乎受傷不久,此時應該剛做完手術,連臉上的血跡都還沒有擦洗。
「琳琳快起來。」
聽見開門的聲音,中年婦女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見門口穿著病號服的王祺,知道王祺是另一張床上的病人,連忙叫起坐在王祺床上的小丫頭。
小丫頭也乖巧,見王祺進來,早在婦女出聲提醒前已經先一步跳下了床,同時不忘回過身般王祺整理了一下被他坐亂了的床單,這才怯生生的小聲的對著王祺說道:
「對不起大哥哥,我太累了才在你床上休息了一下,你別生氣。」
「沒關係的琳琳,你要是累了就在哥哥的床上多休息一下,哥哥不會生氣的。」
王祺見到小女孩的乖巧,瞬間一股疼愛之情湧上心頭,走到小女孩麵前愛撫的用手扌莫了扌莫小女的腦袋,學著中年婦女的稱呼說道。
「可以嗎大哥哥,爸爸受傷以後,琳琳已經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了。」
似乎是說道了爸爸,小丫頭的紅紅的眼睛裡又開始泛起了淚水,看看中年女人,又看看王祺底下頭小小聲的說道。
「去吧,好好睡一覺,你爸爸就好了。」
王祺再次扌莫了扌莫小女的頭。
「謝謝小哥。」
中年婦女也許的確是心疼自己的女兒,見王祺這樣說也沒開口拒絕,隻是對著王祺微微躬身道了一聲謝。
小女孩則飛快的脫了鞋鑽進王祺的被窩裡,很快的就熟睡了過去。
王祺則獨自搬了一把凳子坐在病房的窗台前再次陷入了糾結。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削好的蘋果遞到了王祺的麵前。
「小哥謝謝你,吃個蘋果吧。」
王祺這才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順著蘋果看去,隻見中年女人拿著一個已然削好的蘋果站在自己麵前。
謝謝阿姨?謝謝姐姐?
接過女人遞過來的蘋果,王祺在心中思量了一下,以她現在的年紀叫阿姨比較合適,但又覺得這樣會把人家叫老了不太禮貌。
「謝謝姐姐。」
最終王祺還是決定用姐姐稱呼,畢竟心理年齡擺在那裡,真叫阿姨心理年齡那關王祺就過不去。
「我姓洪小弟弟可以叫我洪姐,小弟弟怎麼稱呼。」
被王祺叫做姐姐,洪姐臉上微微一笑恢復了許光彩,開口問道問道。
「姐姐叫我王祺就行,大哥這是怎麼了?」
咬了一口洪姐遞來的蘋果,王祺隨口問道。
現在不大的病房裡一個小丫頭在睡覺,一個在昏迷,為了不至於冷場,也初於好奇王祺隨口問了一句。
「哎!」
不想王祺剛問完,洪姐卻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頓時王祺有些尷尬,覺得自己問的有些太唐突,剛想說聲對不起,女人卻開口說道:
「哎,這個世道不好混啊,你大哥他是被血族給打傷了。」
「血族?」
聽到血族王祺微微皺眉,怎麼又是血族,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和血族犯沖,怎麼哪哪都有血族的事情。
「唉,說來也是命該如此,你大哥他是一個城門守衛,本來昨日他是上白班的,下了班就會回家,可他們對裡的一個小夥子家裡除出了事,你大哥就人好就幫他頂上了。
可平時都好好的,最多有幾個不長眼的異族靠近城門,可誰知道昨天夜裡血族不知道突然發了瘋,集結了100多個高階以上的血族硬沖城門,你大哥在抵擋血族時受了重傷,嗚嗚嗚嗚~~。」
說著洪姐又低聲抽泣起來。
「對了,我還聽你大哥的隊友說有幾個血族乘亂沖了進來,現在全城都在搜捕,小祺你這段時間也要小心一些。
哎!這世道越來越亂了。」
末了好似突然想起什麼,洪姐扌莫了扌莫眼淚抬頭和王祺說道。
這時病房的門被一個護士推了開。
「五號床的家屬出來一下。」
護士對著洪姐叫了一句。
洪姐對著王祺點點頭和護士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洪姐又走了回來,不過沒在和王祺聊天,而是徑直走了男的麵前坐下不在說話,愣愣的看著床上的男人發呆。
王祺從她眼角不斷流出的眼淚可以看出護士告訴他的不是什麼好消息。
王祺想安慰幾句,但又不知道從和說起,隻好閉上嘴繼續自顧自的發呆,病房再次沉寂。
這樣沉寂一直到將近10點鍾左右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進病房才得以打破。
「王祺,過來我看看。」
一進病房,醫生中為首的一個國字臉醫生對著王祺說道。
不過也沒等王祺站起來,反倒自己走到了王祺邊上掀開王祺的病號服,取下月匈口上的紗布,看起了王祺月匈口上的傷恨,這裡是被鷹鈎男偷襲的部位,後來又做了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