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瓦德·佛雷(1 / 2)
凱特琳和阿多要進孿河城拜訪瓦德侯爵,羅柏說道:「如果我母親和阿多,在孿河城發生什麼意外,我們就踏平這座城池。
史提夫倫爵士說道:「為了確保我們沒有不良企圖,我的弟弟派溫會留在這裡。」
派溫爵士下馬,走到了北方諸侯的人群裡。
阿多和凱特琳夫人,策馬進入孿河城。
在河東城堡大廳裡,阿多和凱特琳見到了瓦德·佛雷侯爵。
放眼七大王國,瓦德侯爵是唯一一個可以生出一支軍隊的人,每次他的老婆死了,瓦德侯爵就會立刻迎娶一位妙齡女子,幾乎每一任妻子都豐饒多產。
在大廳裡,阿多看到二十多個瓦德侯爵的兒子,三十多個孫子,十幾個曾孫。
瓦德侯爵已經九十歲,頭發早就掉光,頭皮上全是老人斑,活像是一條粉紅的黃鼠狼,由於痛風的關係,行走對瓦德侯爵十分困難,他坐在椅子上。
椅子是由紫檀木製造,椅背雕刻城了雙城的樣子,以橋梁連接,正是孿河城的模樣。
一位年輕的女孩,站在瓦德侯爵旁,那是他新迎娶的妻子,年齡足以當她的重孫女。
瓦德侯爵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
「凱特琳夫人,你怎麼來了?嘿嘿!難道說你的丈夫艾德大人太金貴,不能親自來嗎?你來這裡乾什麼?」
史提夫倫爵士有些生氣。
「父親,你忘了嗎?凱特琳夫人是你邀請來的。」
瓦德侯爵瞪了史提夫倫一眼。
「史提夫倫,我還沒死,你就不是佛雷侯爵,所以給我閉嘴。凱特琳夫人,你來這裡做什麼?」
凱特琳說道:「我們想要過河,瓦德侯爵,你還是我父親的封臣,對吧?」
瓦德侯爵靠在椅背上。
「那當然,你難道沒看到嗎?城牆上全都是兵,這些兵還是都是我召集的。」
阿多說道:「我聽說,艾德慕召集了封臣,為何你沒去奔流城?」
瓦德侯爵瞪著黃鼠狼的眼睛。
「傻大個,你是誰啊?這年頭,難道我要接受一個侍衛的盤問?」
瓦德·佛雷的私生子馬丁·河文說道:「父親,這是阿多爵士,他曾經是禦前重臣,勞勃的心腹。」
瓦德侯爵點頭。
「我當然聽說過,傻子阿多嘛!你以為我老了,就不知道王國的後起之秀了嗎?」
「原來你就是傻子馬僮,歌謠裡的騎士,你有些名氣,也比艾德會來事,知道來看我。」
瓦德侯爵盯著阿多。
「看到你這塊頭,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騎士,鄧肯爵士,高個子鄧肯。」
「當年我還隻有幾歲的時候,去白城參加我姐姐的婚禮,第一次遇到鄧肯,幾十年後,我再遇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禦林鐵衛。」
「阿多爵士,聽說你在君臨的比武大會上,打敗了好幾個禦林鐵衛?」
阿多點頭,「是有這麼回事。」
瓦德侯爵說道:「喬佛裡王子命名日的時候,我也去參加了。我的幾個兒子,孫子,參加了比武,結果呢?他們都被梅斯·提利爾的兒子打敗了,他們叫他什麼小花騎士。」
「我乾嘛跑這麼遠,看小花把我的兒子敲下馬呢?因此,今年國王之手比武大會的時候,我就懶得去了。」
凱特琳夫人可沒心情扯比武大會。
「瓦德侯爵,你是我父親的封臣,如今奔流城被圍,艾德慕也召集了封臣,你為何派兵去南方呢?」
瓦德侯爵說道:「我乾嘛去南方呢?艾德慕被弒君者打得落花流水,如今,去南方的河間地諸侯,還不是爭先恐後往北跑?」
「當年簒奪者戰爭,你老爹霍斯特召集封臣,我不過是晚去了一兩天,霍斯特就說我是『遲到的瓦德·佛雷』,他嘲諷我。」
「如今,聽說霍斯特躺在床上,快咽氣了。當年,我熬過了霍斯特的老爹,也一定會比霍斯特活得更長久。」
幾個瓦德侯爵的兒子,立刻出聲嗬斥,史提夫倫說道:「父親,這麼說太過分了,霍斯特公爵一定可以長命百歲。」
瓦德侯爵說道:「這種放屁的鬼話還是少說點吧!自欺欺人沒有意義。」
大廳裡實在是太嘈雜了,在佛雷家族幾十號人麵前,不可能談妥。
阿多說道:「瓦德侯爵,我們可以私下談談嗎?也許,我可以透露一些君臨的小道消息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