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誘敵出城破撫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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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聽這個所謂的博古通今胡謅得天衣無縫,這老家夥其實就是個大忽悠。

黃重真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初啟了靈智的老家夥,其野心不下於建州奴酋,隻是無論是武力值還是威望值,都不足以服眾罷了。

如今千載難逢地遇上了自己,當然需要好好扯著自己的大旗搞點事情。

反正野人女真的平均壽命也就那麼小幾十年,但若是轟轟烈烈地活過了,大口的肉吃夠了,大碗的酒喝足了,白花花的女人享受遍了,也就值當了。

若是生命尚有剩餘,那麼黃重真可以肯定,這個貪心不足的老家夥,一定會嘗試著策劃一場陰謀。

若是陰謀得逞,便會毫不猶豫地乾掉自己,好讓他或者他的嫡係子侄上位。

至於他身後的那群撲閃著單純的大眼睛,卻又顯得桀驁不遜的壯年野人們,無非就是想跟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就像時刻跟隨著自己的虎熊二獸那樣。

但是黃重真實在無法確定,這些單純的原始人在跟隨著自己去往了關寧之後,還是否會像這對獸兄獸弟那般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對於現實這種亙古不變的殘酷定理,黃重真向來都是很現實的。

反正對於還算有點守衛力量的撫順關,是絕對無法像荒蕪的鎮北關那樣,一人屠一城的。

那麼反過來利用一下這個所謂的博古通今,借助一下這些擁有著一身蠻力和狩獵技巧的野人女真,何樂不為呢?

隻是可惜了,那些販奴者的武器裝備雖然簡陋落後,但有總比沒有好。

戰馬,也是如此。

然而,就在黃重真暗叫可惜之時,博古卻大手一揮,立刻就從北麵的一座雪丘之後傳來了一些戰馬的嘶鳴,以及一些兵戈的交擊之音。

很快,就有一堆野人女真出現在了雪丘之上,有的僅一人就牽著好多匹早已被馴得服服帖帖的戰馬,有的渾身上來掛滿了武器,正是那些販奴者的全身家當。

「這個陰險的老家夥,果然是想算計於某!然而若是比算計,他能勝過我?」黃重真朝博古豎了豎大拇指,內心卻極為警惕與鄙夷。

麵對少主的贊揚,博古受寵若驚,臉上的褶皺堆成了一朵很老的菊花,內心卻頗為輕視與得意。

就這樣,黃重真的南行途中,暫時多出了一隊雖然營養普遍不良,但卻被風雪鍛造得極為精壯的野人女真。

他們的人數不多不少,若不把博古計算在內,剛好三百人,剛好湊足建奴八旗軍事建製中的一個牛錄。

出於職業習慣,在第二天朝陽升起的時候,黃重真就站在一處雪丘之上嘬指成哨,嚴厲地要求這些發誓效忠自己的野人女真,整隊,報數。

剛從各個貓冬之所鑽出來的野人女真們睡眼惺忪,一臉懵懂。

於是,黃重真連夜製作出來的鞭子,立刻就沒頭沒臉地甩了上去,抽在人的手背上甚至是臉上,啪啪作響,一個個血印清晰可見。

但是,麵對販奴者們極盡殘忍的野人女真們,包括博古在內,麵對一臉無情的黃重真與他的鞭子,竟都像綿羊一樣匍匐在了地上,口中直呼「少主恕罪」,卻沒有一人膽敢站起來反抗。

黃重真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警其殘忍。

他收起鞭子輕輕地抽打著自己的掌心,微微仰起臉龐,讓溫熱的照樣溫暖自己堅毅的國字側臉,用極為純正的女真古語發音道:「爾等,就打算以這副熊樣跟隨著我,去攻打由一整個海西女真牛錄所守衛的撫順關麼?」

其他的野人女真聽到這番話,要不依舊一臉茫然,要不滿臉憤怒,恨不得立刻就沖破撫順關的關門,將其內的海西女真抽筋扒皮,生啖其肉。

唯獨老博古被一語驚醒,深知身為正規關卡的撫順關,可不是鎮北關這種已被破壞殆盡的荒蕪之地,所能夠比擬的。

於是他立刻起身,大聲招呼大家快點站起來,排好隊等候少主下令。

黃重真瞅著老博古身體力行地在人群中穿梭,大冷的天氣裡直熱得渾身冒著熱氣的樣子,當真是賣力而又可憐。

可那些桀驁的野人漢子們,卻仍將隊形排得歪歪扭扭,有些還不以為意地要跟博古笑鬧一番,黃重真便也隻能在心底裡做出評價——這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就算是經過自己的緊急培訓,配上武器裝備和戰馬,頂多也就是一支雜牌部隊。

這樣的部隊打打獵養活部落自然毫無問題,搶搶一些小型部落也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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