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藏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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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淵說:「若真如你所說,夏漠早是開元大陸的王了。銅沙在短時間內提升靈力,效用過去,靈力消失。而且,因為聚合大量靈力,所以銅沙有一定毒性。」

「哦。」翰城撓撓頭:「那誰還會用啊,毒死自己怎麼辦。」

「淵王子,這銅沙如此厲害。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夏漠真有這樣的沙子?」翰城有些扌莫不著頭腦。

「銅沙是用靈士的血煉化而成的靈囊,所以稀有。」容淵淡淡地說:「這樣的東西,隻有夏漠做得出來。」

「所以,

容淵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麵,這三個人均是在路叔動手前兩天往返過楓宴城,但他們每個人在進入東瀾海神殿時都沒有被搜出任何可疑,或者違禁物品,甚至連從神殿外麵夾帶的私貨,小玩意都沒有,更沒有人見過他們誰將裝有銅沙幽玄瓶裝進隨身行李中,事情似乎就此陷入僵局。

奄奄一息的路叔被駕進來。

「混淆視聽。」容淵說:「這就是夜渝的目的,讓我們以為事情全是路叔一人所為,雖然路叔就算攜帶銅沙進神殿,也不一定會被查出來,海衛忌憚他身份高貴,況且這銅沙被裝在幽玄瓶裡,隔絕靈力,查也查不到,就算查到也會以為是夾帶的什麼新奇玩意兒,兩三句哄一哄,海衛們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看起來路叔是最佳的人選。但我能肯定,將銅沙帶進來的絕對不是路叔。」容淵頓了頓,嘴角扯過一個玩笑般的笑容:「若你是夜渝,路叔為線人,會將如此重要的兩項任務同時交予一個人嗎。路叔被我們捉住,這條線就完全斷了,這麼苦心經營的東瀾海如此脫手,誰會甘心。」

「但這也隻是王子您的推測。」翰城說

「我說了是我,是我把銅沙從楓宴城帶來的,一切都因我而起,與他人毫無關係。」路叔氣息奄奄卻仍在申辯。

「王子,會不會真的是路叔?」翰城在容淵身邊看著他麵色鐵青,眉頭緊鎖,隻有小心翼翼地發問。

炎皓霆的名單上,還有一個人就是路叔。

「是推測。」容淵說:「但現在是非常時期,所有的任務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你叫什麼名字?」炎皓霆望著那個生麵孔。

「回王子,我是昨夜才來的。畢契蘇醒,小祁趕去修復畢契的鎖鏈,被靈力燒死了。」

「皓霆王子!」海衛在匆匆忙忙跑進神廟:「不好了。」

不詳的預感在容淵心中彌漫。

「南極天柱不周山又裂開一條縫。」海衛麵色凝重:「剛剛派人查看,畢契……好像有了新的異動跡象。」

容淵和皓霆剛剛落在無人之境的地麵上,劇烈的地震將兩人震得差點站不穩,容淵打開自己的結界,三步並作兩步向前,躍至一塊暫時沒有開裂跡象的地麵上,海水中的靈力波動越來越劇烈,地麵已經裂開無數條寬窄不一的縫。

「昨日可有人來過無人之境。」守在無人之境門口的海衛麵色慘白,好像要隨時準備逃走,但這裡裡三層外三層都把守了玄衣與海衛。

炎皓霆看著說話的海衛,把守無人之境的人全部經過他手,但是這個人他似乎沒有見過。

「小祁是誰?」容淵搶先一步在炎皓霆之前發問,還沒等守衛回答。

剛剛在無人之境之後發現一條窄窄的海渠:「以及,這條水渠是用來做什麼用的,通向哪裡?怎麼連地圖上都沒有。」

「啊這個嘛……」守衛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畢契雖然是沉睡的上古神獸,但也是獸類所以這個地方還是要定時清洗……這個就是用來排放清洗囚牢汙水的水渠,直接通向神殿之外。至於小祁,是無人之境的守衛,從十幾歲開始就一直在這裡了。」

「小祁的屍體現在在哪裡。」容淵問:「帶我去看。」

他忽然想起,百年之前,那個春熙燈節的夜晚,那個如若無骨的海蛇賊人,若小祁也是海蛇族……也隻有海蛇能從隱秘的水渠中鑽出去。

「小祁的屍體……已經被運到海墓了。」這個守門的海衛顯然想不到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為何容淵王子對一具屍體如此上心:「王子,不是你派的人來叫小祁去核查洞內畢契的情況嗎。」

「快!去海墓!」炎皓霆看著無人之境後的水渠,突然反應過來:「一定要給我找到小祁的屍體,否則問罪。」

」去看夜渝帶來的那些玄衣,是否少了人現在。」容淵對翰城說:「少了誰,立刻告訴我。」

軒轅學宮古藏經閣

千懿和宥奚剛進門,就被沉滯的經卷氣味和塵土嗆得捂住鼻子。

「這是什麼鬼地方,嗆死我了,這麼黑。「宥奚用袖子拚命扇風:「千懿你別聞這個,太難聞了。」她連忙用手去捂住千懿的鼻子。

千懿右手抬起指向牆上的火燭,周圍一下子亮了起來,她這才看清經閣的結構,放眼望去,盡是筆直高聳的巨大黑色書架,每個書架至少有十層之多,每個書架的側邊上有一塊靈幕,隻有擁有軒轅學宮玉牌的人,將玉牌置於其上方能啟用靈幕,靈幕上便是這個經架上收藏所有典籍的名稱,還能夠查找具體的靈術歷史,日光到了這裡都被削得隻剩熹微一片,這地方舊得似乎千百年沒有人來過,巨大的經架上寫著書籍的分類,很長,很細,要眯著眼睛才能看清。

「金木水火土。」她念著經架上的分類,慢慢騰起身體到半空中,一層接著一層細細查找著。

」天啊。「宥奚揮揮右手,一隻鳥從袖口飛了出來,環顧四周,用玉牌打開了一個經架側邊的靈幕,瞪圓眼睛:「上古靈典、薄暮之門我還以為這些東西早就失傳了,怎麼這裡還有!」

千懿聽到薄暮之門兩個字,笑了笑,眼睛卻沒有離開靈幕:「宥奚,伏聞上師隻說讓我們來找有用的東西,你別亂翻。」她自如地走過放滿靈經的架子,就像從前在父王的藏書閣中一樣,熟悉的古舊味道撲麵而來。

「哦哦。」宥奚的眼睛卻沒有離開靈幕:「千懿,我想找找關於靈力的資料,但怎麼和北狐鏈接的時候把自己耗費了那麼多。」

「我問過伏聞上師,他也不清楚。」千懿看密密麻麻的經卷:「上師也從未見過我這樣的。」

「你從小就這樣嗎。」宥奚問。

「嗯。」她一心都在找經卷上,不想多說:「從小就這樣,別人都覺得我是個怪物。」

「你看是不是這個!」宥奚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嘴巴張得圓圓:「

她升到架子上準備取出靈經,卻發現這個架子上的靈經,用自己的玉牌是沒有權限取出閱讀的。

宥奚將自己的玉牌放在書架側邊牌印處,白光閃過,發出一聲刺耳的滴聲,經架紋絲不動,她又試了一次,還是相同的結果,

「這個用我們的玉牌好像打不開啊。」一麵扇著麵前飛揚的塵土,一麵對站在對麵架子上的千懿說。

千懿迅速跑過來,用自己的玉牌試了試,還是毫無反應。

宥奚撅起嘴,滿臉不屑:「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啊。」

千懿靈機一動,從月要間取出容淵華淵殿的玉牌,放在牌印上。

「這是啥。」

宥奚話音未落,一排靈井散射出五顏六色的不同光線,瞬間亮了起來,宛如一個個懸浮在空中的寶石。

「你猜。」她想起容淵,那日他將令牌放進她手心,這溫軟的感覺讓她感覺十分篤定,伸手向前,靈經卷便落到到了她手上。

「我看看。」宥奚從千懿手裡拿過經卷:「我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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