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審問(2 / 2)
冷冷嘟嘴,嘆口氣說道:「要交學費啊!」
「大學畢業後,不用交學費了,就改善夥食了?」
「我哥哥大學畢業後,在我們小區當家庭教師,收入可觀。」
要是沒有哥哥的這筆收入,冷冷也不能在一年裡吃成這樣。
「冷冷有一個好爸爸,承擔起家庭的重任,把家裡人照顧得很好。」暖暖此話一出,持股人都有同感。
「什麼意思呀?你是說我們壓榨勞動力,我爸爸是楊白勞,我們是地主,有你這麼比喻的嗎?」冷冷將矛頭指向暖暖。
暖暖不緊不慢地說,「我沒比喻。」
「那是我誣陷你了?」冷冷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我沒說。」
「我們一家四口,三個都是稍微胖點,就我爸爸不胖,這是為什麼呀?我們吃的是一鍋飯,飯量差不多,怎麼我爸爸就不胖,這是為什麼?」冷冷連發兩問。
杜衍補刀,「冷冷的爸爸是骨感美,瘦得皮包骨頭。」
「你說什麼?」冷冷提高嗓門。
「你爸爸是屬於光吃不長肉型的,身材保持得好,苗條。」
「苗條?」苗條用來形容她爸爸,杜衍是怎麼想出來的?
杜衍讓冷冷看照片,「事實在這擺著呢!」不是他亂說,這是事實。
「暖暖,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存心找不痛快呢!」矛頭再次指向暖暖。
「你渴了。」暖暖問道。
「你才渴了,來,我敬你一杯。」冷冷端起麵前的水杯,給暖暖送去。
隻是這送水的方式與眾不同,冷冷仍在座位,隻把水潑了出去。
這下暖暖豈不是要濕身了。
「冷冷。」杜衍哀怨的小眼神,潑誰呢?
「誤傷,誤傷。」冷冷賠笑,她的目標是資料,怎料出現了誤差。
冷冷拿起杜衍桌上的資料,想要幫他擦水,好巧不巧碰倒了水杯,水灑在了他的褲子上。
會議室鴉雀無聲,冷冷瞅著杜衍下巴的那滴水,數著秒數,二十八秒的時候掉了下來。
杜衍已經石化,幸免於難的暖暖離開了杜衍的身邊。
冷冷抓住暖暖桌上的杯子,向外追去。
想走,帶她一個。
出了會議室的門,暖暖時不時地回頭看看冷冷。
冷冷在後麵邊走邊小口地喝水,追到了暖暖的辦公室,把空杯子放到桌上。
「伸手。」
冷冷伸出右手。
「左手。」
冷冷左手心朝上。
暖暖沒有追究冷冷創可貼去哪裡了,也沒責備她為什麼不貼創可貼。
他翻過來冷冷的左手心,在手背上貼上創可貼。
「我這裡有創可貼,你要是受傷了,就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