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下第一的劍術(1 / 2)
水野空騎著一輛不知道是樓裡哪個鄰居的破自行車,車後座坐著佐田真依,她愣愣的側坐著,雙手抓住水野空的襯衣。
她怎麼就稀裡糊塗的上了水野空的車,然後現在還正在趕最後一班東京到山梨縣的jr。
他不怕死嗎?!
車站。
「到了!」水野空停下自行車,拉著佐田真依跳了下來。
踩著最後一班的中央本線列車,兩人堪堪站在車廂裡。
因為是最後一班車,車廂中空曠曠的很是淒涼。
「你,你要去做什麼。」佐田真依喘著粗氣坐在位置上。
「救人。」
「你瘋了。」
「我沒瘋。」
「為什麼?」
「從給你打開門的那一刻,我就無路可退了。」
列車幾分鍾一停,駛入車站的光亮和黑夜驟相交替,把水野空的臉映的忽明忽暗。
佐田真依攥緊了拳頭,又鬆開了拳頭,接著又攥緊。
「在哪站下車?」水野空的情緒倒是十分平靜。
「大月站。」
一直強勢的佐田真依變成了一個點頭蟲,被水野空牽著走,到了大月站後,又走向了記憶中的持正會本部。
一所龐大的莊園式建築,就在大月站外的一座小山腳處,莊園外是日式院牆,兩名僧人把守著院門,上書著持正會三個大字。
而在莊園外的停車場上,停放著各色各樣的車輛,足有上百輛之多,看樣子正在莊園裡開著集會。
「這要怎麼進去。」事到臨頭,佐田真依也不退縮了,她皺著眉打量著莊園。
「抓緊我。」水野空突然抱住了佐田真依的月要,一米五多,還不到一米六的佐田真依就像個抱枕似的被水野空一把撈起。
「唔……」佐田真依一隻手抓緊了水野空的肩膀,一隻手捂緊了嘴巴。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她瞪大了眼睛,隻見水野空攬著她突然跳起,足有五六米的高度,然後在空中猛然加速,悄無聲息的直接淩空翻過了院牆落在地上。
「沒有人發現。」
「……」佐田真依瞪大了眼睛看著水野空,在月光下,水野空的側臉似乎在發光。
剛才,是真的跳過來了吧。
從院外抱著她原地起跳,然後淩空翻了進來,這是人類能完成的動作?
水野空帶著佐田真依在院落中走著,他不準備為自己非人的行為解釋什麼。
「餵,你們兩個,做什麼的?」一個正在院落裡巡邏的僧人攔住了兩人,他的月要間還別著一把刀具。
僧人配刀。
「我們兩個剛剛在解決,嘿嘿,還能參加嗎?」水野空攬著佐田的月要。
佐田羞紅了臉,紅著眼睛低頭,富有演員意識的抱住了水野的胳膊。
看著水野空和旁邊姣好的佐田真依,僧人露出了我懂得的神色,況且這兩人年齡都很小,看起來沒有威脅,僧人點頭道:「剛才小僧言語失禮了,法事還在進行,兩位過來吧。」
法事。
水野空的神經被牽動了一下,佐田真依分析的沒錯,他們現在還真是來對了時候。
又繼續向前走了幾步,穿行過了幾個院子後,眼前發生的一幕讓水野空和佐田真依的瞳孔都為之一縮。
隻見在一個空曠的場地上,聚集了足有一千多名各色人士,有男有女,頭上都帶著黑色的頭巾,在最高處的高台上站著一名大腹便便的僧侶,最讓人覺得反胃是在顯眼處,一個個赤果的肉體正在放飛自我的交纏在一起。
而且其中還有幾名少女在跪地哭泣求饒,但仍然被幾名壯漢施以暴行,最可怕的是少女的父母坐在旁邊似乎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