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鎮北【求訂閱、求月票】(1 / 2)
「咚!咚!」
廊橋下,隻見一位小廝敲動銅鑼,整個湖麵之上都安靜了下來。
「文公有言,陳江龍君現,佑大乾風調雨順,吾皇感念天恩,修納陳江祠以鎮水運,故今年詩會便以陳江祠為題……」
陳九坐上了一艘小船行至湖中。
撐船的是位老人家,身上透著一股魚腥味,想來該是吃江水而生的人家。
老人家聽見了那小廝說的,不由道了一句:「這詩題可比往年的難多了。」
陳九與小狐狸一同望向那老者,隻聽前者問道:「往年都是何題?」
老人家說道:「能入耳的便是以家國為題,不算太難,硬磨也能寫出兩句,再之便是情愛了,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陳九也認為很有道理,接著開口問道:「這些年可曾出過絕句?」
老人家搖頭道:「這些年大多都是以情愛為題,沒什麼意思,倒是十幾年前秦公來過此地,曾作下一詩,驚艷四座,到如今也無人可及。」
「秦公?文相公?」陳九問道。
老人家點頭道:「正是,隻是可惜,秦公如今也不是相爺了。」
陳九回想起了酒安坊的秦遠恆,也不知他如今走到哪一步了,想來還得再過兩年才能見到些許成效。
「先生不是來奪詩魁的?」老人問道。
陳九點頭道:「隻是來逛逛,老人家若是覺得累,便坐下陪陳某閒聊幾句,至於船嘛,飄到哪都行。」
老人家笑了笑,也沒不好意思,說道:「那感情好。」
狐九趴在先生身旁,看了一眼眼前的老人,心中微嘆,早曉得它就跟著蕭無雙去逛了,這下上了船又有外人在,好生沒趣,算了,還是睡覺吧。
「以陳江祠為題。」
蕭無雙回過神來,見這岸邊不少才子都撓著腦袋。
「這怎麼寫?」
「陳江祠又該如何作詩?」
「兄台可有思路。」
「今年的題有些難啊!」
才子們連連叫苦,這般沒有主題的題目,作詩確實有些扌莫不著頭腦。
蕭無雙見這些個才子抓耳撓腮,不由得嘀咕到:「也沒多厲害嘛。」
一旁的白衣書生看向了蕭無雙,見他穿得破爛,嗤笑道:「乞丐也敢妄論才子?可笑。」
蕭無雙頓了一下,伸出手來掐住了此人的脖子,一把給拉了過來。
書生險些被他拉倒在地,一個四品武者,收拾起他來,比殺雞都要簡單。
「做什麼,做什麼!」
「放開吳兄!」
數人圍上前來,欲要與那少年撕扯。
蕭無雙抓著書生的脖子,說道:「你再敢嘮叨一句試試?」
「你……」白衣書生咽了咽口水,有些膽怯。
蕭無雙冷哼一聲,說道:「這就慫了?」
想當年在鎮北府,他也算是紈絝子弟,能動手的事情,絕對不多費口舌。
書生聽到這話也惱火了起來,伸出手指著眼前的小子,憤憤說道:「有辱斯文!君子豈能拳腳相加,詩文比不過,便要動手,與北邊蠻夷又有何異!?」
「就是就是,北邊蠻夷!」
蕭無雙眉頭一皺,冷聲道:「你說誰是北邊蠻夷?」
被掐著的白衣書生頓了一下,咬牙大罵道:「說的就是你,北邊來的蠻子!」
蕭無雙抓起這白衣書生的衣領,竟是直接將他撩起,扔進了那湖。
「撲通。」一聲,白衣書生口中發出一聲慘叫,落入了水中。
書生在湖中掙紮著,大喊道:「救命!我不會水,我不會水啊!」
「快救人,快。」
眾人全都看向了那乞丐小子,怒目盯著眼前的蕭無雙,無一不是在指責。
「好膽!」
「別讓他跑了,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