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完全不符合套路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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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明知故問,卻是西門慶道:「都是誤會,前些日子遇到這位娘子!不曾想在這裡遇見。」

王婆還是裝不懂:「啊?娘子,這是何意?」

潘金蓮一陣緊張,她原本都忘記這事情了。

怎麼在這裡又遇到這個人了?

潘金蓮也沒多想,趕忙放下手中針線,起身道:「這位官人,那一日曬衣杆子掉落,沒有砸傷大官人吧?」

西門慶等的就是這話,當即道:「娘子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隻是碰了一下。」

王婆道:「原來你們之前都見過了啊!看來你們之間頗有緣分啊。娘子,今日還真是湊巧,我介紹一下,這位官人,便是布施我綢緞的恩人。」

潘金蓮恍然,便施了一禮,也沒多想。

王婆肯定不會讓兩個人冷場,當即道:「大官人啊,我給你說,原本你送我的綢緞,我放了許久,也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裁剪。這位娘子心靈手巧,著實不一般,這兩日給我裁剪的衣衫,縫製得甚好呢。」

西門慶故順勢一看,目光假意望在衣衫上,其實卻偷偷看潘金麗娜的雙手。

那手兒白嫩,纖纖玉指,西門慶看一眼,恨不得捏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好!實在是好啊!我也算是見過不少手巧的,這位娘子,你這好手藝,當真是神仙一樣的手段,實在讓我開了眼界。」西門慶喝彩道。

潘金蓮馬上道:「官人謬贊了,隻是尋常手藝,當不得誇贊。」

既然搭上了話,西門慶順勢問道:「乾娘,敢問這位是哪家的娘子?」

王婆笑著道:「大官人,你猜一猜便是,都說你神通廣大,無所不知。」

西門慶搖頭道:「乾娘這是高看我了。我隻是一個尋常人,隻是運氣好一些罷了。哪裡猜得到。」

王婆笑吟吟道:「這位是對麵武大郎的娘子。」

西門慶恍然大悟道:「哎呀,原來是武大郎的娘子!我前兩日還在手中買了大餅,他的大餅做得好,味道甚佳,我時常聽人說,他在街上做生意,大大小小的從不曾得罪人,笑臉相迎,又會掙錢,又會做人呢,這是個有本事的人呢。」

王婆深吸一口氣,這假話也就是西門慶能說得出來,差點把王婆自己都給逗笑了。

「大官人所言不虛,自從娘子嫁給武大郎,隻要有什麼事情,這位武大很是依從,很會疼人呢。」

潘金蓮道:「我那丈夫是個尋常人,官人誇大了。」

西門慶道:「娘子此言差矣,古人言,柔軟是立身之本,剛強乃是取禍之道!你家丈人所作所為,正是如此呢。」

王婆在一旁捧哏道:「大官人說話真是高明,讓老身都學到不少。」

自從武二郎回來送錢,那一日說了心中話,潘金蓮這幾日一直都在反思,此刻聽到西門慶這麼說,忽而非常認同!

武大郎的確是一個好丈夫,幾乎對她百依百順,隻要她頭疼腦熱,他都要馬上去請郎中。

也許人就是這樣,習慣了一些東西,便會無所謂,一旦有了比較,才會生出幸福感。

西門慶最會察言觀色,見這小娘子臉色多出幾分笑意,明白對方警戒心少了許多,順勢坐在潘金蓮對麵,這樣就拉近距離。

這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是精心設計,不愧是西門大官人。

一旁王婆見機行事,開口問道:「娘子啊,你知道這位官人,是何等身份嗎?」

潘金蓮愣了一下,見這官人生得好看,穿得精致,一看就是富貴人家。

往昔他也是在大戶人家做過使女的,待人接物,那眼光也是有幾分。

隻是心中知道,嘴上卻不能說。

潘金蓮道:「小女子不知。」

王婆眼神一亮,靠近一步,捧哏道:「小娘子,我說出來,你莫要嚇一大跳。這位大官人乃是本縣的大財主,便是知縣相公,都要跟這位大官人來往,名喚西門大官人。

這位大官人家中乃是萬貫家財,在縣前開著一個生藥鋪子,家裡金銀財寶無數。」

這王婆為了那些賞錢,這會拚命地賣弄,可是潘金蓮又能說什麼呢?

隻是低著頭,重新縫製衣衫。

西門慶坐在一旁,那一日離遠,乍一看,如見天顏!

今日坐在潘金蓮身旁,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這小娘子略施胭脂,不似濃妝艷抹,偏生這樣勾得西門慶魂兒。

也不知道怎地,一屁股坐在旁邊,總有一陣女人香,飄到西門慶鼻中。

西門慶心癢難捱,知道是潘金蓮的體香,隻恨不得撲過去,將潘金蓮衣衫扒個精光,然後狠狠拿下這個娘們。

然而,西門慶還是忍耐不住了,若是真的那樣,一條好魚兒,一定會嚇跑的。

西門慶深吸一口氣:「王婆,既然來了,這也到了中午,你去對麵街上買些酒肉來,我們三個人一起吃個便飯。」

潘金蓮趕忙起身:「不妥當,不妥當,豈能沾了大官人便宜。我先回家了。」

王婆一把拉住潘金蓮:「哎喲,小娘子,你怕什麼啊?我這是茶館,人來人往的,西門大官人平常很忙的,今日願意抽出時間,與我們聊聊,便是賣個麵子吧?」

潘金蓮眉頭一皺,剛要說話,沒想到一旁西門慶道:「小娘子,那一日你杆子打了我的頭,今日你陪我喝杯酒,咱們就當認識一會,你看如何?」

這西門慶乃是情場老手,一軟一硬,比王婆那硬邦邦的話,高明數分。

潘金蓮進退不得,隻好道:「大官人要說話算話。」

「那是自然,若是小娘子不滿意,隨時可以離開。」

西門慶心中大喜,當即從懷中掏出五兩銀子:「便是麻煩乾娘忙活,到時候再上一壺好茶。」

王婆臉都要笑爛了:「好嘞,好嘞!兩位隻管在這裡稍坐,老身去去便來。」

屋子中很快便剩下一男一女,潘金蓮起身道:「我回家拿些東西,官人稍稍歇息。」

西門慶點點頭,知道這小娘子實在避嫌。

終究一男一女在包廂獨處,終究不妙。

若是糾纏,反而得不償失。

西門慶目送潘金蓮離開,他盯著娘子的後背,那搖曳的身姿,以及凸起的臀部,讓西門慶感覺目眩神迷。

屋子中隻剩下西門慶一個人,可是那一股女人香,仿若越發濃鬱了。

明明屋內什麼都看不見,可是這一刻的西門慶卻感覺到一股奇妙的氣息。

他張開手,忍不住捏了捏,仿若抓住了潘金蓮的月匈口!

下一刻,西門慶露出了陶醉的神色:「這娘們最有騷勁,看似處處矜持,實則就是床上的盪婦!我若是能夠拿下,日後想怎麼把玩都可以!」

這麼一想之後,西門慶耐住性子,側身而坐,慢慢等候。

追女人這種事情,最奇妙而且最讓人情緒波動的,便是在得與不得之間。

這個無法確定的狀態,反而最讓人興奮。

若是一個女人,男人還沒有開始追逐,她自己就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態。

那不是有意思,而是毫無成就感。

這個剎那,男人瞬間失去了快樂。

很顯然,這個叫潘金蓮則是一個好手,欲拒還迎,媚眼如絲。

偏生讓人生出征服的欲望。

西門慶心中盤算,他是一個有耐性的人,對於漂亮的女人,更是有很好的耐性。

猶如一個上等獵手,在捕殺之前的等待,更是關鍵。

大概過了兩炷香,王婆回來,一旁店中的小二送來酒肉,有雞鴨魚,還有羊肉。

另外,還特意送來一壺好酒。

王婆瞅了一眼屋子,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黃紙。

「可要給酒裡加一些催情藥?若是喝了,便是貞潔烈婦,那也會變成一個盪婦淫娃!」王婆說到這裡,笑得格外奸詐。

西門慶搖了搖頭:「乾娘,你那一日說,潘驢鄧小閒,我這人也算是五樣具備,既然要拿下這小娘子,那就靠我的魅力!這種下三爛的手段,縱然得到那女人的身子,終究是下乘。」

「高!高明!大官人有節操!」王婆馬上誇贊說道。

「談不上節操,而是征服一個女人,得到她的心,再得到她的身體,才是最極品的享受。光是享用軀體,我不如去妓院呢。」西門大官人露出不屑之色。

很顯然,這位大官人在追求女人方麵,已然擺脫了低級趣味。

不!

應該說,這個男人根本不缺女人,他缺少的是一種別樣的刺激。

而眼前的潘金蓮,則滿足了他的想象。

王婆訕訕道:「那我去小娘過來。」

這次你去請,要說上好話,隻說我下午還有事情,吃了便要疾走!否則的話,你怕是請不來。」西門慶提醒說道,顯然把握人心之道,達到了巔峰。

王婆道:「都聽大官人的!」

西門慶坐在位子上,炭火爐子點好,將這些菜餚燉得熱氣騰騰。

大概過了半炷香,王婆領著潘金蓮進屋子,王婆道:「小娘子推辭半晌,還是賣了大官人麵子。」

西門慶心中一笑,若不是交代王婆,隻怕這小娘子真的會不來。

潘金蓮瞧著一桌子菜餚,頓時感覺有些麻煩,她不是傻子。

這個西門大官人,隻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場麵看著巧合,可是細細想來,頗有些謀劃的痕跡。

「來來來,娘子這邊坐,這初冬甚冷,我讓人煮了酒,正好喝暖暖身子。」西門大官人一邊說,一邊提起酒壺。

王婆趕忙拿過,就要給潘金蓮倒酒。

潘金蓮趕忙撤過杯子,笑著說道:「小女子不能喝酒。還請大官人恕罪。」

王婆道:「咦,我們前幾個月還一起喝過酒,你這話不老實。」

潘金蓮道:「最近身子骨不利索,大夫說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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