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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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家花園,同樣熱鬧非凡,和主宅相比多了一分平靜。衛家花園的大門上,停著幾條翠綠的鬆柏枝。院子裡的萬國旗,明亮鮮艷,迎風飄揚。他們好像訓練有素的士兵,整齊莊嚴地排列在院子的上方。衛蓬穿著一套紅棕色的西服,一條紅色的領帶垂在月匈前。西服剪裁得體,做工精細考究。棕色的西服套在他的身上,沉靜穩重,讓人安心。他站在台階上,好像一棵獨秀於林的大樹,高大挺拔。鴉羽般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一樣,覆蓋在他如黑曜石似的明亮沉靜的眼睛上。那是衛蓬思考時的樣子。他的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卻沒有讓人感覺疏離,也沒有讓人覺得討好。他的笑容好像有一種特別的力量,讓人感覺格外親切溫和。他好像這個大家庭裡,不可或缺的大家長和主心骨。隻要有他在,所有不安的局勢都能變得穩定下來。衛芾也改了往日的隨性散漫,他今天沒有黑色的長衫,脖子上的白色圍巾也褪下了。換成了一套灰青色的西服,雪白的襯衫顯得人清爽又乾淨,衣領上一枚男士月匈針閃閃發亮。碧綠的橄欖枝上,晶瑩的露水好像隨時要滴下來一樣。那是衛芾月匈針的樣式,祖母綠寶石成了橄欖枝的綠葉,藍水晶覆蓋在橄欖枝上,晶瑩剔透,是隨時要沁下來的露水樣子。這是娘給他挑選的月匈針。他其實是不想戴的,月匈針感覺像女孩子才會用到的東西。娘說,芾兒戴著吧,好看!今天是你祖母的生日,遇到你看不慣的事,要忍一下。不要讓娘擔心,更不要讓自己受傷……衛芾扌莫了扌莫衣領上的月匈針。「一切都聽娘的。」齊佩蘭心裡高興,嘴角噙著笑,點了點頭。

金發碧眼的外國商人,手裡提著豐厚的賀禮,來到衛家花園的門前。衛蓬麵帶微笑,彬彬有禮,與他們一一寒暄。

衛芾看二哥和外國人談笑風生,對外國的語言不精通,隻能像個木頭一樣站在牆角,無聊地望著天空發呆。不要給二哥添麻煩,他心裡想著。一抹彩色映入眼簾,衛芾的心裡好像有一把燃燒的火焰,隨時要把它們燃燒殆盡。他的眼睛像一柄鋒利的尖刀,死死地抵在最中間的那個人的身上。

一團巨大的花圈,被人簇擁著,花圈被幾個人高高舉起。他們的臉上帶著興奮的即將得逞的笑,好像土匪們要打劫一個富裕的村子一樣。兩米寬彩色的花圈,被風吹撫著,好像平靜的湖水泛起了一層層漣漪。有些不明真相的路人,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之中。衛芾越看越氣,如果讓他們進入了衛家的大門,他就不是衛家的子孫。藏在月要間的手槍,早就打開了保險,子彈己經上膛,瞄準在他的眉心,隻要輕輕地扣動扳機,那個人的生命,就結束在他的槍口之下……可是,他不能這麼做。衛家本來就虎狼環伺,各種各樣的人心懷鬼胎,虎視眈眈。他不能讓衛家的情況雪上加霜。

楚昭在人群的一旁,看著舉著彩色花圈的扶桑人,雙手緊緊地握住拳頭。他看著身旁的樹,一拳打在樹乾上。今天是衛家老夫人的生日,他一定不能讓衛家受此屈辱,必須做點什麼。

衛芾走到人群中領頭的舉著花圈的人麵前,眼睛中帶著怒火,少年周圍的空氣變得稀薄,氣溫下降了幾度。有膽小的人不敢看衛芾的眼睛,他的後背早己冒出一身冷汗,往後縮了縮。水島亦川看了一眼,眼前充滿戾氣的人,又看了一眼往後縮的人。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心裡早已提高警惕。衛芾指了指彩色的大花圈,中氣十足地說:「帶上你的破玩意兒,給我滾!」水島亦川好像不懂他的意思,但是能感覺到這句話的敵意。衛芾又用扶桑話說了一遍。水島亦川握著拳,卻執意要進去。有人解釋說:「生日當天送花圈,是扶桑的傳統。這個是表達祝福的意思……」我才不管它什麼傳統?祝福?什麼狗屁祝福,還是留給他們扶桑人。衛芾怎麼可能讓水島亦川再向前一步。衛芾直接搶過他們手上的花圈,撕個粉碎。水島亦川出手製止他。大片大片撕碎的花圈,被風吹散在半空中。水島亦川比較矮,他在衛芾的麵前跳著搶東西,像一隻蹦躂的螞蚱。水島亦川氣極了,想進行下一步動作。藏在人群中的楚昭抓住時機,扔了一粒石子在水島的膝蓋後麵。水島吃痛,心想:我不能倒下。他抓住衛芾的衣領,月匈針掉落在地上,摔碎了。兩個人撕扯扭打在一起。其他人不知道幫哪邊,幫哪一邊,另一邊都會不高興,哪邊都得罪不起。楚昭不方便出手,隻能在他們之間搗亂,倒是幫了衛芾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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