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他想著，肯定是因為跟公司那個小明星打賭的原因，誰家的小明星敢跟公司老板打賭？
就連顧瑜馨也心情極好的打開了iad觀看起來。
還有傅家。
鄧因如知道《天才》海選是晚上八點開始，不過直播已經早早的開始了。
她用客廳的巨屏熒幕來收看的直播節目。
看到顧稚之出現在銀幕上，鄧因如也覺得這個女孩很有鏡頭感，素顏都如此的漂亮。
一開始隻有她一人坐在沙發上觀看。
過了會兒，傅爸爸也坐了過來，正好是顧稚之的鏡頭，順口就誇了句，「這女孩很漂亮。」
鄧因如也笑起來，「我也覺得是個很漂亮的女孩，而且很自信。」
她看到顧稚之回答記者那些問題。
鄧因如沒有覺得顧稚之狂妄，如果人家有那個實力，這不叫狂妄，隻是自信。
傅硯行在另外一側辦公，偶爾抬頭掃過客廳的大屏幕。
直到快八點時候，他放下平板，來到客廳，同父母一起坐在沙發上觀看起來節目來。
鄧因如和丈夫相視一眼，都有些激動。
…………
《天才》節目組現場，八點一到。
所有參賽者眼前的iad亮起，所有人都低頭專心開始看圖。
這些紅色碎片仔細看，其實顏色並沒有很接近，顏色差還是挺大的。
但是每幅圖一萬個碎片，等於要看兩萬個碎片。
這就需要記憶，空間和觀察能力。
顧稚之掃過一眼兩幅圖後。
取了放在桌子上的觸控筆，然後放大iad上的圖片，開始圈出六處錯誤碎片。
這時候所有人都還在觀看兩幅圖上的所有碎片。
攝影機看到顧稚之開始動筆，然後直播鏡頭直接對向了顧稚之。
於是所有觀眾觀看的直播屏幕上出現顧稚之圈碎片的操作。
所有觀眾都楞了那麼兩秒鍾。
心裡想得都是。
『不是？這才過去幾秒鍾？？』
『顧稚之在乾什麼？碎片都不觀察了嗎？直接開始圈碎片是什麼意思？』
『怎麼回事？？』
『到底什麼情況啊啊？？』
『顧稚之瘋了嗎？她這是打算胡亂圈了嗎？可是隻有三次機會，如果全是錯誤就要淘汰掉，所以她這是準備隨便圈一下碎片然後被淘汰掉？就這麼放棄了嗎？』
而在#今年《天才》海選變態考題#這個話題下來。
也有觀眾開始瘋狂嘲諷。
【顧稚之在乾什麼？】
【我的天，她就開始作答了？什麼鬼？？】
甚至這些個評論還沒有發出去。
鏡頭上的顧稚之已經圈出六塊碎片來。
她圈的很快，攝像機也隻是對著她圈出的碎片來。
兩幅圖兩萬塊碎片，顏色接近，就算她圈出去，觀眾們都還沒反應過來，沒看清楚她圈的到底是哪幾塊。
是對是錯，因為根本來不及作比較。
顧稚之圈完六塊，按下旁邊的按鈕……
主持人章常劍這會兒還在調節氣氛，「看得出來，大家都很努力，今年的海選題目的確有點難度……」
他還未說完，突然就聽見按鈕聲響起，機械的係統聲響起，「18號桌找出六處碎片，用時十一秒……」
章常劍愣住，不可思議的表情也通常大屏幕呈現在觀眾麵前。
什麼情況？
如果參賽者答題錯誤，係統會提示，『答案錯誤，請提交正確答案，剩餘兩次機會。』
係統現在說的是，『18號桌找出六處碎片，用時十一秒……』
那麼就表示，18號桌的顧稚之圈出來的六處是正確的。
十一秒？
這不是剛掃一眼兩幅圖，然後立刻就開始圈錯誤的地方了嗎？
這當真是人能辦到的嗎？
隻有計算機才可以吧。
因為計算機都是程序，已經被設定過，所以它可以立刻知道正確答案。
但人畢竟是人，人類的大腦不可能跟計算機去比較。
當初國外這個節目，獲得第一名的是用了十五秒找出來的。
但那隻是一處錯誤碎片。
這裡是六處，還加上圈出來的時間。
如果顧稚之圈六處碎片需要用時七到八秒鍾，表明她掃兩眼圖片用了三四秒鍾。
所以她隻是三四秒鍾就找出了這六處錯誤來。
在兩萬個碎片裡，甚至還顏色接近的……
章常劍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語來，甚至吸了口氣。
其餘參賽者很多都沒分心，都在專心看碎片。
猛地聽到係統聲音響起時候，他們都還沒回神，但聽見聲音後都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大屏幕。
大屏幕上出現一行字，「選手顧稚之找出六處碎片，用時十一秒。」
所有的參賽者都懵了。
什麼情況？
出題係統出現bug了嗎？
怎麼可能才幾秒鍾就有人提交答案了？
所有的觀眾都是這個想法。
他們看到大屏幕上出現用時後都想著，肯定是係統bug吧？
絕對是係統bug。
這會兒滿場寂靜。
連主持人都說不出話語來。
顧稚之開口詢問，「章老師，我能離開了嗎？」
因為這是海選，不是跟選手競爭k的晉級賽，所以隻要給出答案或者淘汰後都能離開了。
章常劍終於回神，「噢噢，當，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還是想過來親自看一眼顧稚之同學的答案，可以嗎？」
顧稚之道：「自然是可以的。」
章常劍來到18號桌前。
大攝像機和小攝像機都對準了他們。
所有觀眾也都看向顧稚之的iad上。
章常劍放大兩張圖，然後對比顧稚之圈出來的碎片，再同另外一張圖片上的碎片做比較。
圈出來的每一處碎片都跟另外一幅上的顏色不同。
所以顧稚之的答案是正確的。
章常劍神色實在復雜。
他對顧稚之說，「這個成績真得很優秀，既然顧稚之同學已經作答完畢，當然可以離開了。」
「謝謝章老師。」
顧稚之離開考場。
所有參賽者都有點懵，看著她離開。
實在還沒扌莫清楚狀況。
不僅他們懵，觀眾們更加懵逼。
………
顧稚之剛出節目組，大廈外麵的攝像機已經跟拍過來了。
而直播鏡頭也直接切到場外的顧稚之這邊。
攝影師扛著攝像機跑過去問，「顧稚之同學，能不能采訪一下？」
顧稚之停下腳步，「當然可以。」
肯定是要采訪的。
顧稚之會是這期節目的一個大爆點，一個最讓人爭議的點。
攝像師問，「顧同學，如果不出意外，相信你應該就是這場海選的第一名，當然我覺得這也出不了什麼意外了，所以就是想問問，你以後是打算繼續留在娛樂圈還是做什麼？據我所知，你既是一名演員，也是一個高三的學生，你今天的成績真的是太讓人震撼，相信大家也會徹底對你改觀，所以就想問問你以後的打算。」
有這樣頭腦的人，連他都覺得留在娛樂圈太浪費。
她留在娛樂圈或許會成為影後級別的演員，但如果能去別的方向發展，帶來的都會是無限的可能。
顧稚之想了想說，「目前為止會打算好好準備高考，希望考取京華大學，因為我想搞科研，這是我的夢想。」
攝影師忍不住問，「那你是想退出娛樂圈嗎？」
顧稚之頓住，她的目光忽地看向遠方，好像在回憶什麼人，她慢慢說，「我沒有打算退出娛樂圈，雖然搞科研是我的夢想，但娛樂圈裡也同樣有我的夢想。」
原身的夢想，也會是她的夢想。
攝影師笑道：「那希望你兩個夢想都能夠成真。」
「謝謝。」顧稚之笑道。
采訪到此為止。
直播鏡頭又切回節目組裡的賽場上。
等鏡頭切回節目組。
大多是觀眾們都還是茫然的，震驚的，無法回神的。
顧稚之的十一秒操作讓他們有瞬間覺得是不是做夢。
直到此刻，大多數人都是還沒回過神來。
等了那麼一會兒，看到鏡頭切回節目組，又看到節目組賽場裡大屏幕上目前唯一正確作答者。
顧稚之，用時十一秒。
大家開始慢慢回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