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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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天未黑透,見著水缸快到底了,蔣小一又取了水桶去挑水,蔣父在院子裡劈柴火,家裡天天的燒水做飯,最是廢柴。

蔣小二和蔣小三趴在蔣小一的床邊,逗著白子慕,笑嗬嗬的,蔣父偶爾扭頭看看,目光柔和。

忙活完,蔣小一才帶著一身水汽回屋。

他側臥著,不顧白子慕的掙紮把白子慕往懷裡一抱,又自顧說了兩句話後便閉上了眼,白子慕僵著身子沒敢動,蔣小一的褻衣料子實在是差,前幾晚他嫌蔣小一的衣服磨鼻子,就……就把蔣小一的衣服扯掉了。

蔣小一當時看見了,卻也沒阻攔,還讓他埋在自個月匈膛上睡。

當時白子慕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都是男人,怕個求。

這會兒蔣小一身上的皂莢味混著水汽一直往他鼻子裡躥,手又搭在他的月要上,他們之間挨得及近,蔣小一的褻衣隨著呼吸微微顫動,鼻子依舊被磨得不舒服,可白子慕卻是不敢再動爪去扒蔣小一的衣裳了,而且一想到前兩晚,他是恨不得剁了自個的爪子。

他是個好人,還接受過高等教育,有素質,講禮貌,可不能在蔣小一身上犯罪。

而且……男男授受不親,天下也沒有白睡的覺,要是蔣小一知道他是個男人,讓他負責怎麼辦?或者,會不會直接一刀子嘎了他?然後他當場血濺七尺,頭咕嚕嚕的滾出去好遠,最後還被蔣小一扔進茅坑裡泄憤?

那茅坑那麼臭,那麼深,裡麵的水還黑不隆冬……

想著想著,白子慕頓時打了個激靈,渾身起雞皮疙瘩,再不敢深想下去,見蔣小一呼吸均勻,應該是睡著了,他默默的往後移了移,試圖拉開點距離,可蔣小一嚴絲合縫的貼著他,白子慕剛挪出去不過幾厘米,蔣小一又一把將他攔進懷裡,還撫了撫他的背,嗓音困倦著,咕噥著,低下頭親了白子慕一下,像哄似的說:「你乖,睡覺,不要亂動。」

白子慕:「……」

他可是有三條腿的,這小哥兒竟然還敢跟他睡覺?

就算現在化為原型了,可他蛋蛋就掛腿間,這哥兒也是沒看見嗎?

公熊也是公啊!

這小哥兒怎麼一點都不知道要和異性保持距離?

還……還親他,這麼的主動。

真是的。

那這可就怨不得他了。

做男人時小姑娘就愛追著他跑,現在都不做人了,還碰上這麼個主動的。

這該死的魅力。

……

挑到家的柴火沒能過兩夜,就被蔣小一一趟一趟的挑去鎮上賣了。

砍柴不是最累人,賣柴才是。

幾裡路光是走著都累,更何況還要挑著上百斤的東西。

挑到鎮上,得挨家挨戶的問,賣得出去了,又得趕回來接著挑。

蔣父腿不好,扛著重物走不快不說,壓到了腿,甚至還會隱隱作痛。

因此賣柴這事兒,大多都是蔣小一一個人在忙活。

這次也是運氣好,有戶人家要的多,大概是要辦酒席,在院子裡搭了好幾個灶台,見蔣小一賣的是完全乾透的柴火,還根根胳膊粗,這種柴火最是好燒,太大的還要劈,太細的又不經燒,就同他要了十來捆,要不是如此,蔣小一還得多賣兩天柴。

白子慕見最後一天,蔣小一挑著柴火出門時,那月要都直不起來,短短幾天,已經足夠消瘦的一個人瞧著似乎又瘦了一大圈,身上原本就不太合身的衣裳更是顯得空空盪盪,陽光熾熱,曬得人臉都通紅,可他臉色卻是比白子慕身上的毛都要蒼白,嘴唇甚至乾裂起皮。

這是疲憊、缺水的狀態。

晚上忙完了,蔣小一坐在床邊,滿臉都是疲倦,他擰緊眉頭,一下一下垂著肩膀,而後又出門去,端了盆熱水進來,坐在床邊,拿著熱水敷。

白子慕躺在床裡頭,盯著他瘦弱又略顯孤寂的身影,見他似乎真的很難受,猶豫了片刻,還是沒能忍住爬過去看了一下。

隻見蔣小一左邊肩膀上頭有些地方都脫了皮,紅彤彤的,肉裡還有些青,有些地應該是前兩天就傷著了,這會兒已經結了一層黑色的痂,在略顯白皙的膚色上,像針尖一樣讓人覺得刺眼。

不知挑了多少柴火才會弄成這般。

這到底是個會生孩子的小哥兒。

這幾天白子慕趴院門那裡觀察過了,倒也陸陸續續見過幾個哥兒。

以前看不出來,不過碰上王哥兒後,白子慕又見到了兩個大肚子的。

他們的共通點就是比男人要矮些、身形骨架也相對更小,臉部輪廓相對柔和,沒有男人那麼硬朗,好像除了體型上的些微差異,哥兒和漢子也再無旁的差異了。

瞧著都像男人。

可說白了,自然界的『主旋律』便是,男性大多要比女性有力氣。

而且說起雄性和雌性的區別,很多人想到的必然是力量、強壯。

因此,需要力氣的活通常也被自然而然的分配給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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