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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沒什麼意義的會談以孫家臉色難看離開而退場。

王懲還是那幅癱在椅子上的模樣,他側頭看向陳戈徒,似笑非笑地說:「這算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王少是螳螂還是蟬?」陳戈徒雙手交疊地放在腹前,麵色冷淡地看著他。

王懲盯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隻是在短暫的沉默過後,他忽然收回視線,平靜地問,「你會在孫家的事上摻一腳嗎。」

那塊地現在不管王懲是想爭還是不想爭,他都會去爭。

王懲非常清楚自己是個怎樣的人,陳戈徒也十分了解他。

他就是個不計後果的賭徒,他可以輸,但他見不得別人贏。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無論他在陳戈徒這裡輸了多少次,他仍舊會持續不斷的和他賭。

因為他迫切的想要看到陳戈徒在他麵前俯首稱臣的模樣。

而孫家又算什麼東西,他絕不會允許對方爬到他頭上。

隻不過他可以做螳螂和蟬,但他不希望陳戈徒做那隻黃雀。

陳戈徒沒有說話。

有時候沉默亦是一種回答。

王懲忽然覺得無比憤怒,他騰地站起來,走到陳戈徒麵前,眼神銳利地盯著他。

「你為什麼不說話。」

「你想聽我說什麼。」

王懲沉默了。

陳戈徒挑起眉,看了眼他脖子上的鈴鐺,說:「王懲,我們之間可不是什麼互幫互助的友好關係。」

何止,他們之間還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

王懲心裡清楚,可他就是感到憤怒。

看著這樣冷漠無情的陳戈徒,他心裡猛地燒起了一股火,讓他想要脫掉陳戈徒的衣服,扒掉他臉上的麵具,讓他赤條條又坦盪盪地站在自己麵前!

感受著身上流竄的電流,陳戈徒蹙了下眉。

「為什麼王懲總是控製不好自己的情緒。」

【或許該問你自己】

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避開王懲的靠近,可這個輕微的動作卻更像是在王懲身上火上澆油。

王懲眸色一暗,張開雙腿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將他鎖在了椅子中間。

「王懲!」

陳戈徒麵帶警告地看著他。

王懲月匈前吊著一條胳膊不太方便,但他兩條修長健壯的長腿卻有力地鎖住了陳戈徒的下半身。

看到陳戈徒眼裡的惱意,他突然勾起眼尾笑了。

他發現他真的愛極了陳戈徒因為他而發怒的模樣。

「陳戈徒,你……」他慢悠悠地張開嘴,卻忽然笑容一頓,皺了皺眉頭,與陳戈徒大腿相觸的臀部有些詭異的酥麻。

那是……電流。

王懲身上的怒氣已經消失了,可陳戈徒壓抑的電流顯然比王懲更加的蓬勃渾厚。

他坐在椅子上,冷冰冰地看著王懲的臉,見他驚疑不定的神色,見他閃爍的雙眸。

「滾下去。」他冷冷地張開嘴。

滋滋閃爍的電流從王懲的大腿根部直接擊向他的後月要。

他渾身一麻,挺著月要背,不可思議地看著陳戈徒的臉。

為什麼會這樣。

高強度的電流像生長的藤蔓一樣從下至上地纏緊了王懲的身體。

他顫抖著發出了一聲口申吟,隨即他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的嘴,瞪圓了那雙狐狸眼睛。

「嗬。」

端坐在椅子上的陳戈徒冷冷的發出了一聲嗤笑。

王懲眼眸震動,或許他自己不知道,但他此刻的皮膚因為這股由內至外的電流彌漫出了一種濃鬱艷麗的顏色。

陳戈徒眼神暗沉地看著他。

果然王懲很適合這種容易上色的膚色。

電流逐漸變小,陳戈徒抓著王懲將他從自己身上扯了下來。

他換了個坐姿,眼神冷漠地看著他。

「王懲,不要總是試圖來惹怒我。」

他還是那幅冷靜冷清又高高在上的模樣。

王懲後退一步,靠上了會議桌,隻一個簡單的觸碰也差點將他的月要頂的軟下來。

他喘著氣,一雙狹長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著陳戈徒的臉。

那股電流到底是什麼。

「陳少。」

「進。」

秘書拿著行程表走進來,看到王懲靠在桌沿,起伏著月匈口一副微微喘氣的模樣,不禁愣了一下。

而陳戈徒就坐在王懲的對麵,兩人看似很近,實則很遠的保持著一點距離。

但中間怪異的氛圍又填補了距離所帶來的空差。

秘書不敢在心裡隨意揣測,低垂著眼不敢多看,恭順地說:「陳少,您十點有一場會,十二點要見合作商,您看是否要現在安排。」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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