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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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明酒剛看清男人冷白的皮膚和純黑色的絲綢睡衣,就驟然被狠狠塞進被子裡。

甚至還被稀裡糊塗翻滾著卷了好幾圈,嚴嚴實實的掙紮都掙紮不出腦袋來。

鬱逢庭輕車熟路把他裹住,習慣性想揉揉他腦袋,手抬到空中又想到葉明酒已經這麼大了,不能像小朋友一樣了。

雖然兩人關係擰巴,但還是有一種身為哥哥的弟大不中留的失落。

葉明酒掙紮了半天沒伸出腦袋:先生,您他媽有病吧?

鬱逢庭大步離開房間,一句話都沒說。

如果不是腳步從容冷靜不疾不徐,葉明酒都要懷疑他這是在逃跑了。算了,區區一張臉而已,不看就不看。

翌日清晨,吃早飯時葉明酒終於想起前一晚不知道是誰的奪命連環call。

心念一動,電話恰好又響了。

京城本地的陌生號碼,葉明酒一句「您好哪位」還沒說出口,對麵已然劈頭蓋臉:

「小畜生,為什麼現在才接電話!昨天晚上又去哪裡鬼混了?!」

他莫名其妙,又看了一眼屏幕:「你打錯了吧?」

一個男人怒吼道:「打錯?葉明酒你長本事了,幾年時間你都已經連老子都不認識了?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誰?什麼老子,寫道德經那個老子不是已經死了上千年了嗎?

葉明酒想了半天,突然意識到電話那邊的人好像是小炮灰原主的惡毒父母?!

原文進行到這時候的時候,這對動輒殘忍虐待封鬱的毒夫毒婦在葉家破產、他倆進監獄的第二年,就離奇死在獄中。

死因不詳,原文為了讓法製咖瘋批過審,隻是「你懂得」的暗示了一下兩人死在封鬱手中。

現在他倆為什麼都好端端活著?

葉明酒疑惑,封鬱為什麼沒動手,甚至讓這倆老該死的惡人活到了出獄呢。

「爸?」葉明酒試探。

電話那邊的男人又開始咆哮:「你還認得出你爹!這幾年你過得挺瀟灑啊,父母在遭罪,你怎麼配在外麵吃喝玩樂?」

葉明酒蹙眉,他知道葉慶這傻逼的怨氣緣由。

幸虧當時沒成年,做不了公司是法人、扛不了雷,否則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就「天經地義」替父母進去了。

饒是如此,葉慶也絲毫沒少算計兒子,那些來路不明的黑貸款,全部是用葉明酒的身份辦的,否則他也不至於這麼多年為了還債活的如此艱辛。

葉明酒翻了個白眼,正要掛電話,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早就知道指望不上你這個廢物了,這麼多年一次沒來探監,我們就當兒子死了!」

「算了,你先給我們找個住處!辦個接風洗塵宴,姑且不和你算賬。」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您倆的夫妻相都統一在臉大如盆上是吧?

葉明酒麵無表情掛斷了電話。

小花叼著什麼東西從樓梯上矯健跑下來,葉明酒蹲下擼了擼它,威風凜凜的白色長毛大狼狗一直是他的夢中情狗。

奈何原主的傻逼父母看到狗隻會說一句「狗肉很好吃,有甜味」或者「封鬱這狗東西還不夠晦氣嗎,你還想再養狗?那就弄死他!」

當時葉明酒根本無法違逆父母,隻能扮演惡毒弟弟,想輕點下手都得偷偷扌莫扌莫。

他要是養狗,封鬱搞不好真會被活活打死或者餓死凍死。

葉明酒嘆氣,低頭去看小花嘴裡的東西,發現它叼著一條洗得舊了的圍巾——

準確來說,是封鬱差點開車撞死他那天,他跑路的時候掉了的那一條。

圍巾上翠綠小葉子活靈活現,是葉明酒閒來無事時親手繡的,大概因為上麵有他的味道,所以小花叼來物歸原主。

不是已經丟了嗎?

怎麼回事,這肯定不是隻在後花園活動的小花撿回來的……是誰呢?

正想著,手機又響了。葉明酒本想掛掉,手一滑,不小心接起來了。

本以為葉慶那老逼登又要咆哮,但沒想到他變臉比翻書的速度都快:

「小酒,爸爸剛才有點著急,誤會你了。你這些年給家裡還債不容易,我們都懂得,你媽媽也是太想見你了,她刀子嘴豆腐心,你知道的。」

這樣拙劣的謊言,葉明酒知道它們真的打動了原主。

原主沒有主見,又渴望幸福和關愛,他自欺欺人、甘願被蒙蔽,但沒有真正血緣的葉明酒可不會上當。

見他不說話,葉母果然繼續道:「你舅舅說你現在是個小演員?你要是不管爸爸媽媽,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對吧。」

葉明酒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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