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天府書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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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哪有那般容易,謝謐索性不接此話,轉而說道:

「我前幾日去見了獻公,他老人家在陵陽住了多年,身體比離京時健朗了不少,想來陵陽山好水好,他又收了個關門弟子,修養這些年,病也好了。」

說著在棋盤上一個打吃,提了兩顆黑子,局勢頓時發生了變化,原本黑子有所優勢,現在卻是勢均力敵,甚至黑子有些被束縛手腳,不知該落子何處。

手持黑子的謝謐再次敲著棋盤,一邊說道:「康平兄倒是閒情逸致,好生灑脫。」

季院正:「他那弟子倒是文武雙全,風流雅致,可惜一心撲在製香上,無心仕途,否則……人各有誌,強求反而不美了。」

此刻,書院後方的雲樹林中,一方空地間,兩個男子正在對弈喝茶。

地麵光影斑駁,亦如棋盤上錯落的棋子。

不提那檔子事,康平兄在此處做院正,每日麵對莘莘學子,不知這心境如何呢?」

頭發花白的男子正是天府書院的院正,今年已經五十有七,當年也是有名的陵陽才子,年紀輕輕便取得狀元,也曾在朝為官,做了幾年翰林,早些年還有一顆為朝廷效命的熱忱之心,可見識了一些與其原則相悖之事後便辭官歸家,在天府書院教起了書,過了十多年,熬走了原本年長的院正,接手了整個書院。

須發花白的男子說道:「你這一手可將路給走死了,真不打算再回去了?」

中年男子毫不猶豫地落下一子,說道:「回哪去?哪還能回去?我也不想回去,還是安安心心教書為好,以免被那些小人氣得英年早逝!

春來香樟濃,入秋桂子香,夏日雲樹好乘涼,冬雪紛紛裹銀裝。

聽忘年交的好友問起書院之事,季院正春光滿麵地道:「與年輕人待在一塊,自然是有趣得很,這些學生吶,出類拔萃者有之,別出心裁與各科教授鬥智鬥勇的也不少,每次一聽說哪位學生做出何等驚人之事,我便覺得年輕了幾歲……」

不過,每過三年,院正都會特例再招一些學子進書院,基本都是考六藝進不了書院,卻又有一科格外突出的學子。

但今年又有些不同,這時候進書院的,除了特招的學子外,還有身份高貴世子,遠道而來的國公府公子,學識淵博被老師勒令而來的沈公子。

他年歲大了,早已看開,加上本身也是清閒恬淡的性格,早就不會如年輕時一樣,隻隻想著等參加科考後,步入仕途,再為國為民地操持。

謝謐樂道:「倒有一樁趣事,獻公一見我,便要為我女兒牽紅線,要我那小女兒嫁給他弟子。」

「你答應了?」

非說那些富貴公子,書沒讀多少,武藝也不成,文不成武不就,隻剩父輩留下的家底餘蔭,沒一個配做她夫君的。

天府書院,早在開春時,便開始入學。

如今已經四月二十,院中學子都學了兩個多月了。

沈玉棠已經收拾妥當,在門口與母親他們作別。

沈玉棠道:「我不用每日待在書院,會時常回家的,在那邊也置辦了院子,母親不必憂心。」

說罷,又對叔父道:「我不在家的時候,叔父要多看顧些家裡,不要總往外麵跑。」

叔父回家沒幾日,可這幾天,不僅白日裡外出不見人影,有時候,晚上也不知去了何處。

有一回,她睡得晚,看到了裹了身黑衣踩著屋頂出去的叔父。

那輕功,就算是褚彧恐怕也比不上。

叔父這些年到底在做什麼?他可從未在他們麵前表露過他會武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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