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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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彧道:「就算遮掩了麵容,等出城的時候,還是要表明身份的,否則如何讓他們開城門,另外,就是要他們查到,蛇不驚動,怎麼知道藏在何處?」

連夜趕到城外閻錫山,山上風景秀麗,在藥廬邊種植了大片草藥,另一邊還圈養了一些毒蟲。

金虎立刻去吩咐,很快,有人牽來了馬車與一匹駿馬,金虎將那具中毒的屍體塞進馬車,戴了頂隻要微微低頭就能遮住大半臉的鬥笠,拿著長竿,充當起了車夫。

褚彧翻身騎上另外一匹馬後,就看到他頭上多了一頂鬥笠,很想問他一聲,哪來的?

天色朦朧,藥廬裡升起裊裊青煙,傳出濃鬱的藥味。

他會不會與玉棠說這事……要不,還是將當年的事先告訴玉棠……

褚彧到了張九的院子,侯府的人已經將院子裡的屍體收拾完,血跡也清掃乾淨,隻有散落在地的架子與桑葉白蠶證明之前發生了什麼。

對了,那人服的什麼毒?可有眉目?」

金虎道:「府上的人查過了,沒有答案,或許可以將人送到徐神醫那裡,他對毒有很深的研究。」

金虎匯報道:「已經讓人查過了,這裡原本是住了一個名為張九的人,四十五歲,妻子早逝,有一個兒子,今年十六,但昨日一早他們就沒回來過,不知去了何處。」

褚彧道:「應當是那黑袍人提前將人送走了,他知道血燕在找什麼,他在布局,今晚他放走了一個人,可能是想將血燕的人多引些出來,或許我們調查的是相同的事。

而在沈府某處的屋簷下,一中年男子閉目露出後悔之色,怎麼將人打進玉棠的馬車裡了。

褚彧應了聲,「現在就去,我親自去一趟,另外,讓於管事查一下江府有沒有人在製作毒藥,或是以前有做過毒藥。」

他說著話,將藥廬的門完全推開,快步走了過去,蹲在門口的大黃狗搖著尾巴跟在後麵。

褚彧道:「人都死了,有什麼可害的,您老就幫個忙,查一下他中的什麼毒,金虎,將人弄進去。」

自石子路走過去,驚動了院中的大黃狗,大黃狗對於他們兩個僅來過一回的人不熟,加上聞到了血腥味,見到金虎還拖著一具屍體,便露出獠牙站在門口盯著他們,僅叫了一兩聲。

褚彧掃了眼肉膘體壯的大黃狗:「再凶一個就拿你下火鍋。」

門開了,同時傳出一蒼老的聲音,「想吃我家的狗,也不怕被毒死,是你啊,大清早的,鳥都還沒起,怎麼到我這裡來了?是想讓老夫給你施幾針?」

尚有冷意的清晨,他卻隻著了一件寬大的白色單衣,腳上穿著木屐,露出腳趾和腳背,白發以一根飛鶴別雲簪固定,麵色紅潤,有幾分隱士高人的隨意灑脫,可說起話來卻像是個老頑童。

麵對這位老神醫,褚彧不敢托大,恭敬地回道:「有一事想求教徐老神醫,徐老神醫見多識廣,一定能為我解惑。」

徐公硯瞥了眼金虎半拖著的屍體,看到了浮腫青紫的臉,頓時明白他們是來做什麼的,揶揄道:「喲,世子這是打哪兒來啊?這人是怎麼回事……這這這,別以為你誇老夫幾句,老夫就會幫你做害人的事。」

徐公硯盯著那人的臉麵瞅了一陣,目光不定,陷入沉思,好一會後才追進屋裡。

忙問道:「他是哪裡來的?」

藥廬裡別有洞天,前方是看病待客的木屋,有幾間光線充足的房間,而後方連接山壁,形成天然的石洞,但從裡麵又可以出去,到後山的溪水邊;屋內的架子桌子連石凳上,都有以各種盛器裝著的藥物,擺放錯亂,但內裡寬敞,並不影響行走。

金虎將人擱到床板上,放平了,隨後側立到角落裡。

褚彧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打量著身邊桌上擺著的瓶瓶罐罐,一邊回道:「血燕組織的人,徐老神醫聽過嗎?

當年便是他們在雲霞山附近截殺的我母親,本想抓個活口,問清他們背後之人,但他服毒太快,毒發的也快,沒能攔下。

我中的什麼毒。」

徐公硯邊觀察那人的死狀,邊聽他述說,眉頭時而一皺,時而一鬆,等他說完,便道:「血燕沒聽過,血燕窩倒是吃過;二十年過去了,他們還在陵陽府,還落到了你手裡,聽你的口氣,他們背後的勢力不小啊。」

說著,取了銀針插入那人的口中,直到銀針發黑才拔出來,放置在一個乾淨的小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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